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懶的暖和的人造陽光撒在香農身上,亂糟糟的頭發翹起一根卷毛随着光擺動,雄蟲猛然掀開約束在身上的太空被,鬧鐘響了又響,拼命像報曉的雄雞拍着翅膀。
他心裡大喊着完了完了,他又是小跟班的一天早已經開始了,他緊趕慢趕地系鞋帶,洗漱,帶着一袋香噴噴面包出發了。
不是他懶散,實在是日子太舒服了。
他叼着一片面包,魯比那個自大狂妄又野蠻的家夥,父母是有名的富商慈善家,魯比既是雄蟲又是獨生子。可以說别人是把金子當成傳家寶,魯比是把傳家寶變成金卡,信用點說花就花。
男朋友第谷,不是物理學家那個第谷,檢察官世家,以嚴格謹慎出名,腹黑得很,小心眼,睚眦必報,另一個外号“小胖子”喜甜食,家裡堪稱縱容,因為有一個娶了皇族雄蟲的叔叔古德爾。叔叔最疼的就是這個小胖子普斯頓。攤手
香農喘着粗氣,八百米賽跑仿佛去了半條命一樣似跑到他們休息室,普通蟲的價值就在于襯托出他們有多富,多麼權傾雄蟲天堂。他換上喜歡的粉白條紋長袍,絲綢般面料是他最喜歡的裡襯。想了想又換上個玫瑰金手镯,其實藏了一顆甜甜的糖果,他可以趁人不注意吃掉。
-
時尚是個圈,粉嫩的顔色不時興,香農才能用打折價買到這款衣服,玫瑰金是二手的,他精通各種“薅羊毛”技巧,某種意義上是個“精算師”“操盤手。
-
當初在地球上,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少年因為把自己的肉包給了需要幫助的老人,就穿來了蟲族。或許某種意義,曾經藍星的美好日子才是他的一場美夢,也許蟲族的生活對于曾經的他也是一場夢。也許一夢是雙向的?誰知道呢?他現在知道魯比在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