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比試。
姜溪昭單純來看郗珍她們三個人的比試,劍修的中場比試在明天。
法修和符修醫修她們的比試混在一起的,人數不夠,比試的内容與劍修不同,無非是奇門遁甲那些。
按照常理來說,法修、體修或者符修會率先站上擂台當擂主,醫修一般要等她們幾個輪完再去擂台挑戰。
郗珍卻是例外,站在了擂台上,作了第一個擂主。
緊接着應今杳走到了旁邊那個擂台。
許桉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時不時和姜溪昭聊幾句。
姜溪昭看着面前的許桉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好奇心驅使她提了一嘴:“你怎麼不去作擂主?”
許桉不急不慢地給姜溪昭分析利弊:“你看啊,她們想做擂主,那因為她們有本事,有不輸她人的能力,而我沒有,那隻能先讓她們不完再上。”
姜溪昭乍眼一聽伏妙的話,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可細聽……總感覺哪裡說不上的奇怪。
索性姜溪昭懶得琢磨,垂眸看向郗珍和應今杳她們兩個人的擂台,糾結一番,視線落定格在郗珍身上。
她真挺好奇郗珍毒醫怎麼守住擂台,法修的招數她倒略知一二,毒醫壓根沒見過幾次。
郗珍察覺姜溪昭的目光,抿唇微笑,不好意思地扭過頭。
她們等了一會。
裁判宣布比賽開始。
郗珍冷靜地站在擂台上,全然不見慌張,她和對手相互進行自我介紹,交換了姓名後,比賽正式開始。
和她比試的對手看上去是名弱不禁風的男弟子,衣袖裡露出的手腕纖細到郗珍一隻手足矣捏斷它。
可後續的發展遠遠出乎郗珍的預料。
那個表面弱不禁風,一拳頭下去就能砸死的男弟子變異了。
在比賽宣判正式開始的那刻,男弟子血脈覺醒,身體跟抽了條似的竄竄往上漲,肌肉噴薄而出,穿着的弟子服“撕拉”一聲碎成了渣渣,掉落滿地。
男弟子腼腆地低下頭,“請多指教。”
郗珍面無表情,回道:“請多……指教,幸會幸會。”
她再也不會以體取人了。
一棒子重重的砸她頭上,狠狠給了個教訓。
男弟子赤手空拳,示意讓郗珍先出手,郗珍擺擺手推脫,讓男弟子出手。
兩人幾番推搡下,男弟子終究先出手了。
男弟子快速上前,對着姜溪昭的臉重重地砸下拳頭,郗珍側身躲過,摩挲着中指和食指,相互摩擦,直至男弟子下一個轉身,在他注意不到的角落撒在他的身上。
二人的比試幾招來回重複,男弟子揮拳,郗珍躲拳,偶爾有勁對上幾招。
男弟子是體修,講究速戰速決,長期和郗珍耗下去他損失更大。
他的拳頭用力拍打胸脯,對天陣陣振聾發聩的咆哮,響徹雲霄。
雙拳交錯打出,速度快到模糊,仿佛無數拳頭幻影,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全力打到郗珍的身上。
郗珍跟他玩起了躲貓貓的遊戲,他追她躲。
大概又過去一段時間。
男弟子忽然暴走,砸壞了地面,失控地毀了整個擂台。
郗珍勝。
………
她們這一輪的比試堪比劍修,甚至比劍修比試的破壞力強上百倍,幾個擂台接連損壞,明天的比試無法進行。
所以第三天改成了靈識競賽,将它插在中間。
這下好了。
一衆想趁着第三天有時間再準備準備的劍修天塌了。
靈識競賽的場地改成青雲宗廣場。
在緊張不已的氣氛之下,伏妙難得有興趣做一次出題人,拿着早已準備好的題目卡,潤了潤聲,開口道:“劍修和體修同時打起來了,這個時候醫修來了,那麼請問醫修應該救誰?”
姜溪昭捏了自己的耳朵好幾次,确保沒有聽錯伏妙的話,掃過四周圍着的人。
如出一轍呆滞的眼神。
她确實沒聽錯……
伏妙說的話真的對嗎?
小七上線友情提示:“宿主,該發揮手機的用處了!”
它試圖蠱惑姜溪昭,“手機不是有萬能搜索王,我們的手機可會根據所處時代的不同而進步,不信的話你立刻打開試試看。”
姜溪昭連着發出幾串“嗯嗯嗯”,全盤肯定系統的話,全盤不做系統說的話。
她信它就有鬼了。
話裡能帶三分真她都佩服系統。
小七:“我說真的呀宿主,你光抽不用算什麼龍傲天?做龍傲天的呢,就得不怕困難,勇敢飛,老畏畏縮縮的才導緻你現在這種性格的形成。”
“确實,”姜溪昭摸着下巴,無比贊同小七說的話,“一事無成的廢物這個定義完全為了我而誕生的。”
“你說最開始提出它的人是不是會未蔔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