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憐的沒見過面的向導,屍首都不知道被丢棄在哪裡,WC害怕jpg]
[我就說剛才柯南他們幹嘛去了,一想想有炸彈就可怕]
[主播,給我抓住這種家夥,别讓他逍遙法外]
在彈幕裡回複一個‘收到’,繪裡就準備将那份錄音甩出來作為證據,反正炸彈也被拆完了。
“等等!我有證據。”
陌生的少年音由遠及近,大廳側邊的小門猛地被推開,他身上的髒污肉眼可見,糟亂油膩的頭發不知他經曆過怎樣的事情。
田村新瞳孔驟然縮緊。
“司——你去哪了?怎麼樣沒事吧!”
少年就是失蹤已久的仁田司,他朝着秋惠以子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衆人驚訝,都盯着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
繪裡停止打開錄音的動作沒有說話。也對,這場落幕還是讓他自己來結束吧。
柯南和白井光也想到了同一處,紛紛下台為這位少年留足空間。
“這幾年來,我一直在調查雪山謎案的真相,小原智子也就是被害的女生,我根本不相信,智子會去偷竊本木一夫那混蛋的畫。
然而,我的調查進度一直沒有任何進展,直到兩年前本木一夫找到我,以是否能畢業來要挾我幫他作畫,呵。
而我才真正踏入了當年智子的處境。
這兩年來,我也陸續幫他完成了很多作品。也收集到了很多本木一夫脅迫我的證據。可能是時間久了,他怕事情敗露,就想着把我處理掉。
而我,也見到了真正的幕後殺人犯,田村新。
那晚我跟蹤本木一夫,聽到了他們兩人的對話,我才得以預先逃跑,跑到山下的小鎮躲了幾天。而且,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會趕來。”
田村新盯着地上,低低地笑出聲,越笑越張狂。
“你說了這麼多,證據呢?結果隻有證明本木一夫的證據,證明我犯罪的證據呢?”
“當然有!”仁田司從最貼身的口袋裡,摸出一枚黃色的東西,是一個星星樣式的耳環。
看着那抹眼熟的色彩,繪裡當下了然,這是她當時滑雪暈倒後看見的那個東西。
“這是我送給智子的生日禮物,背面刻有她名字的縮寫,僅此一個。剛好在逃跑時找到的,而這個小東西,是可以在緊急情況下變出小刀片的,而我又在這個上面發現了血迹。”
仁田司拿着那個星星耳環,指尖一轉,星星頂端一枚小刀片就亮了出來,上面粘有黑色血迹。
“但是,智子在屍檢的時候,身上并沒有被刀子劃破的痕迹。所以說,這個血迹隻能是兇手的了,隻要警方做一下DNA堅定。”
“哈哈哈哈哈看看你們可憐的掙紮,我真的忍不住了。那小妮子當時把我弄傷,我還沒有收拾她就給憋死了,要不是為了不在她身上留下多餘的痕迹,哼!
就算你有證據又怎麼樣,你們所有人都得跟着下地獄哈哈哈哈。”
田村新身手極好地打碎一扇窗戶,跳了出去,拿出手裡的按鈕,一臉猙獰地按下去。
然而,什麼也沒有發生。
“可惡,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不爆炸,快炸死他們啊!可惡可惡!”
“我說,你也玩夠了吧!”繪裡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後,一腳将田村新踢趴到地上,撿起脫手飛出的按鈕,拿在手中把玩。
“上次的那個炸彈犯,我可是沒有腳下留情的。這次也本來想教訓你一下,但是已經不需要我了。”
米谷繪裡側身讓開一條路,身後就是滿臉戾氣的仁田司和秋惠以子。
“你們兩個收着點啊。”
一句提醒過後,背後就響起痛苦的尖叫聲。
“上次的那個炸彈犯?”
檢查着手裡的遙控按鈕,繪裡背後冷不丁響起熟悉的聲音,讓她後背一寒。急忙辯解:“你,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白井光歪頭:“我說了什麼嗎。不過确實有件事得跟你說一下,警察已經來了。”
越過眼前人,看着果然有很多警察已經将民宿包圍,開始逮捕犯人。看着前來的警察裡面,還有熟悉的松田陣平和目暮警官,米谷繪裡松了口氣,連忙找借口跑過去打招呼了。
留下白井光站在原地,透過窗戶看着裡面的景象,房間裡的松田陣平像是說了什麼,米谷繪裡瞬間就半月眼地閉上嘴。
白井光笑了。
松田陣平大概是感受到,來自窗外強烈的視線,側頭望去是那個帝丹小學的音樂老師,由于少年偵探團經常發現案件線索,自然而然兩人就認識了。
窗外的人回以微笑,松田陣平收回視線,熟悉的感覺又來了。
“嘟——嘟——”繪裡的手機在兜裡不停震動,催促着她快接聽。
“喂,安室先生,有什麼事嗎?
……好,我馬上就要回來了,回頭聊。”
松田陣平敏銳地聽到安室兩字的時候,注意力就被拉了過去,直到看到米谷繪裡露出凝重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