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啦。”
十歲時你第一次見到他,為他披上圍巾,此後你一直作為他的『前輩』,為他帶來一場又一場的奇迹。
宇智波止水緩慢地擡起手,捧起你的臉頰,将自己的額頭抵在你的額上。
“嗯,前輩是我的新娘了。”
不待你回答,溫潤的唇就貼了上來,場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那是為你們送上的祝福。
在閉上眼睛之前,你眼角的餘光看到自來也動作誇張地摟住大蛇丸老師,綱手姐姐在抹眼淚。
你聽見鳴人在角落裡鬧着問“為什麼要捂眼睛”,琳在小聲教育他“非禮勿視”;宇智波那邊倒是沒什麼議論聲,隻有用力的鼓掌聲,估計這樣下去他們手掌一會就要紅了……
愉快而活躍的心跳聲此起彼伏,然而在離你最近的位置,有一顆無論如何都比那些人更加特别,也更加溫暖的心跳。
香槟玫瑰的花語——『你是我的驕傲』。
你永遠、永遠都不會忘掉此刻的心跳聲。
那是幸福的彙總,是書寫着冒險與奇遇的故事,是閃耀的白水晶。
是名為『宇智波止水』的奇迹。
此後餘生,你們相伴同心,白首不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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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彩蛋,就不放作話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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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完那幫過分熱情的酒鬼,你松了口氣,把外套往旁邊一丢,直接仰躺在卧室的大床上。
忙完天色都黑了,幸好中午蛋糕吃的多,你現在完全感覺不到餓,就是精神上有些疲憊。
哎~那些同僚平時看起來溫溫吞吞的,怎麼你一結婚,他們就着酒勁就開始多話起來。
一會擔心你結了婚就顧不上火影的工作,一會又說宇智波近水樓台,甚至還有說讓你再結一次婚的(純屬是想多放一天假)……
“累到了?”
“嗯,有點。”你偏偏腦袋,看着宇智波止水正用毛巾擦着手,從盥洗室出來,“你不累嗎,别忙了,歇一會吧。”
“我還好,今天幾乎都是前輩你在張羅,辛苦啦。”
“那有什麼……”你嘴角勾起,忍不住想要得意。止水每次誇你,你都覺得自己忽然間就偉岸了起來。
見你笑的開心,止水也眉眼彎彎,緩緩走到床邊俯身給你一個吻。沒有外人在的時候,他的親親簡直再随意不過,像是雨滴觸碰葉片一樣輕盈,又溫柔。
“如果婚禮選靠後幾天的日子,明明不會那麼趕的。”
止水無奈的聲音在你耳邊響起,随後飄忽到稍微遠一些的地方:
“為什麼選今天呢?”
“不知道,因為有預感,所以選了。”
“預感?”
“嗯。”你點點頭,在止水漸漸變得複雜的表情中,輕聲說道:
“我認為,今天适合慶祝你的新生。”
十六歲,在某個平行世界,那個你未踏入木葉的時間線當中。
『宇智波止水』選擇在今天沉入水底。
“……謝謝你。”
那些是他自己看到的景象,是不存在的記憶,止水沒能想到,你竟也敏感到了這個地步……都有些過于玄妙了吧。
如今,确實是他的『新生』,是他活過了那個命運中的節點的夜晚。
你沒有說話,閉着眼接受了止水的感謝。先前太鬧騰了,現在耳朵邊安靜下來,你甚至想就這麼躺着睡一覺。
“要睡覺的話,得換睡衣才行哦?”
“幫我拿下……起不來了……”
“前輩不要跟我撒嬌……好吧,我給你拿就是了。”
轉個身取衣服的功夫,你的呼吸就變得均勻起來。止水拿着你的睡衣回來,就看見你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頭發散亂的鋪滿了半張床。
宇智波的青年輕聲歎氣,怕吵醒你,他輕輕解開你襯衫的扣子,想幫你順勢換一下衣服。
平時住在一起,你們難免有看到對方肌膚的時候,隻要重點區域都遮着,倒也不會産生什麼尴尬難為情的情緒。
但事情漸漸向着莫名的方向發展去了。
你還沒等睜開眼,就感覺到細膩的指尖正在摩挲你側腹處的疤痕。
襯衫扣子解開一半,這人在摸你身上的疤……做什麼。
“……止水,有什麼不滿你可以直說。”
“!”
止水顯然是入了迷,被你提醒才恍然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什麼,
“前輩,我、我原本是想……”
解釋到了嘴邊都在鐵證下變得無力起來,宇智波止水沮喪地垂下頭,略帶難過地問道:
“還會疼嗎?抱歉,我那時沒有陪在你身邊……”
那是大蛇丸臨行前刺傷你的一刀,被你反複扯開傷口,阻止愈合,以至于留下一道猙獰的疤。
既然都結疤了,又哪裡會疼呢。
你滿不在乎地搖搖頭,伸手拉住止水的手腕,将他整個人拽向你的身邊,阻止他“罪行”敗露後逃走。
“或許别的地方會疼,我也不清楚,你很好奇嗎?”
你擡眼看他,調笑着說道。
宇智波止水被你拽的重心不穩,隻能用膝蓋和手掌撐在床上。聽到你說的話,他的眼中閃過不可思議的光。
“這樣做……不會被你讨厭嗎?”
“我是讨厭身體失去掌控不假。”你偏過頭去,目光輕微閃爍。
“但如果是你的話……我可以相信你。”
就像相信陽光,相信雨露,相信大自然輕輕的風。
你允許他接近你、觸碰你,帶着笑意和縱容。
你們的未來還很長,又豈在朝朝暮暮。
【彩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