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啊,他太惡心了,天天換着各種花樣玩,我一直陪着他演戲,可把我惡心壞了,沒忍住就動手切了他的**。”
“……是不是你假扮鬼魂吓了田谷步六年?”
“啊?什麼鬼?我可沒有這種興趣,這我可不知道。”
“你為什麼放過了田谷步?”
“那家夥,六年前就變成慫蛋了,一直躲在家裡,誰都不讓進屋,今天還跑到警局來了,沒有下手的機會,就放棄咯!原來是有人扮鬼吓唬他啊。”
“那你為什麼隻把殺人預告函寄給土松美雪?你有殺掉她的打算嗎?”
“因為我讨厭她啊,但是我并不準備殺掉她,因為她是和修差不多的家夥。”
“你為什麼安排老式貨車襲擊米谷繪裡和會川優?”
“就是那個私家偵探和她的助手嗎?那是因為土松美雪太不聽話了,竟然請私家偵探來調查我,本來想解決掉的,但是竟然意外被她們躲過去了,不過那個會川優和那個金發帥哥身手都還挺厲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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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區内。
一位棕色長卷發女人,戴着黑色墨鏡和黑色口罩,身着一件當季潮流深色連衣裙,手裡一捧生長的異常燦爛的忽忘我。
微風拂過,一片紫色的花瓣被吹落,飄落到孤零零的墓碑上。
女人蹲下身輕輕的将花束放置到墓碑前,就轉身慢慢離去。
女人還沒有走遠,一個黑影就走到墓碑前,看着逐漸遠去的的女人,将手中白菊放置到墓碑前,看着旁邊紫色的忽忘我,呢喃道:
“永恒的記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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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
米谷繪裡收到了一封關于遊輪的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