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眯起眼睛，他突然想起之前去地下中介的時候，那個酒保說的話

“…紅頭罩。”

Red Hood 帶着兩隻小的在哥譚的巷子裡穿梭。

但與其說是他帶兩隻小的，不如說是兩隻小的跟着他前進。

Red Hood騎着摩托大搖大擺的從街道上穿行，而達米安和路德維希利用勾爪，在他頭頂的建築之間遊蕩。

“那明明是我的制服。”路德維希不滿的嘟囔，他現在穿着達米安之前的那套紅黃色助手制服，搞得他像是達米安的跟班一樣。

“這是你欠我的。”達米安嘴角微翹，很明顯是在為了路德維希的吃癟而高興。

“我可告訴你，你聯合外人，下套設計父親和我的事情還沒有翻過去。”達米安狀似無意的提醒，路德維希到現在都沒有和父親見面，很難說裡面沒有害怕被父親揍的因素在。

說到這個，就算是路德維希也沒有資格狡辯，他的嘴唇動了動，最後低垂腦袋，反駁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

“我很抱歉。”路德維希小聲的說“我隻是覺得這是個能讓父親接觸到蝙蝠俠的機會，我隻是想給父親一個選擇。”

“哈，選擇。”達米安不屑的冷笑“你所謂的選擇是以自我為中心，你根本不知道父親知道你出事時有多驚慌，你也不知道我們聽見會場遇襲時有多恐懼，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滿足你自己！”

“我沒有！”路德維希委屈壞了，他試圖用比達米安更大的聲音反駁回去。

“我隻是希望父親能和爺爺和好。”路德維希說到這裡，聲音又小下去。

達米安不可置否，他和路德維希同時落在了一處屋檐上，他們兩人同時向下看。

Red Hood已經停下來機車，他隐晦的擡頭看了一眼達米安和路德維希藏身的地方，然後頭也不回的走進黑暗中。

“好了，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在算，現在先幫忙。”達米安縱身向下一跳，然後在半空中甩出勾爪，如同一直夜晚的蝙蝠一樣，在黑夜之中留下自己的符号。

路德維希也閉上了嘴，他沒有立馬行動，而是在腦海裡向着達米安和Red Hood發起詢問

【咳咳，測試測試，能聽得見直接腦内回複我就好。】

Red Hood正在黑暗之中潛行，炸一聽見腦海裡出現别的聲音，先是吓了一跳，而後冷靜下來的Red Hood才意識到，這是路德維希的聲音。

但是，這怎麼可能？難道路德維希的母親是火星人？

【别胡思亂想，我是正經的普通人類！順便一提，三點鐘方向有敵人的巡邏隊，如果你不想現在開打的話，就趕緊躲起來。】

Red Hood也不是固執的人，他立馬起跳，貼在牆角的天花闆上。

果然，他剛剛調整好姿勢，一隊穿着怪異，臉上畫着大大的笑臉的巡邏隊就從遠處走來。

他們并不是什麼訓練有素的幫派成員，反而更像是一群尋求刺激的孩子，他們嘻嘻哈哈的讨論着他們新認識的老大。

“我們老大才應該是真小醜，你看看那個娘們算什麼東西？”

‘果然是他！’Jason的怒火在瞬間點燃，他想就這樣跳下去，打的那幾個小醜幫的家夥哭爹喊娘，但是他的四肢卻牢牢的鎖在牆角裡。

【聽他們說完】路德維希的聲音也不似之前活潑，反而帶着說不出的冰冷，他幾乎是控制着Jason的身體，暗中跟着那一隊人員。

“可不是，要不是現在提到小醜就是那個娘們，老大也不可能換成紅頭罩。”

“好了，别說了，明天就是讓小醜這個名字徹底改頭換姓的時候了！”

之後他們就聊不出什麼有趣的内容了，路德維希放開了Jason，讓Jason送他們一人一套昏睡套餐。

Jason甩了甩揍人的手，對着空氣說話“打個商量，下次不要在别人腦子裡說話。”

路德維希假裝沒聽見，他将視線拉回達米安哪裡。

達米安并非沒有和Jason一起行動，他們一個從窗戶潛入，一個走了通風管道。

畢竟不是每一個通風管道都能容得下一個肌肉壯漢的。

達米安的道路倒是沒有什麼人員巡邏，但是……

【達米安！快從通風口離開！】

帶着危險氣息的綠色霧氣突然從通風管道的另一邊襲來，向着無法躲藏的達米安。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