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一聽得眉頭緊皺,俨然一副看傻子一樣看着原蔚,還關心的問了一嘴:“……你是不是有病?”
原蔚可不慣着,正好手腳癢癢想要運動一下。
同一時間不同心态,一邊水深火熱,一邊不可開交,還有一邊拉扯不清。
“将軍還是……注意點形象,免得落人口實。”楚知意及其不自然的推開陸逍,他鉚足了勁兒去推,誰知道人家根本沒想要繼續保持這個姿勢,如此一來倒顯得他有些欲拒還迎。
陸逍彎起平日裡面緊繃的眼角,稍稍有些弧度的嘴角處竟然有兩個淺淺的梨渦,褪去往日的嚴肅不過是個愛捉弄的少年。
楚知意覺得自己吃虧大了,氣不過然後就做了件讓他之後每每提起都後悔不已的事兒。
隻見他怒氣沖沖的跳起來,手臂勾上陸逍的脖子用力朝着自己這邊一帶,然後在陸逍的吃驚中和兩唇無限的接近中,他輕輕的擦了過去,并在陸逍耳邊極具暧昧的呼出一口熱氣,嘲諷:“不過如此。”
要知道,楚知意可不是什麼閨中大小姐恪守禮儀,他偷溜出去行走江湖那些時光,可是沒少調戲美男子。
神機營。
阮昭陰森的聲音從帷幔後面傳來:“你現在必須停手!”
隻見那人影隻是彈彈衣肩的灰塵,淡淡開口:“停不了。”言辭間傲慢至極。
“停不了也要停!”阮昭一招就将帷幔擊倒在地,怒氣滔天的站出來。
那人鬓間碎發被揚起,周圍花瓶出現不同程度上的裂痕,他卻紋絲不動,淡定從容的吹着茶杯中的熱氣。
“你知道外面在傳什麼嗎?神機公子是我神機營的少公子?”
“我兒聽到會作何感受?”
“嗤”那人鼻間發出濃濃的一聲不屑,雙眸中一閃而過的鄙夷,繼續吹着熱氣。
神機營誰人不知,營主溺愛少主,但是這個少主過于神秘,至今未見過其真容。
阮昭插腰來回踱步幾圈後擺擺手煩躁的開口:“早知如此我便不和你合作,這楚知淵确實有些頭腦,竟然想到用這招。”
“對付楚知淵的事情本座自有辦法,你若是想活着離開北棠就最好立刻收手。”
那人依舊充耳不聞,隻見茶杯中的沸水竟然被他隔空蒸發。
阮昭瞧着他年歲與自家兒子一般大,難得心善提醒了句:“陸逍是個瘋子,你惹誰都别惹他。”
這句話似乎正中那人心中的陰暗處,冰封的記憶讓那一場戰役重現,仿佛正一片片撕碎他的□□,雙眸瞬間變得猩紅起來。
阮昭見狀,知他是走火入魔的前兆,于是立即從他天靈蓋處施針,這才使得眼中的猩紅褪去。
“我必讓他付出慘痛代價!”
然後人就消失在阮昭的眼前。
接着另一人從屏風後面出來,恭敬站在阮昭身旁,低聲問:“主上,我們刺殺楚知淵的任務是否繼續。”
阮昭一改先前的慌亂,嘴角一勾,不緊不慢的說着:“繼續。”
屋内一片狼藉,而阮昭此刻的心理活動卻是晴空萬裡:老夫最喜隔岸觀火,楚知淵若就此沒了,高世鏡我看你拿什麼和我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