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想到前女友什麼的隻是誤會,姜桐和羊羊一點關系也沒有,安風知道這是白日烏龍後,開心的模樣都無法掩飾,要不是羊羊這個礙眼的存在,安風簡直想把姜桐按在牆上親,然後再互訴衷情。
她就知道,她那麼好的姜桐,怎麼可能會和羊羊扯上關系。
“那你先進去,我和她說幾句。”
安風戀戀不舍地捏着姜桐的手指,羊羊看着這一幕,眼裡都淬着毒,恨不得當場拿菜刀砍斷姜桐的手。
安風離開後,姜桐将門掩了起來。
“哼,姜桐,呵呵……姜桐。”羊羊臉上僞善的笑意收了起來,整個人顯得十分淩厲像一隻刺猬。
“羊羊,我不想對你說什麼難聽的話,但我希望你以後不要纏着我女朋友,她很苦惱。”
“呵呵?女朋友,我他媽守株待兔整整兩年半,什麼招數都用了,被你他媽的捷足先登,你才認識她多久?就疫情封閉的二十一天?之前她還願意看看我,吃我做的飯,現在呢,避我如蛇蠍,姜桐你憑什麼?!憑什麼你憑空出現就要搶奪我的位置?!就能搶走她所有的愛?!姜桐,你這樣對的起我姐姐嗎?!”
姜桐想了想:“姐姐?你是說聞妍?”
羊羊怒氣沖沖,看姜桐的表情宛如抛妻棄子的負心漢。
姜桐:“她和你都搞婚外情了,我有什麼可對不起她的?”
羊羊:“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婚外情?!”
姜桐:“哦~ 她沒告訴你她結婚了?不過你這啧啧,半斤八兩,大哥不笑二哥。”
羊羊:“别血口噴人,聞妍是我堂姐!”
姜桐雙手環胸:“我不在乎你們什麼關系,我隻希望你離我女朋友遠一點。”
姜桐伸手關門,羊羊拉住門把:“姜桐,你的心是鐵做的嗎?我姐姐那麼愛你,你轉眼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對得起她?”
姜桐覺得這姐妹倆真是好笑:“這句話你和你姐夫說,效果會更好。”随即又露出恍然大悟地表情:“哦,對面二手房三百萬,和姐夫說了,你就再也享受不了這種生活了。”
羊羊臉青了又白,白了又黑。
姜桐直接将房門關上了,脫了外套挂在牆上,剛走到餐廳,安風就把鴿子抱起來往姜桐懷裡塞。
安風:【給你吸貓。】
姜桐抱着二十斤的獨眼大佬,看着他冷冽的豎瞳,以及尖牙,還有看起來很軟的巧克力肉墊,實則一巴掌拍下去可能會見血的爪子。
姜桐抗拒,要吸也不敢吸這個大哥。
安風把鴿子一甩,然後抱着姜桐,臉頰蹭着姜桐的臉側,對着姜桐耳尖親了親:“那……你……吸我吧……”
姜桐可恥的想歪了,安風總是能輕而易舉地點把火把她燒起來。
兩人抱着膩歪了一會,姜桐還等着安風的審問,畢竟按在之前這個人的風格,就一個夢遊居然能不依不饒很久,但安風絲毫沒提白日烏龍的事,隻是再選新出的電影,姜桐忍不住:“你不生氣?”
安風:【生氣?】
姜桐:“就是我剛才和你坦白的事,瞞着你這麼久。”
安風:【誤會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我感謝這個誤會,将你送到我身邊。否則茫茫人海,我要去才能哪遇見你?】
姜桐看着安風的回複,覺得整個人像是泡在蜜罐裡,她靠在安風的身上,抱着她的胳膊問:“那你沒什麼想問我的。”
安風:【你不是解釋清楚了嗎?找錯人了,而且這烏龍也有我的問題,如果我能開口說話,或者耐心下來和你好好溝通,也許第一天就解除誤會了。】
姜桐仔細想想還真是,又問:“那……之前夢遊,我是說你醉酒夢遊,你不依不饒那麼久。”
安風:【這性質完全不一樣。你都奪了我的貞操還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怎麼可能饒了你。】
姜桐捂臉,想着這人怎麼把貞操打出來,不覺得羞恥嗎?“可……”姜桐握住安風的手,想了又想,“鑒于我倆已經确實發生了實質性關系,而且我們也确定了戀愛關系,也解釋了誤會,我真的要告訴你,那天我們真的沒睡,你真的喝多了,夢遊看滑闆,然後直接在我客房睡着了,我當時直接傻掉了,但你實在是太漂亮了,我在想怎麼會有人類美成這樣,然後緊張到撓脖子……脖子真是自己撓的……”
安風:【那我為什麼手酸?】
姜桐:【我有不少同事有腱鞘炎……會不會是因為喝酒原因導緻的。】
安風突然想起那幾天自己以為一顆真心錯付,不依不饒的,通宵失眠,非要姜桐負責的模樣,臉可恥地紅了。
姜桐拍了拍她的手:“沒事,挺可愛的,就是讓人招架不住。”看着安風還在自我懷疑:“而且夢遊你既然不知道,那也是偶然觸發,夢遊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初中室友愛說夢話,高中室友夢遊,大學室友也有夢遊的,你看這很正常,人在精神壓力大,焦慮恐懼的時候,容易夢遊,所以你不用擔心。”
安風:【那間客房是我以前住的的地方,有時候睡醒我還會以為我在以前住的客房,這個主卧,是我父親再婚後,我不願意離開,也不想讓他帶着他新老婆住進來,于是改造了主卧,就一直睡主卧了,有可能那天我醉酒,想着以前的事,所以睡了客卧。】
姜桐握着安風的手,環住她的腰,抱住她。
姜桐覺得她應該是覺得孤獨,明明不喜歡社交,那麼多朋友找上門的時候,還是耐着性子一起玩,眉眼全是忍耐。
孤獨本是常态,可如果有機會,誰願意自己一個人呢?
此刻,姜桐終于知道初見安風的時候為什麼會心髒悸動,這種感覺原來不是一見鐘情,更像是久别重逢。
姜桐也終于知道,安風為什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喜歡上她。
她們倆,根本就是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