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揮舞這掃帚掃他剛才才掃過的地方時,耳邊突然多出來一個戲谑的聲音。那聲音拉的有些長,懶懶散散的:“這是誰家的小媳婦呀,怎麼這麼勤勞啊。”
溫元淮頭也不回的往後撤了一步,拿起掃帚打了過去。江白緒吓了一跳,往旁邊挪了一步拿手中的水抵住掃帚才堪堪避過。
“我去公主,你今天脾氣有些火爆啊!嘶,夠了啊,别打了。”
“滾遠點,掃你的地去。”溫元淮說完把手中原本多出來的掃帚丢了過去,江白緒接過後在手裡轉了一圈。
溫元淮看了一眼,也不知道這人什麼德行。無論什麼東西拿在他手裡總是要轉一圈才甘心。
溫元淮正打算走,手裡總突然多出來一個東西,他低頭一看。是一瓶維他命飲料,還是蜜桃味的。
而那邊的楊洄在看見江白緒後,提溜的跑了過去,:“緒哥,你剛去那兒了我們找你大半天。”
“我剛去超市了,你們找我有事?”
楊洄聽後搖搖頭:“沒,我們幾個商量等會兒我們六個去外面吃吧,天天來掃杏仁路都沒時間吃飯。”
郭易戴連忙點頭:“而且我們已經吃了五天的泡面了,在吃下去我都快被泡面腌入味了。”
然後幾人就不等江白緒回答開始讨論去哪裡吃東西。給江白緒直接氣笑了,合着他隻是起到一個引頭作用呗。
最後幾人商定好,決定去一家名叫“七年”的店。在一衆飯店裡選中它的原因隻是因為名字太過于文雅,有故事感。适合他們幾個文科生的身份。
但去的人隻有他們四個,溫元淮在他們打算走的時候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他不去。見此情景江白緒也搖頭示意對方他不去。
最後宋景他們在走之前又回過頭去:“緒哥淮哥你倆真不去啊?要不要給你們帶點什麼進來?”
江白緒此時正推着溫元淮走路,聽到這話頭也不回的回道:“不去也不用你們帶什麼,你們要去快點啊。等會兒就出不去呢。”
“行,那我們就先走了。”
江白緒揮揮手:“去吧去吧。”
江白緒和溫元淮進教室的時候,發現全班大部分人都在。江白緒原本還有些詫異,現在不是要到午覺時間了嗎?怎麼那麼多人還在教室裡坐着。
直到路過學習委員那,高錦煖轉過來對他倆說一句,:“周老師剛剛在你們六個人去掃綠化帶的時候進來,讓我告訴你們等會兒要進行周測,吃完午飯之後來教室裡坐着等。”
江白緒聽後随意的回了句之後,拉着溫元淮往座位那走:“公主,想吃什麼?我點個外賣,現在去食堂也來不及了。”
溫元淮對吃的一向沒什麼要求,回了句:“都行。”結果就聽見旁邊的人笑了。
“哈哈哈,什麼叫都可以?就你那忌口多到數不清,你告訴我都可以。”
溫元淮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沒有回話。
江白是看着對方的白眼沒忍住,伸手摸了摸頭,下一秒他就為此行為付出了代價。
“江白旭,你找死是不是?”
“哎,公主,公主,别打别打,等等,等我付款,付完款再打。”
兩人鬧了一陣之後安靜下來,江白緒點完外賣給商家發去溫元淮的忌口之後有些無聊,他用餘光看了一眼溫元淮随後一把摟住對方的肩膀。
“哎,公主,你說我們要不打個電話給宋景他們,告訴他們今天中午要周測…”
還沒等他倆說完,四個人就從外面進來了。江白緒看見他們四個的時候還懵了一下,:“怎麼你們四個吃那麼快?”
結果發現四個人都哭喪着臉,楊洄直接抹了一把臉,對着江白緒說,:“緒哥,你别說了,我們四個還沒出去,半路就遇到了戰鬥員,拎着領子訓了我們幾個十來分鐘就給我們送進來。”
“别說出去了,就是香味我都沒聞見。然後我們四個蹲在超市門口又賣了幾桶泡面解決了一下。
江白緒看着他們幾個的可憐樣,決心再紮一刀:“可憐的孩子們,再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今天中午要周測哦!做好準備。”
“靠,我都要被餓死了,哪來的力氣考試啊。”雖然嘴上發着牢騷,但他們四個還是坐下安靜在那複習。
過了一會兒江白緒的手機響了,他打開一看,随後對着溫元淮說,:“公主,你就在此處不要随意走動。我出去一趟,等着哥回來。”
溫元淮:“快死去吧你。”
江白緒被他這樣一說沒生氣反而笑,然後跑了出去。等他再進來的時候,手裡拎着兩個外賣盒子進去對着溫元淮說,:“公主,收拾收桌子,午飯有着落了。”
等一群人聞着味過來,就看見他們桌子上的外賣盒,幾個人天都塌了,:“緒哥,淮哥,你們真不當人啊!我們幾個在門口蹲着吃泡面,結果你們在這享受外賣人生,我心裡不公平了。”說着就要動手來拿。
江白緒一巴掌拍開那隻作惡多端的手:“去去去,死一遍,要吃自己點。這是我和我同桌的。”
雖然江白緒嘴上說着要吃自己點,但還是拿了個盒子,扒了一點飯分給他們四個,:“滾一邊吃去,别煩我們倆,我和我同桌要過幸福的二人世界。”
溫元淮原本在擦筷子,聽到這話涼涼的撩起眼皮,:“江白緒你再說一遍。”
江白緒連忙改口,一邊拿起筷子一邊給溫元淮順毛:“沒事,公主别問了快吃。等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乖,聽話昂。”
溫元淮懶得計較開始安安靜靜的吃東西,江白緒也少有的良心發現沒有鬧對方。等吃完飯收拾好一切後沒多久,老周就進來了。
老周進來後就把手中的試卷拿給了學習委員,示意對方發下去。然後就開始了他的絮絮叨叨。
這是每個星期必須的周測,算是年級上的安排。周測完,每個班就要開始上課或者上自習。
一班的學生都習慣了,試卷一到手就開始低頭做題。教室裡隻剩下老周的碎碎念念,和筆在紙張上摩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