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宿主不是這個性格。
不會現在醞釀後面再憋個大的吧。
就這樣,小七邊懷着忐忑不安的心,邊掰着手指頭數日子的過去。
直到姜溪昭修煉途中遇到困難的時候,小七察覺到了第一時間跳了出來,“宿主,你有不會的可以問本系統!好歹在多個世界裡闖蕩過,多少會懂點到,可以授予你心得。”
“不用你管。”姜溪昭輕飄飄地留下四個字。
姜溪昭換了個,去尋找荊雀。
這是姜溪昭第一次因為修煉上遇到了困難而找荊雀。
荊雀等候這種場景多時了,她知道姜溪昭天賦不錯不假,可那有人埋頭苦練這麼多天一點問題都沒碰上的?
她之前以為姜溪昭是單純沒辦法對選的功法和心訣上手,還想說幫她來決絕目前的困境。
結果荊雀等啊等,一直沒等來姜溪昭的到來,在她就要放棄等待,想要去找姜溪昭的時,她終于來了。
荊雀抿了口茶,室内甯靜雅緻,沒有人說話,靜的可怕,茶蓋輕輕擦過茶杯的口子,發出輕微的碰撞聲,正好打破了此時陷入的僵局。
“我有個問題想問師尊。”姜溪昭拿出哪本功法,下意識掩蓋住了封面上的書名。
她下意識的動作,在荊雀看來無疑是心虛,以及她并不理解姜溪昭的做法。
因為給她的那些書,荊雀全都看過一遍,熟悉地不能再熟悉,剛剛姜溪昭有意識地掩飾,反讓荊雀搞不懂當下的狀況。
“哪裡不懂?”荊雀說。
姜溪昭翻開那頁展示給荊雀看,“一劍破山河,它上面寫的招式我沒辦法理解,并且一把劍,甚至是普通的木劍,在修為平平的修士手裡,是怎麼能發出一劍破山河這招的?”
荊雀拇指輕輕挑開劍鞘,刀刃泛着冷冽而淩厲的光澤,“你認為劍修是什麼?如何成為一名合格的劍修?”
“劍修是執劍者,和劍意最相通之人,一生都要與劍相伴。”
“成為合格的劍修……每天都要揮劍,精通劍法?”
姜溪昭的最後一句帶有不确定性,其實她也不知道真正的劍修是什麼,畢竟她來修真界的時間算不上長,對劍修仍停留在刻闆印象。
對于姜溪昭回答,荊雀早有預料,“你說的都很對,隻是有一點我要反駁你,因為我問的這個問題本身就是錯的,修真界不管那種職業,都不應該被當成異類。”
“不需要用我們的觀念對其他的事情下定義,這種方式本就是不對的,那麼至于成為一名合格的劍修。”
“這個問題我也不太清楚,”荊雀望向窗外半空飛着的白鹭,“你說精通劍的劍修才是好劍修,這也不對,因為合格的範圍本就寬範,有時候好的就一定是好嗎?壞就一定是壞?”
“如果我用這把劍殺了千個好人,又殺了千個壞人,這又算合格的劍修?我不知道,我隻知道該怎麼做應該由自己來決定。”
姜溪昭明白了荊雀想說的話,她的表情透露出一股憂郁,靠在美人椅上,自嘲道:“早知今日,當初何必又不下手快點呢?”
當初?姜溪昭不懂她的話。
她也沒準備深問,誰都有自己的隐私。再問下去就不禮貌了。
“那師尊可以為我演示一遍書裡的招式嗎?”姜溪昭柔聲問道。
“可以。”
荊雀提起劍,走到了大樹下,用劍在空中打了好幾個轉,隔空挽了劍花,随手用力頂着劍柄,那劍花被重重地打在了這堵牆上。
“吼吼———”
那堵牆坍倒,直直地垂到了地面上,碎成四分五裂的形狀,像極了拼圖。
姜溪昭看着眼前的這一幕,深感渾身的血液在燃燒,激動地欣賞那堵坍塌的牆。
荊雀:“隻要你想做的話,你也可以做到的。”
“我嗎……”
姜溪昭從沒想過這些,來到修真界,她并不是為了争些什麼,而是不浪費原主所給的第二次生命。
“當然,這很簡單。”
說着荊雀再将剛才的動作重複給她看,展示了好幾遍,“你試試看吧。”
姜溪昭聽了荊雀的話,拿起一把木劍,學着她動作嘗試了幾次,結果都以失敗告終。
荊雀把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得很仔細,提醒姜溪昭:“一味地模仿從來都不是長久之計,不需要照着我的動作模仿,在那套劍法的基礎上,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切忌不要本末倒置了,你請教我指點你的原因是想要徹底學會劍法,并将其領悟屬于自己的劍意。”
姜溪昭點點頭,這次她沒有再緊扣荊雀展示的動作,而是聚精會神,氣沉丹田,将周圍的一切視若無物,加入了自己的靈氣,劍朝着那堵牆揮。
切出了完美的線條。
在姜溪昭萬般期待之中,那堵牆按照原定的形狀倒了,沒有再向之前四分五裂。
做劍修,好像也不是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