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路帶着耳機,頭發喪喪的,他拒絕和雄父吃晚飯,坐在飯桌上,上面滿是珍馐,卡裡茲優雅地切下一小塊軟凍,叉子插起來放在嘴邊,一舉一動都是儒雅随和。
塞路把碗往桌子上一砸,倒把卡裡茲吓到了,肩膀下意識往後一縮,鼻子立刻垮下去,不過卡裡茲倒沒有生氣。
雌蟲塞路起身,低垂着頭,“我吃飽了,先回去休息了 。”
“去吧,自己玩去吧,”卡裡茲開口道。
管家邵重标準三十度彎地下腰,遞上紙巾,“塞路可能今天有些不開心。”
卡裡茲示意繼續說,他慢條斯理地滑稽戳到果凍上,啪叽咕噜劃過去了,他耐下性子,再叉,“繼續說吧,我們之間不需要顧及不是嗎?”
邵重擔心塞路對他的看法,支支吾吾不肯再說,最後又說,“和朋友們拌了幾句嘴。”
“沒關系,我一會兒去看看他,”雌蟲沒有再說下去,卡裡茲順利地吃到了喜歡的美味果凍。
晚上,卡裡茲端着鮮花裹滿果凍,他敲了敲門,塞路躺着被子裡,“請進。”
“親愛的聽着我的孩子,憤怒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就像果凍一樣,你越是生氣越是吃不到,但它現在就在你的面前,它可以憤怒,難過,利益,隻要你想它可以是任何東西。”卡裡茲插起一塊,銀叉上果凍下鮮紅玫瑰,妖冶魅惑,就像親王卡裡茲雄蟲。
塞路拒絕聽,拒絕交流。
“孩子你可真讓我頭疼,好吧如果你想,我可以抱抱你,就像我的祖雄父那樣,”卡裡茲說,抱着雌蟲,摸摸他的頭,“很多事情呢沒有對與錯,是與非,有好吃的,也有苦味的果凍。目标不在于它是什麼味道,也不在于長什麼樣子,它隻是一個小果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