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忘了“坪内”是伊森·本堂的假名,但是我還認不出來水無憐奈嗎?!伊森·本堂原本就用以一換一的戰術瞞過了組織,反手讓自己的女兒爬到更高處,成為紮進組織裡的一顆釘子。
如果劇情沒有改變的話……那組織的人是不是要來了?!
伊森·本堂難道又要利用自己的死亡給女兒創造活路?
水無憐奈還能像原著一樣成為代号成員嗎?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怎麼辦?他們兩個會出事嗎?
我不知道。
但是這個時候就别犟了,快跑才是真理。我看着快要打起來的四個人,小小地崩潰了:現在出聲,我倒是不會挨家長打;但是那兩個卧底不一定啊!
畢竟我是這個家裡最軟的那個柿子,傻子都知道應該先捏我。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松田陣平把被抓住的CIA往他們那邊一推:“你們套我們話,我們抓你們人,一比一平。你們怎麼培訓的?他真的很好抓啊。”
“如果再說我們是恐怖分子……我們真的會動手啊。”萩原研二讓開樓梯口,轉頭把我這隻害怕的鹌鹑提起來往幼馴染那邊走,按住了松田陣平躍躍欲試的拳頭。
“但是謹慎一點也沒錯啦……總之,祝你們平安。”我反應過來兩位家長不打算打架,放松了很多,招呼着一臉不爽的松田陣平離開。
“等一下!”本堂瑛海出聲,随後降低了音量,“那枚發信器……不是你們放的?”
“哈?”松田陣平氣不過,往他們那邊走了兩步,“我們給你放發信器?我們在這裡錄了一天節目,用得着給你放發信器?”
也對,以這兩位的能力,用不着給本堂瑛海這種跟自己在一起工作一天的人放定位器。
那麼問題來了,我們幾個都意識到一件事:組織成員确實來了,不過是誰尚且不明。
不過這跟我們沒什麼關系了。我們從天台下到大樓内部,跟等在那裡的大阪警察彙合:“抱歉抱歉,這孩子突然肚子疼,大概是吃多了。”
等下?你們用的是這個理由啊?!我不滿地悄悄踢了踢萩原研二的小腿,但還是低下頭捂住自己的肚子:“我下回不會吃那麼多了……”
“……真的沒事嗎?你們去了挺長時間的。”
“沒事沒事,我們也帶藥了,一會兒給他喝點藥就好。對了,我們新幹線的票是幾點來着?”
“距離發車還有一個半小時,放心,來得及的。”遠山銀司郎走過來,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我剛剛看了錄像回來,效果很好,你們兩個蠻上鏡的啊!”
“遠山警視正過譽了,最近幾天真是麻煩您照顧。”萩原研二開啟社交模式,“我們兩個也隻是做好了自己的工作而已。”
“哈哈萩原老弟也真是謙虛。”兩個人在那邊快樂社交,我和松田陣平站在旁邊當兩個貌美的花瓶。
“等回家了讓hagi給你做厚蛋燒……别踢我小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