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前,安卿魚一身黑色西服,手握捧花,安安靜靜地等着江洱。
另一邊,王免穩穩當當地提着個小花籃撒着花瓣走在前面。江洱的爸爸挽着江洱緩緩走向台上,她的目光與安卿魚的目光相撞,接着緩緩微笑。
江洱爸爸将江洱的手放到安卿魚的手上,神情有些複雜:“上回看見你,還以為你是騙子,現在居然親手将女兒交到你的手裡了。”
安卿魚則是笑容和煦,輕輕接過江洱的手:“叔叔,我會好好愛她的。”
王免擰了發條似的剛撒完花瓣,就又去送戒指盒,乖乖巧巧地站在安卿魚旁邊。
周平看着安卿魚,之前他假意叛逃,隻身卧底克系老巢時,他很失落,但現在看見他的學生們都好好的,一陣酸澀泛上鼻頭。
還好,他們都好好的。
台上安卿魚與江洱交換了戒指,許下一生不變的諾言。
王免完成了自己的事情,就去找柚梨泷白,悄悄坐在了他身旁。
柚梨泷白看了看臉色有些發白的王免,眉頭皺起:“你怎麼了,還好嗎?”
王免搖搖頭:“沒事,就是腿有些疼。休息一下應該就好了。”
柚梨泷白可沒聽他說的話,轉頭就告訴了關在:“關叔,他腿疼。”
關在看了看額頭上開始出現細密冷汗的王免,将王免不舒服的消息發給了天平和林七夜。
因為王免是花童,所以他下台就坐在了原先坐的地方,離【假面】他們還有些距離。在别人婚禮現場也不太好走動,收到信息的天平相當的焦急。
【假面】其他人見天平如坐針氈,不時會朝王免看去,也都擔憂地問:“天平,隊長怎麼了?”
“他忙完就坐在那裡,結果腿疼了。現在婚禮還沒結束,我着急啊。”
就在這時,林七夜也發來了消息:“婚禮接近尾聲了,你們先去看看王免。”
于是天平默不作聲地悄悄來到了王免身邊,蹲下揉着他的腿:“王免,你是腿又疼了嗎?”
王免點點頭,他看了看台上的安卿魚和江洱,疑惑問道:“田屏哥哥,你現在怎麼過來了,婚禮還沒結束。”
一旁的關在輕點他的頭:“婚禮先不用管,你自己腿疼你也不在乎啊。”
沒等王免回應,天平就将王免抱走了,他慢慢退到一旁,假裝很生氣地說:“你自己腿疼居然還有心思管人家婚禮結不結束,王小免,你是不是疼得不厲害?”
王免癟了癟嘴,沒說話。
天平将他抱到了【假面】坐的位置,漩渦拿紙巾給他擦掉了汗。檀香湊過來輕輕地給他按摩:“王免,好點了嗎?”
王免點點頭,看向了天平:“孫田屏哥哥,你别生氣了,我現在好多了。”
天平和緩了神色:“我不是在生你的氣,隻是很擔心你的狀況。”
婚禮結束後,林七夜他們也都趕過來了,江洱有些自責地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你現在還好嗎?”
王免被漩渦抱着,沖江洱笑笑:“沒事的,江洱姐姐,你今天真美,新婚快樂。”
安卿魚從口袋裡掏出一盒藥,交給天平:“這個藥可以止痛,每次疼的時候服用一粒就可以。”
天平接過來,對他們道謝。
“咔嚓。”
柚梨泷白扒拉着關在的照相機看着照片中抱着王免的漩渦,身穿西服婚紗的安卿魚,江洱,以及一旁的好多人。
“泷白,我拍得不錯吧?”
“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