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江北覺得身體特别熱,熱到發狂,感覺自己要失去理智,怎麼會這樣?
卻突然摸到身邊還有人。
“秀哥兒?”鄭江北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秀哥兒身上常有的胭脂水粉香氣。
沒有人回應,他不太有力氣去想,為什麼秀哥兒躺在自己身邊?為什麼自己這麼熱?
鄭江北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怎麼喝了幾杯酒,就成了這個樣子。
也顧不得身邊有人,自己又嘗試了幾下,但渾身得不到書解,身體越來越難受,真是要命!
思緒變得混亂,情緒無法壓抑,終于,鄭江北翻了一個身。
十九歲的人了,平時也隻是,偶爾聽一起幹活的人瞎胡聊,具體怎麼做,沒個意識,急得要命!
隐隐約約聽到“不要。”
“放心,秀哥兒,我會對你好的。”鄭江北還不忘許着承諾,“我會負責的,會對你好。”
鄭江北也不知為何,熟悉的隻分香氣中,還散着一股奶香味,像是奶娃娃身上的味道。
但鄭江北已經失去了荔枝,想不明白,隻有那精神昂揚。
他不知道的是,躺在鄭江北身下的卻不是他口中的李四秀,是李四秀的二哥夫,林方秋。
林方秋今晚沒有喝酒,隻是喝了一碗雞湯,平時都輪不到他喝,卻不知道今兒,怎麼了,晚上收拾碗筷的時候,婆婆說今個讓玉哥兒跟着她睡,林方秋也沒有說什麼。
等大家都已經歇息,自己也準備回房的時候,婆婆竟然給他盛了一碗雞湯,雖然裡面什麼肉也沒有,但是聞着很香,見婆婆不說話,林方秋隻當是小叔子的未來夫婿來做客,婆婆大方,便接過來,準備和玉哥兒分着喝,被婆婆攔着說裡面放了紅糖,小孩子喝了上火,會發熱,林方秋就沒敢,孩子生病了,婆婆不會給錢看的,便沒有給玉哥兒喝,就自己喝了。
等他還有一點點僅存的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小叔子的屋裡,他可是知道旁邊是誰,吃飯的時候,聽見李母說要鄭江北睡在小叔子的屋子裡,那為什麼?他也在這?
可是他動彈不得,也喊不出聲音。
現在他終于知道了,他的雞湯裡有藥,一種讓人喝了無力的藥,還有一種讓人發熱的藥。讓他沒有力氣還渾身發熱,他是經過是的哥兒,怎麼能不知道,這是那回事。
不知道婆婆為什麼這樣做!自己可是她的兒媳婦!雖然李二郎走了,但是還有玉哥兒呢,自己也是為李家開枝散葉了,他可是個寡夫郎!好恨啊!
被人壓在參下,林方秋沒有力氣去推開他,而對方還是小叔子的說親對象,林方秋僅僅留存的理智,讓他知道明天他不會好過。
但全身沒有力氣的他,隻能秤受身上人的欺負。
眼淚止不住地流,可是沒用了!一碗雞湯,他的清白也沒了!
再到後來他也失去了儀式,隻能被迫接受這個事實。
鄭江北一覺醒來,覺得神清氣爽,他扭頭看了看身邊的人。
“秀哥兒,我……”
那一刻鄭江北覺得腦子都要炸了,為什麼躺在身邊的是,是,是李四秀的二哥夫!
可是現在為什麼他躺在他身邊啊!
再看這人露在被子外的,那上面青青紫紫的很急。
昨天自己欺負的人是他!
鄭江北猛地坐起身子,聽見外面嘈雜的聲音,腦子也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