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好可愛。
卻惶惶不安!甚至後悔,自己怎麼像吃了迷藥一般的,低頭任由他給自己挂上?
“這是什麼……很可愛……啊不很貴吧……我不能收!”桑如涅結結巴巴地反駁。
“不貴……才一百多塊吧……”傅莊明咳嗽一下,“隻是個小玩意兒而已。買給你同事的點心都要一百多塊了。”
傅莊明小心翼翼,不願打草驚蛇。特地換去了珠寶店的原盒,□□也抽掉,找了條低調的黑皮繩配上,隻希望她能收下。
但桑如涅依舊猶豫,“無功不受祿,我怎麼好收傅先生的禮物……啊,我和同事分着吃點心就好,這個墜子還是還給你吧!”
說着,桑如涅伸手就要摘,傅莊明于是猛地伸手止住了她,把她的雙手拽起,壓制在牆上!
“不許摘。”傅莊明氣道,随即喉頭一動,不由覺得,自己和她此刻的姿勢越發暧昧,身子也貼得太近了些。
明明知道很危險,卻難以控制。
傅莊明甚至想起妝甯之前的建議:不如哥哥再吻她一次,看看她的反應吧!
啊。不得不說,真是個好建議!
傅莊明敗給自己漸漸消散的理智,随即無視桑如涅眼中的恐懼,他低下頭,重重地含住她的嘴唇。唇齒相磨,桑如涅好似觸電一般地拼命扭動掙紮。但被堵住的嘴唇發不出聲音,傅莊明松開一隻手,狠狠扳過她的腦袋,吻得更深。
舌頭頂開她瑟瑟發抖的牙齒,在她的嘴裡肆虐。一點點奪取她的呼吸,隻願這一刻能永遠。
由一開始的掙紮反抗,到後來,雙腿都開始發軟無力。一不小心牽扯到腳踝的傷,從喉頭溢出一聲輕喊,
“啊……”
傅莊明這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嘴唇,呼吸濃重地依舊圈禁住她,
“怎麼,痛?”
“我……我……”桑如涅卻好似石化一般,動彈不得,說不利索話。
她看着傅莊明深沉翻覆的眼眸,覺得自己好似會被吸進他的黑洞。
于是當傅莊明啞着嗓子問她,
“你……你會不會想抽我耳光?”
桑如涅隻呆呆地望着他,不說話。
“你……有沒有想掐死我的沖動?”傅莊明問她,心跳如鼓,口氣也強硬起來,厲聲道,“快說,有沒有!”
桑如涅于是頓時像被老師訓斥的學生一般,本能地趕緊搖頭,“沒有沒有!”
傅莊明聽了,終于松一口氣,且不由地從心底裡漫上一股甜蜜。
她沒有想抽自己耳光,沒有想掐死自己!
那個林喜見是怎麼說的?興許,他和她,有戲!
于是那股甜蜜泛到嘴角,傅莊明更勾起一抹壞笑,看着懷裡大有求饒之意的桑如涅,一點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反而沉沉道,
“哦?既然不反抗,那麼我就繼續了!”
又一次地扳過她的腦袋,在她錯愕得瞪大眼睛之際,再一次深深地吻下去,邀請她的舌頭一齊共舞,勾引她發出美妙的喘息聲。
桑如涅這才明白自己又上當了,伸手捶打他,拼命從喉頭發出聲音,
“不……不是的……啊……我我現在想抽你了……恩……我想掐死你……我不是這個……恩……意思……”
這種依依呀呀的聲音,卻好似越發挑高了傅莊明的興緻。他吻得更是專心緻志。桑如涅喘息更甚,幾乎覺得自己快缺氧時,所幸頭頂傳來一陣開門的吱呀聲,随即是一聲驚呼,
“啊呀,誰在那裡!”
桑如涅與傅莊明皆是一怔。傅莊明本能地想擡頭,怒視那個壞他好事的開門人!卻是被桑如涅猛地拉住,隻見她臉頰滿是紅潮,卻嚴肅道,
“快逃!要是我被人抓住在樓梯裡做傷風敗俗之事,要丢飯碗的!”
樓上的開門人,聽腳步聲居然還下樓來查看搜索!傅莊明趕緊提起地上的紙袋子,被桑如涅拽着一路往下逃去。路過一樓的門,傅莊明想推門而出,桑如涅卻搖搖頭,拉着他疾步下了地下室,躲進一間雜物房,反手把門插上。
雜物房暗得伸手不見五指,又不好開燈,怕門縫露了光線出去。
傅莊明苦笑一聲,卻被桑如涅一把堵住了嘴巴!好半天聽見外頭沒動靜,桑如涅才如釋重負地松開手,卻在下一秒被傅莊明捏住了手腕。
傅莊明在黑暗中笑,“你就這麼把我們倆關進了雜物房,萬一那人追來了,堵在門口,怎麼辦?”
“……”桑如涅一愣,的确,自己方才是沖動了,“還好沒追來。最近館裡都鬧,說後樓梯有讀者傷風敗俗。”
“哦?如果被人發現傷風敗俗的人裡,也包括自己館内的員工,會怎麼樣?”傅莊明調笑着。
“……傅先生……”桑如涅想離他遠點,無奈手腕被捉住,“……你……你……”她很想可憐兮兮地說:你為何就不能放過我?
但傅莊明卻不給她那個機會,昏暗中,他的眼睛亮得好似……狼!
這頭狼正盯着他瑟縮的獵物,
“喂,桑小姐,哪怕我們在雜物房裡,被外頭路過的人聽見什麼傷風敗俗的聲音,也不好吧!”
“咦……”
“所以這一次,請你克制一點,别喘得那麼厲害了。”
狼先生說完,又一把把獵物拽進懷裡,俯身而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