西裡斯的假期生活過的很愉快,沒有人管控他所以經常在外面很少回家。沃爾布加幾乎是在西格納斯的莊園裡住了下來,而奧賴恩依舊是和從前一樣為了如何能讓金庫裡的加隆更多一些流連在歐洲大陸和大不列颠之間,聽雷古勒斯提起在她們上學時他好像還去過美洲大陸談生意。
帕達莉絲覺得在家和學校好像沒什麼兩樣,和西裡斯感同身受的是,僅限于沃爾布加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内。她讨厭噪音,尤其是自己的母親對着自己的哥哥用一些粗鄙的語言,她承認沃爾布加是個好媽媽,但也隻是對于她和雷古勒斯而言。
她除去日常的作息外,活動就是在卧室裡做功課到書房去看書,無非就是說話的人從自己的室友還有其他小夥伴變成了雷古勒斯而已。他們都是自己的朋友,朋友麼,想來也還不錯。
拉開抽屜,掀開上層的羊皮紙,底下的,是那日在列車上她和羅南達成約定後他給的裝有家徽的盒子。其實她倒不是有意的去藏起來,隻是她确實不想讓自己的兄弟們看見。打開來裡面卻也不是那日有着黑色冠羽蛇鹫的形象,不過是普普通通的霍格沃茨校徽,在她拿出來手指摩挲的刹那,就變回了巴恩斯家徽。她的變形術,雙重保險。仿佛見此家徽就如同見友人一般,她時常拿出查看。
偶爾也會思念朋友的,尤其是在西裡斯常常和他的朋友來往信件時,她時常會想也許自己的朋友都是看在自己是個布萊克的面子上,不然怎麼都沒有來往信件呢,包括維吉妮絲,她可是時常把自己是她第一個朋友挂在嘴邊呢。但有時想着想着突然有些後怕,她曾吐槽自己身邊最親近的兩人到了霍格沃茨都變了,原來自己也變了啊。每次想到這兒的時候她都會去算時間,看看什麼時候才到聖誕節,她的多數朋友應該都會見到的。
晚上用餐時西裡斯依舊不在,帕達莉絲吃下最後一小口黑梅蛋糕後搖搖頭,她不明白西裡斯一天到晚到底在外面忙些什麼,難道他不用寫假期作業嗎,就算平日裡幾乎不布置作業的辛尼斯塔教授的天文課也有一英尺的論文要寫呢。
看着帕達莉絲又一次獨自吃下一整塊黑梅蛋糕後的雷古勒斯無奈的歎了口氣,沃爾布加不在家時放縱的不隻有西裡斯還有這位布萊克小姐,她幾乎不吃主食了已經,盡管那一整塊蛋糕還沒有正常一人食的4寸大。
“媽媽不允許你吃太多甜食的。”雷古勒斯将半盤切成小塊的烤牛肉朝她推去,帕達莉絲順從的接了過來,她用叉子插起一塊就要送到嘴裡時卻突然停住手,雷古勒斯看着她還要做出什麼事來,隻聽她說着,“我把你切給我的這盤牛肉吃了今天可以給我一份水果聖代嗎?”
好吧,意料之中的,雷古勒斯搖着頭拒絕她,還順帶把那盤子從她那裡拿回來。盡管沃爾布加不在家裡,但她的放縱也是在除了冰淇淋的任何事情上,就連雷古勒斯也隻能讓她嘗到半份水果聖代,因為在冬日沃爾布加不允許她吃一點涼的東西。
克利切送上了她每日期待的水果聖代,不過她剛舀了一勺放進嘴裡,沃爾布加就回來了。還好他們提前察覺到了高跟鞋接觸樓梯的聲音,也幸好打通的壁爐是在二樓客廳的。
沃爾布加進入餐廳時看到的就是帕達莉絲一臉渴望委屈期待的表情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弟弟雷古勒斯,手裡一碟半份聖代。她輕咳了聲後歎了口氣,“莉絲,吃完了不如上樓去。”而後坐在椅子上接過克利切端來的伯爵紅茶抿了一口後接着問到,“西裡斯哪兒去了?”
帕達莉絲一怔,該來的還是逃不掉的,她扭頭看向沃爾布加,又把視線挪到自己的手指上,剛準備開口就被雷古勒斯搶先一步,“他去同學家裡了,讨論作業。”說完還點點頭表示自己沒說假話。
“同學?我不知道西裡斯還這麼熱愛學習。”
“大概是波特,也有可能是安德,那個東方家庭的孩子,他們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