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可是忙的很——一個是考慮怎麼踹翻松田陣平的盒飯,一個是怎麼踢走諸伏景光的盒飯。
說實話,我更擔心諸伏景光一點——黑衣組織是我們無法幹預的地方,他們在那裡面對着什麼我們無從可知。但是松田陣平不一樣,有萩原研二和伊達航在,找到那個潛藏的炸彈犯并拆除炸彈用不着我擔心。
大不了再想辦法給他一棍子。
我有點心大地想,又被自己離譜的腦洞逗笑——飄了飄了,還是要收斂一點,翻車了就不好了。
不過,最近還是多找找天台吧。
于是,從大阪回來後,我一刻不停地尋找可能的廢舊陽台,可是找遍了整個東京都沒有找到。
——當然不會找到,雖然諸伏景光在更進一步、确認沒有監視後就恢複了通訊,但是街坊鄰居的聊天内容還是引起了接頭人的注意。
“泗野大嬸,”接頭人看看門口的名牌,絲滑地融入了交談中,“最近真的有野貓來翻東西嗎?”
“那是當然!”泗野大嬸看有人捧場,更是來了精神,把“前幾天旁邊的陽台上總是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這件事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遍,“而且不隻是咱們這裡,我的小姐妹——隔了三條街的那個,她也說最近總能聽到翻東西的聲音。”
“那可能真的有野貓呢……”接頭人有些緊繃,想辦法應付走了熱情的大嬸。他立刻給諸伏景光發送了信息,随後連夜轉移走了所有的情報。當然,他沒忘了諸伏景光跟他說警局裡可能有卧底的事,東西沒敢往警局裡放,而是全都放進了自己的出租屋裡,重新編制暗号後全部銷毀。
“隻要有這本書就夠了。”他寫下最後一筆,把書放進了書架裡。
所以,在恢複通訊後幾個月,諸伏景光又和接頭人斷了聯系。不過,諸伏景光并不擔心,畢竟跟zero相認後,自己傳不出去的情報完全可以交給自己的幼馴染來,公安的渠道更加隐秘,倒不如說這些情報能被利用得更徹底。
卧底組在安全屋露出滿意的微笑。
這下卻是苦了我——雖然我真的找得很仔細,可是就算我把東京翻個底朝天也不可能發現任何可疑的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