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哥兒聽了點頭,劉奶奶也給他講了,他有兩個父親,現在,他有了新的父親,他和阿爹就有了新的家。
原來欺負他和阿爹的人姓李啊,他雖然小,但他也知道,他們在李家吃不飽,穿不好,他還被人掐胳膊,拽頭發,可疼了,阿爹看到他青紫的胳膊,還哭了,晚上也總是偷偷的哭,不過他們現在已經離開了總是欺負自己和阿爹的地方!
他現在每天都很開心!有好吃的,有新衣服,新的父親還經常給他做好玩的!總愛帶着他玩!
玉哥兒想要姓鄭!他想要跟着新的父親!他喜歡現在的生活,他不想回到之前的家。他也一直想有一個大名!玉匠坊裡的小孩都有大名的,小夥伴們說要去學堂就要有大名!而且!阿爹說他也要去學堂,他有大名了!他也能去學堂了!
“那玉哥兒要姓鄭!我要跟着現在父親的姓!”玉哥兒跑到鄭江北旁邊,舉起手來要人抱抱。
鄭江北伸手抱起他。
“父親,那玉哥兒的大名是什麼?”
“鄭錫钰,你還沒識字,回頭父親教你寫。”
“鄭錫钰?鄭錫钰。”鄭江北聽了玉哥兒的話,說不開心那是假的,就算以後玉哥兒大了,懂得多了,想改回來,他也不會攔着。
最終這件事就這樣定了,鄭江北準備抽空回村子,他和林方秋是已經有了婚書,兩個人已經在一個戶頭,玉哥兒其實也在戶上,但是當時鄭江北給他記的是玉哥兒,回去在村長那裡再改一下就行。
說起來,林方秋他們來到縣城已過了将近一個月,他也按時吃着藥,氣色好起來了,身體也好了很多。
有鄭江北在,他們吃得當然不錯,玉哥兒都胖了,抱着怪累人的。
現在,玉哥都是玩累了,林方秋給他擦洗過後,都不需要哄,躺在小床上就睡了。
但是床上還有一個人,仍然要林方秋哄着睡,越來越比玉哥兒難哄了。
這天晚上,林方秋躺在床上,等着鄭江北鎖了門,進屋。
人滅了燈,上了床,那手就已經上了。
鄭江北常年做木工,手上有繭子,但好在林方秋胸、部的民敢度不多,他也想伺候好自己男人,就随着他了。
鄭江北的手大,有時候非要一下整倆,哥兒的都有些平,隻是微微鼓。
可那倆總是時不時跑掉一個,鄭江北有些不過瘾,輕聲道“方秋,你側過些睡。”
林方秋側了側身子,這下總算都能到手了。
過了會兒,林方秋突然抖了一下,誰能想到,那豆子竟然進了一個熱熱的地方。
不同孩子的硬、吃,整得讓人想要退縮。
哪能讓人跑了,另外一粒豆子被拽得老高。
林方秋的手隻得放在鄭江北的頭上,按住他的腦袋。
再到後來床簾晃動,好像有人動了一下。
然後就見掉出來一件衣服,不知是誰的裡褲。
鄭江北早已經找到了泉水的源頭,整裝待發。
被床簾圍繞的空間,護膝聲交錯。
尋到人的、腰,擡、起。
等待、嚴絲合縫,下落。
鄭江北胳膊上的肌肉,青、筋竟然有些暴、起。
林方秋來不及擡的手,就隻能握緊了床單。
是二十六的月亮在今晚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