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福慧也是一個愛得起,放得下的女子。
範良翰覺得最近有些奇怪,但也說不上來是哪兒奇怪了,想到後,才發現是娘子變的奇怪了。
他有好些日子沒看見娘子了,白日裡看不見,隻有到了晚上才能在枕邊看見,第二日又早早的不見了,很是奇怪,他娘子好像不管他了。
福慧不管他的那幾日,他日日出入一些酒樓,和一些小作坊,身上染了些香氣,福慧在他身上都能聞到,她真的累了,也不知道多少次因為身邊的這個男人夜裡掉了多少次眼淚。”
平日裡,福慧看着範良翰很緊,怕他出去花天酒地,被發現後,提着劍和棍棒把範良翰打的高低也得掉層皮。”
可範娘子卻說她這是善妒,她怕辱了郦家的門楣,隻能默默承受這些,隻能咬碎石子以克嫉妒。”
範良翰撅了撅嘴,擔心又有些生氣:娘子這是不管他了嘛!不愛自己了嗎?”
他急忙去潘樓找表哥柴安給自己出主意,柴安隻是瞟了一眼範良翰,屬實看着不爽,直接踢了一腳把他趕出潘樓,說道:定是你又惹二娘生氣,她才會這般,她錯一,你便錯九,誰也幫不了你。”
表哥不幫自己,他隻能自己想辦法。”
好幾天晚上,範良翰遲遲不見福慧回來,問了府裡的下人都說不知道,夜裡的風格外涼,他就在門口來回渡步,等着娘子,範良翰冷的直打顫,範九不忍,上前關心:郎君不如先回去,說不定娘子一會兒就回來了,郎君小心别着涼了。”
範良翰搖搖頭:娘子沒回來我睡不着。”
範九沒辦法隻好給範良翰搭了件披風。
好一會兒,範府門口停了輛馬車。
範良翰看見娘子回來了,高興的不行,剛想上前迎接娘子,一眼望去,卻看到了娘子身邊多了一個男子,關鍵是娘子還與他有說有笑的不知道說了什麼,娘子平日裡對我也不這般。”
他醋了,他醋了,酸的不行!
待那男子走後,範良翰一心隻想求得娘子的關注,張開雙手想讓娘子抱抱他,給點溫暖。
可福慧走到他身邊後,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後疑惑的看着範良翰說道:你在幹什麼啊!
随後,她就和婢女進院子裡了,不再搭理範良翰。
隻留下被娘子抛棄的可憐人範良翰,他更加确定了,娘子有心歡了,不要他了。
屋内,福慧卸下珠钗,穿着裡衣,準備休息,誰知這範良翰不知又從哪裡冒出來,跑到被窩裡緊緊的抱着福慧,甚至還哭了起來。”
福慧推開他,滿臉疑惑:你這是幹什麼,你要是想在這歇下,那就早些休息,如若不願你就去廂房睡,明兒我還要早起,我要先睡了。”
見娘子這般不願搭理他,他更加确定了心中的這個想法,委屈道:娘子這是有了新歡,便不要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