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沒忍住的打開了冰箱門,從裡面拿出來了一罐啤酒。
心想着,這喝水和喝啤酒也沒什麼差距,反正都是水,都能解渴,更何況這俗話說得好,酒喝了指不定還能讓他醉一波讓他睡得更好也說不定呢。
打着這樣的小心思,沈越還真的就把那水杯給放下了,拿着那罐啤酒一步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在走過去的時候路過了嚴莫的房間,房間裡面的燈還沒有熄滅,沈越借着沒有關上的門縫看去,還真的就和嚴莫說的一樣。
這小崽子真的是在複習,看樣子這幾天是真的很忙了。
回到房間後,沈越就擡手打開了抽屜,從抽屜的最裡面摸出來了一盒藏起來的煙,他打開窗戶一屁股坐到了窗台上,一口煙一口酒的在喝,同時還看向了外面的月光。
想着今日來的那兩個人,若是他沒有看錯的話,那兩個人其實是異能局的人,陳偉安齊,最後那個叫安齊的人是新人,而這陳偉怕是某個隊的隊長了。
沈越一隻手夾着一根煙另一隻手敲打着窗沿。
就敲了那麼兩下,就被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給打斷了,吓得他差一點就摔下去。
“沈越你膽大倒是挺大的,直接就坐到窗沿上了是吧啊,大晚上的不睡覺還有時間看月亮,怎的沒本事去看日出啊!”
沈越探頭出去,恰好就看到了同他一樣探出腦袋看過來的嚴莫,他立馬就将手上夾着的煙藏到了身後,笑着打哈哈道:“那個我這不覺得今天晚上的月亮挺好看的嗎,所以這才過來賞月的,哈哈哈。”
嚴莫自然也是看到了那挂在漆黑的夜空中最亮的月亮的,他哼了一聲,随後道“敲東西的時候輕一點,那麼吵知不知道是會擾民的。”
說完就把頭重新收了回去。
而沈越則是皺眉看着他離開的方向,什麼叫敲東西的聲音小一點,他有敲什麼嗎?
他動了動手指,剛才他好像就隻敲了窗沿,難不成是……
不可能,嚴莫的耳朵靈不靈敏他還不知道,所以隻有一個可能。
他過來的時候動靜大了,怕是早就已經被嚴莫給注意到了。
早知道的就不在他門口停留了。
這混小子。
他氣的敲了一下床沿,随後就摁滅了煙,重新躺回了床上。
這一趟就躺倒了第二天,整個人起床都是迷迷糊糊沒有一點精神,下了樓看着那熟悉的沙拉,沈越直接就拿過挂在牆上的外套出門去了。
大早上的吃涼的是不可能的。
他将手揣在褲兜裡面,看着裡邊的早餐攤販,笑了笑,随後就邁步走到了一家包子鋪前,對着老闆道:“翠姐來兩根油條。”
老闆娘見來人是沈越,當下就回答道:“不行,嚴小子同我說過,你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這油條是不可能給你的,你換一個。”
沈越嘴角抽了一下,握緊了拳頭,改口道:“那好吧,給我兩個包子,這樣行了吧。”
翠姐從他的話裡面聽出來了些許委屈,當下就走了出來,把人拉了進去,給人找了一個暖和的位置讓他坐下道:“行,在這裡坐着,大早上的冷的很,你穿那麼少也不怕感冒了。”
翠姐說完就給他夾了兩個包子,同時又在他面前放了一杯豆漿,叫來了自己的老公過來頂替他的位置,自己也坐到了沈越的對面。
她看了一眼四周,随後小聲的對着沈越關切的問道:“這些天我聽說了有特殊的人去你家書店問你些事情,你沒怎麼樣吧,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說到這裡見他沒有喝豆漿,翠姐又給他插了一根吸管進去,推到了他的面前接着說,“我聽别人說,那群人不是市局的人,而是什麼特殊還是什麼局的人,專門管一些其他的什麼事情,而那些事情一般都是對我們這些普通人保密的,所以你和嚴莫這些天都怎麼樣,沒被他們為難吧。”
沈越拿過豆漿吸了一口,随後搖搖頭道:“昨天他們來過,嚴莫已經和他們說過了,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在來了,所以翠姐放心吧。”
聽了他的話,翠姐懸着的一顆心這才放松了下來,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那就好,那就好。”
緊接着又是一個男性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我都說了放心吧,他們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小孩子了,你偏就不相信。”
翠姐直接就一巴掌拍了過去,有一些不滿的回道:“你懂什麼。”
趁着他們兩個人打鬧的階段,沈越一口把那包子塞到了嘴裡面,同時還喝完了那一杯豆漿,起身拍了拍自己的手,将面前的垃圾收拾幹淨,又拿過帕子擦了擦桌子接着小聲的問道:“那麼翠姐我問一下,河邊死了的那個人他們是怎麼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