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我想，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我們……我們見過嗎？”

“我……我……我不知道……”聽到小夢的詢問之後，小小顯得語無倫次，她并不想這麼快就面對自己過去對她做過的事情。

“這事兒遲早要發生，她的記憶遲早要恢複，隻是……我沒想到一切來得如此之快……不想來的，終究還是來了……”小小想了想，還是重新戴上了面具。

“小夢……我……我還是想重新戴上面具，畢竟，我習慣了……”小小欲言又止。

“沒事，小小，你戴吧。就是，小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小夢輕歎了一聲，轉而又說起剛剛的問題來。

“我……我……小夢，你……你……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小小一擺手便想着讓小夢離開。

“不，小小，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小夢并不理會小小，固執地想得到她的答案。

“來人，把小夢帶下去。”小小難掩心裡的焦慮和驚恐，背對着小夢，語氣裡寫滿了冷漠。那聲音，聽起來，令人心頭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