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筠雅:“隻許你們遊離在法律邊緣,不許我動手嗎?”
手上一用力,孫荷立刻要如殺豬般的叫起來,卻見一團灰呼呼油膩膩的東西塞入了她的嘴中。
孫荷痛的額頭滿是冷汗,嘴中被塞的抹布也讓她作嘔。
但這些都比不得站在面前的這個女人更讓她忌憚。
藍筠雅拉了拉孫荷的手臂:“看看,你的手腕還在,沒有捏斷哦。就算到醫院檢查也不會檢查出什麼。”
但該承受的痛苦一點都不會少。
别以為惹了她還能若無其事。
惡魔,這是惡魔!
孫荷痛的就差暈過去了,身上的衣衫早被汗水浸濕,濕哒哒的頭發貼在額頭,她隻有睜大眼睛才能忍受住汗水的酸痛感。
“你在瞪我?”
藍筠雅冷笑,手指一捏,原本飄落在孫荷衣服上的破碎相片就捏在了手中,裡面的男子笑的燦爛。
“昨晚你告訴我你的男朋友劈腿,心情不好,希望有個人陪。我不疑其它,畢竟我在這裡的朋友不多,你算一個。但萬萬沒有想到,孫荷,你竟然為了區區錢财将我算計。”
“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毒閨蜜’。”
輕輕彈指,相片飛到了孫荷臉上。
孫荷此時已經緩上了一些,她一把掀去嘴中的抹布,快速解釋道。
“筠雅,你可能對我有誤會,昨晚,我是看你醉了,才把你留在了會館,後來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筠雅,你要相信我,我們是朋友,我怎麼會出賣你?這沒有理由不是嗎?”
她賭,賭這個對外事從不怎麼在乎的蠢笨之人沒有發現事實。
藍筠雅心中冷哼,這是又把她當成傻子了不成?
“方才與你通話的是柳芊語吧?”
“呃……”
“孫荷,難道你不知道這個小區的房子很不隔音。”
她可是在門外聽了很久。
孫荷想到這個疏漏,頓時懊惱不已,知道再也隐瞞不過去。
“筠雅,你聽我解釋……奶奶生病了,急需一大筆錢做手術,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會聽從了那女人的蠱惑。我……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你,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這麼說,你是迫不得已?”藍筠雅冷笑。
孫荷忙點頭:“對,對,筠雅,你知道的,我是奶奶一手拉扯大的,如今奶奶正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我這個做孫女的豈能眼睜睜的看着。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筠雅,我錯了。還好你沒事,其實我昨晚把你送進那房間的後就後悔了,真的好後悔……”
“後悔?”藍筠雅磨牙,“方才聽你大聲讨錢的氣勢可不像有後悔之意。”
“再說,你奶奶生病于我何幹,我為何要為你的孝心和你奶奶的病痛犧牲自己的清白和幸福?”
藍筠雅心中其實是無比憤怒的。
原主一向待這個朋友不錯,沒想到卻被對方狠狠的捅了一刀。
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咬起人來要人命。
藍筠雅冷幽幽的看着沙發上縮成一團的孫荷。
“古有割袍斷義,我今日也來個儀式,祭奠自己瞎眼錯把毒蠍當朋友。”
“……捏斷你的四肢可好?”
孫荷聞言,頓時吓得臉色蒼白,冷汗一滴滴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