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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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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龍傲天,不是我。”滕棠搖搖頭。

徐扉羅一反常态,眸光明亮,比之前看到龍傲天時還興奮。她指着滕棠的[飲血]套裝,肯定道:“是你,我不會看錯。”

“渾身赤紅、通體螢光。”

徐扉羅邊念邊繞着她走,“我未見過穿你這樣衣裳的人”,她拈起滕棠的衣角看了會兒,其後端詳滕棠棕黑色的眼珠,自圓其說:“仙子所言的‘金光在目’,不是在你目裡,而是在我雙目中,你那身金甲之光,勝過烈日驕陽。”

“巧合罷了。”滕棠拉開她的手,整理完衣擺,好奇地問:“哪個仙子有如此神通?”

徐扉羅想到傷心事,低下頭,不自在了些:“龍傲天的生母。我父親與她是舊識,她乃玄眼族人,天生會看人命數。”

“玄眼族,原來如此。”怪不得龍傲天眼睛是淺金色的。主角的身份果然不同凡響,不僅身具神龍血脈,還有天生神眼。

滕棠恰好讀過一篇奇人志,裡面有講玄眼族。他們人數稀少,天生的神眼能看破命運與未來,瞳色越深、光芒越盛,能力越強。龍傲天玄眼已開,或許是借助這份力量,來判别十二凡體、十二仙體、十二神體。

想到此處,滕棠靈光一現,乍然擡眸,看向徐扉羅頭頂,頭一次點開對方右邊的三角小标:[徐扉羅,女,12級,金水木三靈根,至和之體。天賦技能:善用長繩、披帛。]

原來她能看到這些信息。

“我頭上有什麼?”徐扉羅順着她的目光,仰着脖子望了半晌。

“沒什麼,你的有緣人不是我。”滕棠拔-出土裡的一米血刀,令九色貓繼續探路。

徐扉羅提着長裙,在後方跟随,上半身往滕棠右邊偏,試圖和她對上視線:“肯定是你。”

“你我皆為女子,怎麼結為道侶?”

徐扉羅咯咯笑了兩聲,歪着身子看滕棠那張木然的臉,打趣道:“當然行的。男有龍陽斷袖,女有磨鏡并蒂芳。”

這話把滕棠整懵了,擦拭幾下沒有流汗的額頭,回頭仔細瞧徐扉羅的神情,不像是說真的,籲出一口氣:“我真不是你的有緣人。”

滕棠的角色戲份,早被她改了。

“除了你,我想不出他人。”徐扉羅扯下腰間的玉佩,扔在地上踩:“肯定不是他。若是他的話,他娘為何不直接說。”

因為他生母的玄眼未到高深境界。滕棠在心裡算過一番,怕起争執,于是懶得跟她解釋。

徐雲旭二百零三歲,龍傲天的生母應該差不多這個年紀,徐扉羅今六十四歲,六十年前,那位仙子的玄眼應該隻能看個皮毛命數。

草深木高,滕棠走的是九色貓踩過的地方。她聽見跺腳的聲音,回頭問:“你那玉佩不要了?”

“一個哄人開心的器物,有什麼用?”

徐扉羅的衣衫鞋襪皆被濃霧打濕,不得不隔一定時間,掐個淨身訣。她甩掉鞋上的泥,嫌棄地瞥了眼髒兮兮的玉佩,憤懑道:“他把長晔火袍送給秦阿斓,卻送我這樣的東西。”

見她郁悶成這樣,滕棠沒發話,專心地掃視四周密集的黑字,以期看到株珍貴的靈草。

兩人一前一後地在藍霧森林内探索,時不時搭話,聊的依舊是那個有緣人的話題。徐扉羅幾乎已經認定滕棠,多次詢問:“滕妹妹,我們當一對并蒂芳,好不好?”

和徐扉羅相處了兩個多月,對方這幾天說的話,是以前的百倍,話多起來,能從早上說到晚上,說得她頭疼。

“徐師姐别提這事兒了,我腦瓜疼。”滕棠摸了摸額頭,并沒有孫悟空的緊箍咒。

“你嫌我煩。”

徐扉羅心裡委屈,氣結于肚内,閉嘴後,半天都不說話。

算着時間,秘境馬上結束,兩人不再挑三揀四,彎下腰沉默地到處扯草,不管是中等的還是低等的靈草,統統拔進儲物囊,所過之處,猶如蝗蟲過境。

徐扉羅本來是鄙視的,架不住滕棠給她算了筆賬,花十天半個月,不一定找到一株高級靈草,但是勤奮十天拔低等靈草,賣出去,總計價格可以抵過一株高級的。

鹿焰宗是小門派,即使身為掌門之女,徐扉羅也不比大門派的弟子富有。她看滕棠扯得那麼起勁,沒幾天就放下身段,樂在其中地拔起草來。

這日,霧藍秘境浸染了淡紫,霧氣愈發濃重,遠遠看去,一片深藍之色。蒼翠的森林,完全被籠罩在氤氲水汽裡。秘境口直射進來的烈日,那點餘晖太淡,不夠穿破雲霧。

地表無數妖獸感受到危險,皆躲入地穴,不再出來活動。天邊自遠處,一圈紫煙滾滾奔來,如同天上紫河,風從四面八方吹來,一陣比一陣肆虐。

“呀,師妹,我們得趕緊離開,秘境要關了。”

徐扉羅紮好亂發,捂住口鼻跑向滕棠所在位置。

霧中的毒氣很淡,暫時傷不了人。滕棠把熱氣球放出來,和徐扉羅坐進去,往紫雲席卷的中心飛。

滕棠一手操作别人看不見的按鈕,一邊回頭對徐扉羅道:“你幫我注意四周。出去後,要是碰上龍傲天,記得說我們是趁魔人和妖獸厮殺時逃脫的。”

