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條悟睡眼惺忪,打個呵欠站在校門口。在他的旁邊站着同樣困倦的夏油傑和家入硝子。二年級生跟在他們身後,靠着聊天抵抗困意。沒辦法,昨天鬧得太晚,實在是隻睡了一兩個小時。在他們前面領頭的是帶隊老師夜蛾正道。至于他們的校長在前一天就出發到達京都。
今天下午他們就會到達京都咒術高專。從下午到明天早上六點開始,這一段時間都屬于休戰期間。在這期間裡,兩校學生隻可以切磋,不可以下死手。如果一方沒注意對方實力而導緻對方重傷,那也沒辦法,隻能受重傷的那一人退出。
一般來說,這期間放狠話的有很多,真要出手的人實際上也就那麼一兩人,還隻是想要看看對方實力如何。
五條悟身為禦三家中的五條家家主。而來自禦三家裡的學生都會選擇距離本家近的京都校,但是五條悟覺得那群老頑固實在太煩了,叛逆的他就來到東京,加入東京校。現在想想,五條悟覺得自己還是有先見之明。
看着眼前一群死氣沉沉或者傲氣十足沒有禮貌的京都校學生。五條悟都不想看他們一眼,裡面很多是熟人。他們拿着看叛徒的眼神看着五條悟,面對夏油傑友好問好理都不理。
“是沒長眼睛嗎?”五條悟語氣不好,他感覺跟對面那群人說話都會破壞自己的好心情,尤其是看到他們對待自己同期好友的态度。如果不是夏油傑在過來的時候讓他好好說話,他已經惡言惡語上去,而不是簡單的問句。
“看見什麼?看見一個甘于跟下等人混雜在一起的東西嗎?”說話的人五條悟知道是誰,是禅院家的。平時就喜歡鄙視各種家室、能力不如他的人,說出的話就跟吃狗屎一樣惡臭。
五條悟握緊拳頭,隻等他開口再說第一個字的時候,就打算沖上去給他一拳,來個友好切磋,但是被夏油傑拍住肩膀,他笑咪咪的說:“好啦,悟。”看起來是想要息事甯人,可接下來的話卻讓對面那群也要沖上來打架。
“讓未來的手下敗将提前發洩自己怒氣,我們就不要介意了。”
“你在說什麼?”禅院冷笑,“你覺得你能打敗我嗎?”對面那群人有腦子的人知道夏油傑在故意激怒他,暗中扯了扯禅院家的袖子,但被吼了一句。那個人也被這傻子氣笑了,轉身離開。所以她也沒聽到夏油傑接下來的話。
“你...抱歉,應該說你們這一群,太~弱。”
接下來的情形可以說是亂糟糟一片。一直暗中觀察各位的老師在這場“友好”的切磋裡觀察每個學生的實力如何。花江名次郎最後一個到達休息室。在他到時,五條悟已經把對面打得鼻青臉腫。“正年輕啊。”他感歎一句,然後看到松下朝他招手,那邊還有個空位。
“怎麼遲到了?”松下問。得到來自花江的一個神秘眼神。兩個人屬于同一條線上的螞蚱,自然知道這個眼神的意思。“進來?”松下很自然地跟花江換一個位置,從裡面換到外面。本來有些注意他們的其他人也把目光放在大出風頭的兩位身上。
“嗯。”花江點頭,他左看右看,最後安分坐在位置上看十幾個小輩們的一舉一動。夜蛾正道最早來,他坐在前面,确認過自己學生安全後,便跟自己熟悉的人聊天。這些熟悉的人就是躲在後面的花江名次郎和松下中樹。
前者是同期,後者是學生時代常常過來玩的前輩。在那個兩個學校氛圍還不算太緊張的時間裡,松下的出現也是一種咒術師們合作共赢的表現。
“你手下的兩位學生實力很不錯哦。”花江對過來的夜蛾正道說:“平時教育都算是輕松吧。”想到那些頭疼的日子,夜蛾正道冷漠搖頭:“太張狂。”在旁邊的松下樂呵,跟五條悟相處過一段時間,也明白這三個字下面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