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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 8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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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米長的大刀揮舞起來,範圍甚廣,一面極熱、一面極冷,讓那些想阻止滕棠的弟子停了腳步,不太敢靠近。

滕棠砍碎二級道石後,發現動靜不大,沒引起多少人注意,連忙奔向第三塊闆凳高的道石。

她“哐哐”砍着道石,嘈雜的聲響妨礙到幾位長老挑選徒弟。

二長老站在石台上,不耐煩地道:“沒有道域天賦就是失敗了,趕緊離開狂刀門,在這兒發什麼瘋?”

“二長老勿氣,我們這就将她趕出去。”

不論是守石弟子,還是長老們的得意弟子,皆飛往滕棠的方向,試圖将她趕出狂刀門。

隻是他們剛有行動,那闆凳高的黑色石頭突然“咔嚓”一聲,裂成無數石粒。而罪魁禍首已經離開,躍向第四塊試道石。

第四塊道石,有桌子那麼大,并非四級道石,而是十級道石。狂刀門收徒至今,僅李偲纓将其點亮過。

滕棠速度特别快,出手果斷,對着十級道石用力砍了四刀。

那些弟子根本來不及阻止,便再次聽見“喀嚓咔嚓”的聲響,看着桌子大的道石寸寸碎裂,同樣化為一堆石粒。

“你……”他們怔住,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這一幕。

試道石,非道域不可破壞,滕傲天沒有道域,未能将石頭擊亮,她是如何砍碎道石的?莫非掌門的這幾塊道石久經測試,已不堪一擊?

可不對啊,狂刀門每五年收一次徒,極少有人點亮三級以上的道石,所造成的破壞不該這麼大……除非内庫試道石不夠,掌門将考核用的試道石拿出來,供内門弟子查看道域情況……

在他們發怔的時候,滕棠已移動到第五塊道石面前,舉刀砍向床那麼大的黑色石頭。

嘩咔嘩——,又是幾聲清脆的崩裂聲,可供兩人平躺的石頭轟然垮塌,揚起一陣塵土,迷蒙了衆人的視線。

“咳咳咳……”

這塊道石離新入門的散修很近,他們這會兒沒心思拜師了,俱掩住口鼻,伸着脖子,往灰塵裡瞧。

幾個長老無法專心收徒,不得不中斷自己挑人的目光,全部往滕棠的方向看去。

然而滕棠沒有停歇,早已離開第五塊道石,飛到第六塊道石面前,手舉五米長的大刀,哐哐砍向茅草屋大小的黑色石頭,每一刀都幹脆利落。

寬廣的山谷内,沒一人說話,隻有“哐哐哐”的沉悶刀石聲,在四座山之間回蕩。

塵土不斷揚起,而後不斷散落。

不管是台下的散修,還是台上的九位長老,都大張着嘴,下巴掉在脖子處,眼睛幾乎瞪出來。

離他們百米遠的地方,手持長刀的女子,狀若瘋狂,不停揮舞手中炫麗的上品靈刀,将黑色試道石砍碎。

“咔嚓”的聲響不絕于耳,連長老們都無法輕易打碎的試道石,在滕棠手中如同豆腐,砍幾下便會裂成碎塊。

滕棠每砍碎一塊試道石,便會擡頭瞄一眼司徒福祿。見對方仍然面無表情,站立在石柱上不動,誤以為對方見多識廣,自己這點實力沒有入對方法眼,于是繼續提刀砍道石。

她略過中間幾塊,直接走到第二十塊道石跟前,計算上方的耐磨度。

這塊道石最大,小山丘一般,占據了山谷場地的一半。其耐磨度數值很高,若是修者開展道域擊打,日夜不停,好幾月都不一定打碎。但她有遊戲武器,以她目前的等級和四套裝備的加成,砍六十次就夠了。

滕棠在開始之前,鼓足勇氣,指着這塊五十級的道石,對遠處的司徒福祿道:“掌門被譽為天下第一刀,我崇拜已久,一直想拜你為師。”

她膽大妄為地繼續說:“我們打個賭如何?要是我把這塊五十級的道石砍碎,你收我為徒。”

她實在沒轍,想不到其他辦法吸引司徒福祿的注意力,隻好主動點、大膽點,沒有機會,自己為自己創造機會。

假若滕棠知曉,五十級的道石對修者意味着什麼的話,她一定不會略過中間幾塊,肯定會退而求其次,選擇第十二塊——那塊二十五級的道石。

然而她對試道石一無所知,并不知曉五十級道石有多難碎……

山谷中,一片寂靜,所有人已經石化。

滕棠沒有發覺異常,以為自己剛才的言論有些輕狂,尬到了衆人,讓氣氛和場子都冷了下來。

她開始找補,試圖讓場子重新熱起來,顯得沒那麼尴尬。

“哈、哈……我滕傲天從不說大話,掌門要是覺得這塊道石不夠格,有更高級的道石,可以取出來。不管多少級,我都敢跟掌門賭。隻要我賭赢了,掌門就收我為徒,如何?”