天空像泡入染缸的布料,紫色從邊緣快速浸透過來,顔色深重得讓人發慌。因外口縮小,秘境内明度有所下降,溫度瞬間降到低谷。

熱氣球飛得很快,在濃濃的霧内,偶爾看得見其他的靈器。

“那邊好像有人打鬥。”徐扉羅在背後道:“我們小心些,出秘境時,最容易遇到歹人搶寶。”

滕棠扭過頭,透過晦暗的霧,隐約看到一堆綠色标識。她的手指一直按在前進按鈕上,不敢停留原地。

過了幾日,熱氣球飛到偏中心的位置,附近的靈舟之類越來越多,滕棠怕招人耳目,特别是被李婪深和陸椛看見,于是和徐扉羅商量,先下去等兩天,在最後時刻出秘境。

“我有隻靈鷹,勉強能載一人出去。”

徐扉羅打開靈獸袋,一隻比人高大的黑鷹撲棱翅膀,飛在熱氣球下方。

“那你呢?”滕棠見過這隻靈鷹,當初外門新人比試時,目睹過一次。

“我有娘親的……”

徐扉羅取下肩臂的披帛,猝不及防地滾了串淚花。她快速抹掉,擡腳放上去飄起來,避過話題:“速度雖慢了些,不能避寒,馬馬虎虎能帶我們出去。”

把龐大的熱氣球收回,滕棠趴在靈鷹背上,和徐扉羅冒着濕寒的霧氣,一點點向天空的那個白色圓圈飛。

紫雲圍繞的中心處,飛行靈器五花八門,皆往上頭湧。在滕棠的對面和偏東的那邊,好幾個輕舟忽然放緩速度,讓開道。

幾艘祥雲形狀的巨舟從霧内闖出來,橙色的琉璃盞在中間搖晃,使得那一片雲都沾了黃色。

緊接着,正對面飛出彩鹿之舟,外形栩栩如生,似一頭巨型仙鹿拉着衆人往天空踏去。

祥雲舟背後是幾艘火紅的輕舟,隐藏在後邊,偶爾霧氣變幻時,才能看見一點赤色。縱然祥天門的名聲第一,面對福鹿宗,仍不可輕視。

幾艘巨舟都是明月大陸的霸主,在速度上無所顧忌,因此差點相撞。領頭的李婪深禦空而行,撥開擋人視線的一團濃霧,将兩邊的舟頭露出來。

“福鹿宗,你們在秘境之中,未免太過猖狂!視人命如草芥,把鹿焰宗趕盡殺絕得隻剩下龍傲天一名弟子!”

秘境的出口處,幾乎聚集了明月大陸所有的頂尖高手。李婪深的聲音渾厚響亮,透過重重藍霧,傳到衆人耳内,頓時嘩然一片。

面對指責,福鹿宗并不回避,掌門鹿泫站出來,捋動灰白胡須,一臉和藹地笑道:

“賢侄誤解了。我們福鹿宗向來恩怨分明,不會亂殺無辜。鹿焰宗挑釁在先,其弟子龍傲天殺我三弟兩名愛徒,搶奪珍寶。三弟去追回,又被他同伴所傷。後入秘境,鹿焰宗不肯交出龍傲天,無奈之下,便起了争執。至于鹿焰宗的弟子究竟是怎麼死的,你在地蛟蛇巢穴應該看得見,他們分明是貪心不足蛇吞象,被地蛟蛇吃掉的。”

“一派胡言!”徐扉羅大罵一句,遂被滕棠捂住嘴。

“徐師姐,冷靜點。”

為避免被認出來,滕棠将儲物袋裡的面紗系在耳後,又給徐扉羅戴上一張。活動寶海裡抽到的衣服飾品數不勝數,光是面飾她就有上百件。

她不敢戴特别誇張的面具,隻挑了兩張素樸的面紗出來。

秘境口這裡,大門派堵着,衆人不敢随便出入。

七八艘巨舟兩排相對,弟子們劍拔弩張地遙望,氣氛一時緊張。

在出去的節骨眼上,遇上祥天門和福鹿宗吵架,真不是件好事。紫雲從四面八方逼迫過來,暗壓壓的,沉在人心頭之上。

這時,龍傲天幾下越過飛舟,禦巨劍來到前面,怒喊道:“無恥鹿桓,你給我出來!你帶弟子将我們趕盡殺絕,現在不認,卑鄙龌龊!有種把你那兩個混球打開,我師娘長老還屍骨未寒躺在裡頭。”

鹿泫依舊挂着和藹的笑容,摸着胡須,好言相勸:“龍傲天,你把師門之死,甩給福鹿宗,是何居心?老夫雖對小輩寬和,卻不是沒脾氣的。你現在認個錯,老夫或許寬恕你黃口兒言。”

“老頭滾開,讓鹿桓出來賠命!”

龍傲天渾身血管發紅,頭頂的鼓包比之前還大,頂頭冒出兩個小尖。在他一聲大喝之後,天雷滾滾,粗壯的紫雷從天而降,轟隆劈向鹿泫。

每個升階的修者,都會經曆一次雷劫。鹿泫站在原地接了一道紫雷,随後吃驚地躲開第二道。他看向自己的肩膀,那裡黑了點皮。

在場沒有比鹿泫實力還強的人,合體一層,即使是祥天門的掌門,也比他差一大境界。他沒料到,龍傲天引的天雷,竟能傷他分毫。

此子若繼續留着,以後必然後患無窮。鹿泫擡手一落,朝龍傲天攻去。

龍傲天早就做好準備,借用戒指老人的力量,和鹿泫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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