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驚訝,有人疑惑。
“為何隻是一個字,又為何偏是月字。”沈元初撓了撓頭。
沈憶綿猜測道:“月虞派掌門的劍,又或許還有個單字虞的劍?”
幾個不懂的人忽然都恍然大悟了起來,蘇夕菀吃驚又誇贊道:“沈小姐所言極有道理,是不是啊?兄長?”
蘇洛珩被突然的點名嗆到了,連道:“是,是,是。”
謝錦均觀察許久,才道:“你們仔細觀察這劍般若一樣樂器。”
蘇夕菀猜道:“笛子嗎?”
“箫?”沈憶綿又道。
蘇洛珩:“古筝?”
沈元初:“敲鼓的棍子嗎?”
蘇夕菀立馬反駁:“哪裡像敲鼓的棍子了,兄長說的古筝都夠不靠譜了,沒成想還有個更不靠譜的。”
沈元初和蘇洛珩一同切了一聲。
沒再說話。
蘇夕菀溫聲問道:“你感覺他像什麼?”
謝錦均低頭确認蘇夕菀是在問自己,于是道:“不是笛子便是箫了。”
“那是箫。”
嗯?
幾人将視線都落在說話的這人身上,蘇洛珩問道:“您是?”
“靈劍派付煙星。”
好耳熟的名字,謝錦均突然想起然後道:“久仰大名,久仰大名,這次可是有相中的靈寶了啊。”
雖穿着打扮成了少年郎的模樣,但眉清目秀的還是讓人看得出來是個姑娘。付煙星眉毛輕挑,說道:“那,我要的箫。”
蘇夕菀在心裡一直好奇的話終于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所以上次你不是生病的緣故,就是你想要的劍在今年才有?”
付煙星淡淡一笑,平淡道:“當然不是?那劍本就是為箫清月量身定制,不适合我的用着也發揮不出它的最大用處。”
與此同時,台上已經上上下下的去了不少人了,各個都耷拉着個腦袋失望的走下來,底下的人群也有少好安慰的聲音混在一起。
“沒關系,是這劍配不上師姐你。”
“這把劍沒選上,那肯定是下一把提前預定了你,不想你早心有所屬罷了。”
“沒關系,年年都有,是你的總歸是你的。”
“……”
葉熙眼皮都沉的不行了,都快要睡着了,以往這種事情都是各門派掌門負責,這次本該輪到了蕭流華為,可還沒出門蕭流華就猶豫吃壞了肚子要晚來一會。
葉熙哈欠連連,聲音沉悶問道:“還有嗎?沒有就下一個了。”
“有!”
葉熙還在低着腦袋,招了招手,指示可以上來。
“葉前輩好。”
熟悉的聲音瞬間将葉熙在困意中拉了回來,葉熙眼神閃躲,将目光放在付煙星的手上,言簡意赅道:“拔劍吧,如果劍被拔出那麼恭喜你。”
是與前幾個來嘗試的人說的相同的話,但語氣卻截然不用。
底下的人好奇的恨不得飛天上去看。
“肯定能成啊,有什麼好緊張的。”
“那可是付煙星啊,年紀輕輕境界就堪比多派掌門的天才啊。”
蘇夕菀聽着他們一口一個的誇贊,瞬間覺着身邊這幾個人瞬間普通了不少。
蘇夕菀突然小聲問道:“謝錦均,如果等會有你相中的,你會不會去試試?”
謝錦均搖搖頭:“我有劍了,一個就夠了。”
蘇夕菀不理解,那能一樣麼,難得一遇的好劍,和他那不知道什麼來路的劍能一樣麼?
“兄長,我覺着你肯定行,一會你上,不管哪個你就上就完了。”主角光環持續發光,蘇夕菀越說越激動。
蘇洛珩輕彈了一下蘇夕菀,道:“怎麼那麼激動,老實看。”
“噢。”蘇夕菀抱臂閉嘴。
台上付煙星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拔出了“月”劍,動作流暢自然的像是這劍本是她的一般。
付煙星拔出劍後直接走到了葉熙面前,将劍展示到他的面前,說道:“我成功了。”随後又貼近輕聲道:“師尊何時兌現承諾?”聲音小到僅二人可以聽到的對話。
葉熙皺皺眉頭,有點不知所措,輕咳了幾下,連忙道:“下一個下一個,我看看是什麼靈寶了該,拿到心儀之物的先下台吧,時間緊迫要趕緊到下一個了。”
付煙星表情自然,可一個用力就将葉熙身旁的桌子弄的裂開了,桌上的茶杯被付煙星用劍身給接住了。
付煙星另隻手拿起茶杯,遞給葉熙問道:“師尊,最晚明日辰時與我答案,不然你知道我的。”
付煙星在所有人心裡一直都是溫柔的形象,溫柔又高不可及的形象,沒有人見過她展現一點怒氣的一面。
付煙星說完就拿着劍離開了。
拿的順手,卻沒有表現出一點開心的感覺。
五人吃瓜的心情還沒收回來,就無縫銜接的開始了第二個靈寶。
大家的注意力也立馬轉移到了這第二個靈寶上。
“這是無情鞭,這門功法難練,至今也未有人煉成過,生而為人怎麼會無情,可若是連成威懾力殺傷力你們也是都清楚的。”
這個就不同上一個那麼受歡迎,甚至說是一人都沒有上去嘗試的。
“人生下來都是有感情的,誰又會因練得絕世武功就放棄情感。”
“我看年年都有它,年年都不會有人去練這等武功。”
謝錦均插話問道:“從來沒人選過它嗎?”
“也并非是這麼絕對,之前就有人嘗試過,可遲遲習不得此功法,更是用不得這無情鞭。”
謝錦均:“難道就沒人成功過嗎?”
這人細想了一刻,忽然道:“還真有,當時那位少年真的可謂絕代無雙了,有關他的故事流傳至四面八方,你們随處一家酒館都可聽到有關他的事迹。”
蘇夕菀疑惑不信:“真的?這人一輩子都未有一絲感情的動搖?”
“嗯……倒是怎麼說的都有,但傳的更多的是說那位女俠是由于心愛之人去世,自那以後他的心也跟着死去,那鞭子本命并非叫愛情鞭,猶豫女俠傷心過度導緻武器變得無情鞭,可謂是流傳了一段又一段的傳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