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鶴會所。
衆人到時,進了一處包廂。
依次坐下。
蘇辭安去了個洗手間,推開門後,發現司耀正坐着正中間的位置。
包廂裡的燈光明明滅滅的,其中一束燈光落在他的側臉,照映出清晰利落的下颚線來。
她站在門口有些怔愣的看向他。
而男人的目光也落在她的面容上。
仿佛世間的一切都變的虛無,隻剩下他們眼中的彼此。
有人看向她道:“美女來我這裡坐。”
說着還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
司耀起身,一步一步來到她的身側,朝她輕輕彎了彎唇,“坐我旁邊吧,辭安。”
坐我旁邊吧,辭安。
别放棄我,不要分手,辭安。
她腦海中似乎又浮現當初那個在雨幕中緊緊拉住她手腕,不舍得松開手的少年。
她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好,我坐你旁邊。”
在座的衆人都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沒說話。
不知道是誰膽子大,調侃了一句:“司總,怎麼美女就坐你旁邊,不坐我旁邊呢。”
司耀淡漠了瞥了一眼說話的人,冷酷無情的出聲:“因為你太醜了,美女喜歡帥哥。”
說話的人:“???”
好好好,受傷的人總是他。
衆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笑死我了,我們司總一如既往的發揮穩定。”
“你别說,我都忘記了我們司總有個毒舌嘴在身上了。”
“耀哥,我想采訪你一下。”
司耀頭也不擡的冷漠拒絕着:“不接受采訪。”
他帶着蘇辭安在自己旁邊坐下,伸出手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溫的,可以直接喝。”
她接過,道了一聲謝。
蘇辭安想起剛剛有人說他是有毒舌嘴的。
不免想起來自己第一次遇見他時,他那個時候雖然很好心,但是也很毒舌。
很讓人生氣。
她報了輪滑社,自己練習時不小心摔倒在地,起不來。
司耀那個時候還說她在表演節目,人家孟母三遷,她在表演xx三拜。
她喝了一口水,結果被嗆到了。
咳嗽不止,眼淚都咳出來了。
坐在她身側的司耀伸出手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語氣溫和:“慢點喝。”
她咳嗽了一會後,擡眼看他:“司耀,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她眼眶還泛着紅,就那樣看着司耀,成功的讓司耀内心深處突然柔軟了一塊下去一樣。
司耀眸光微深,喉結微微滾動着,“你問。”
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又格外認真的問着他:“司耀,你每次舔舔嘴唇時,會不會被毒死啊。”
司耀:“?”
最開始他還沒反應過來,後來一想就明白了。
這是在說他說話毒啊。
他無奈的勾唇的輕笑:“想知道?”
她揚了揚眸,一副笑意盈盈的表情看他。
司耀湊近她,嗓音低沉磁性的在她耳邊說道:“我看你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蘇小姐。”
蘇辭安先是一愣,随後明白了他的暗喻。
他這是在說上次兩個人親吻的時候……
但是上次明明是他先主動的。
她瞪了他一眼,男人見狀挑了挑眉,一副無辜又平靜的表情。
好似在說你若不相信那就吻我啊。
看看是不是會被毒死。
還是會被同化,變的和他一樣嘴毒。
在座的衆人看見兩人這樣鬥嘴,都有些稀奇起來。
誰不知道司耀為人冷漠客套,雖然吧,這次一慣是他的嘴毒風格,但是總感覺這次的話語莫名有些暧昧啊?
為什麼他會說那位姑娘還活得好好的,和他嘴毒有什麼關系?
難不成!他們親過了!
衆人面面相觑,一副吃到了驚天大瓜的表情。
而兩位當事人則面不改色的喝着水,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蘇辭安抿了抿唇,起身會衆人告别:“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衆人都在應好,讓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司耀也起身,同她說:“我送你回去。”
她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點了點頭,推開門走出包廂。
而身後跟着司耀。
司耀快步追上她,把她抵着走廊的牆角處,眸中盡是濃濃的複雜感情,其中最明顯的就是占有欲。
她想推開他:“司耀,你放開我。”
司耀聞言,沒動,垂眸深深的看着她:“怎麼不叫我哥哥了呢,阿辭。”
哥哥,阿辭。
這兩個稱呼有些久違的陌生起來,是當年他逗自己時,還有就是自己向他撒嬌時會叫他哥哥。
而阿辭也是他給自己起的新稱呼,那個時候的司耀說他在她那裡有那麼多不同的稱呼。
所以他也要給她起一些不同的稱呼這樣才公平。
“阿辭,回答我。”
蘇辭安擡起頭來平靜的看他,“不合适,司耀。”
男人聽她說完後,抓住她的手腕,在她唇上狠狠吻下來,輾轉反側着。
甚至在她唇上肆虐吮吸,慢慢的他的目标就換成了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是她的敏/感/點,被他輕/含/着不停的/揉/弄,她瞬間就亂了呼吸。
“司……司耀,放開我。”
司耀含糊不清的說道:“叫我哥哥,乖阿辭。”
蘇辭安輕輕地叫道:“哥……哥哥。”
司耀聞言還沒放過她,又問道:“你在叫誰?”
她心跳飛快,顫抖着聲音說:“叫……叫你,司耀。”
男人松開握着她手腕的手,聲音像壓抑着什麼一般開口:“抱歉,蘇小姐,是我失态了。”
蘇辭安沒說話。
她隻好移着話題說着:“你……不是說要送我回去嗎,走吧。”
說完之後她準備離開,不經意的低頭一瞥,在看見什麼後臉頰一紅,飛快的離開。
像身後有什麼在追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