說話時,她不忘自己的任務,要讓衆人記住“滕傲天”這個名字。

司徒福祿生來面癱,不管眼前發生何事,他都難做出表情。

“給我看看你的刀。”他從高大的柱子頂端踏空下來,五官仿佛木頭雕刻出來的,紋絲不動。

他的表面沒有什麼波瀾,内心早已翻起了驚濤駭浪。

五靈根修者,築基并結成金丹,此事已足夠離奇,沒想到對方弄出了更離譜的事,随手幾刀,便将道石劈開。這怎麼可能?試道石堅不可摧,非道法之力不可破……

“可是……這刀,我……”滕棠猶猶豫豫,并不是吝啬、不願給他。

實在是遊戲武器有限制,綁定後,武器隻能自己用。

别人想碰的話,一則溫度受不了,二則重量、手感、材質皆保持原态,不會減輕負擔,可能連拿都拿不起來。且武器脫離一會兒,會自動返回背包……

當初的半米初級刀、一米低級刀,都不怎麼重,滕棠敢交到别人手上,不怕别人拿不起。

但現在,她已經打造到第四套裝備,刀身長度延伸到五米。其他人想用,刀的重量恐怕會十分駭人。

“我不會要你的刀。”

司徒福祿為證明自己,将儲物戒中的刀亮了出來。

他的刀看着極其樸素,仿若凡器,刀身通體玄黑,和刀柄是一體的,顔色比粗鐵深,好似一塊玄鐵直接錘煉出來的簡單大刀,沒有任何雕刻與飾物。

旁人如果不感受其中強大的波動,會覺得這把刀很便宜、很普通。

然而滕棠可以讀取它的信息,知曉它其實是一把下等仙器。

司徒福祿的刀和滕棠的刀挨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把花裡胡哨,一把樸素簡單。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簡樸的黑刀顯得很廉價,若讓不知品階的修者挑選,對方肯定選擇滕棠那把長刀。

“我這刀虛有其表。”滕棠努力和司徒福祿拉近關系,開始拍馬屁:“掌門的刀,才是好刀!比我的刀好太多了!這竟是一把仙器!”

“小姑娘,好眼光!竟認出那是把仙刀。”七長老賞識道。

他還惦記着滕棠的刀,癡迷地看向那把五米長的靈器。

這把刀比掌門的寶刀漂亮不知多少倍,若讓他選,他更願意選這把逞奇眩異的靈刀。

刀身冰火兩重天,刀尖嗒嗒滴血,刀背閃光,刀身線條流暢優美,刀柄為暗紅色,凹凸的手把剛好符合女修的手指寬度……一切都是那麼完美。

與七長老的想法相反,司徒福祿走近了瞧,才發現滕棠的刀沒他想象中好。

刀上添的許多東西,比如流動的光芒與滴落的血滴,都是煉器師加的唬人玩意兒,在大乘期以上的強者眼中,輕易可看破,不足為懼。

“給我試一下你的刀。”司徒福祿伸出左手,示意滕棠遞給她。

他的右手則很高風亮節,把自己的仙刀交出去,以表自己觀賞的誠心。

他的此番舉動,讓胡坤等人目瞪口呆。他們一直在等長老們探出滕傲天的秘密,滿足他們的好奇心,然後幸災樂禍地看滕傲天的寶貝被狂刀門拿走……

但事情的發展和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長老們不僅沒有出手搜尋滕傲天的秘密,掌門也未小人作派地欺蒙滕傲天,騙走對方的寶刀。就連對長刀異常渴求的七長老,都未做出行動,被掌門說教一句後,再也不提買刀之事。

而滕傲天呢?她雖未展現道域、點亮道石,但實打實地砍碎了好多塊試道石。這種事情,聞所未聞。

胡坤一臉發呆地站在新人弟子中,身旁幾個簇擁他的散修,此時和他一樣,臉上失去笑意,沒有了看戲的神态,全都呆呆的,像幾棵筆直的樹木。

滕棠拗不過司徒福祿,怕繼續拒絕,會引發對方的反感,進而導緻任務失敗。她放下長刀,體貼地将刀身大半邊垂放在地面,僅将刀柄遞到司徒福祿手中。

她沒有去接司徒福祿的刀,而是細心提醒:“掌門小心刀背上的冰與火,不要被傷到。”

司徒福祿不以為然。滕棠金丹期的實力,細皮嫩肉的,都能舉起這把刀,他大乘七層的實力,怎麼可能會被傷到?

司徒福祿不僅輕視刀上的冰與火,還輕視了長刀的重量。

他接過滕棠遞來的刀柄,握住後,手背冰寒發青,手心熾熱得快融化。他下意識地想提起來,觀察靈刀的品質與細節,然後他發現自己提不起來,手腕用了十成力,還是沒能提起大刀分毫……

身後是九位長老,身前是門内弟子,身側是新入門的散修,在這麼多人的圍觀下,司徒福祿那萬年不變的面癱臉,終于有了點變化。

隻見他額角凸起青筋,目光陡然變得淩厲,手臂肌肉鼓起,在兩股靈力的流轉下,咬緊牙關,緩緩拿起了一半大刀,使二米五的刀身離開了地面。

司徒福祿的五官繃得很緊,故作輕松道:“不過如此!”

他沒有繼續嘗試将大刀完全提起,那樣必須用出五成靈力,會暴露出事實——他不動用靈力就提不起這把刀。

司徒福祿松懈胳膊,使刀身落回地面,悄悄用靈力修複手上的凍傷和燒傷。

他心有疑惑,滕棠一金丹期修者,是如何拿動這把長刀的?且滕棠單手便可揮舞,這般沉重的刀,她拿起來像羽毛一樣輕。

他的狂石目不會看錯,這刀的品階為上品靈器,未生器靈,沒有特殊陣器,不存在認主後,唯獨主人才能禦使的限制。

在司徒福祿百思不得其解之際,滕棠很貼心地上前,接過他手中的刀柄。

她離得近,聽到點咬牙切齒的呼吸聲,心下了然,即使是大乘七層的掌門,想拿起這把刀,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必須動用靈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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