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正清這次是真不想說話了。
“算了,您的事情我也管不着,對了,你的狗咬人嗎?”
她要是養了狗可能會咬人,但阿花絕對不會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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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思安坐在搖椅上幫着阿蓮剝豆子,“這豆子要怎麼燒呀?”
“蒸在肉餅下面,味道可鮮了,小公子可曾吃過?”
他搖搖頭,從未,不過聽起來不錯的樣子,阿蓮笑着,“這道菜做法簡單,也上不得什麼台面,可娘娘喜歡。”
“阿花不是不吃葷腥嗎?”他們在一起吃了兩頓飯,姜正清除了吃些菜心,其他菜都沒下筷子。
阿蓮臉上的笑容逐漸收回,“娘娘以前是吃的,隻是後來發生了點事情…………”她沒再接着說了,明眼人此時早就閉嘴了,可偏偏攤上了蔺思安這麼個沒眼力見的。
“發生了什麼事啊?”
躲在一邊的薛習抱頭蹲下,這是他可以随便問的嗎?快來人堵上蔺思安那張死嘴啊啊啊啊啊。
阿蓮想了很久,連身後多出了人都沒發現。
“怎麼在這裡?”兩人連多躲在竹林裡撞樹的薛習都吓了一跳。
蔺思安瞪圓了眼睛,還沒從驚吓中反應過來,“你才是,你怎麼在這裡?”
“來見一位故人,”傅承似乎沒有多談的打算,把話題移回到蔺思安身上,“你呢,不是去見阿花了?”
“對呀,可阿花去見客人了,我在這裡等。”
聽着稀疏平常的對話,阿蓮艱難地從震驚中回過神,“殿下。”
傅承微微點頭就沒再理會她,“阿花還有自己的客人?”他在心底冷笑,姜正清養狗都比養自己的孩子上心。
蔺思安看向傅承身後的方向,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阿花,你來啦!”
姜正清沒想到傅承還沒離開,正正好對上視線,面面相觑,彼此無言,蔺思安看不懂狀況,沖到姜正清面前,熱情地對着她再喊了兩聲:“阿花,我給你帶了菜餅,你嘗嘗呗。”
“…………嗯,好。”
傅承聽到姜正清應了聲好,臉上再也繃不住了,肉眼可見的錯愕,不是,阿花是你啊!
“阿花?呵,化名也取得有水準一點吧。”
姜正清沒有說話,從蔺思安手上接過食盒,側身走到一邊,明明面上沒有表情,可傅承就是讀到了一絲幸災樂禍。
“阿花這個名字沒有水準嗎?”
“…………”傅承現在明白了那個神情的意味,感情這個名字是蔺思安自己取的啊,确實很符合蔺思安一向以來的取名風格,“沒有,很好聽。”
“可你剛才說它沒有水準。”
“我不知道是你取的。”傅承放棄解釋,誠實回答。
蔺思安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嘴角不受控制地揚起來,“知道是我取的就是有水準啦,你是說我沒水平嗎?”
“沒有,知道是你取的,就覺得很好聽了。”傅承勾唇看着他驕傲地翹起嘴的模樣,剛才的煩心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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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站着原本打算看戲的姜正清愣住了,她沒想到會是這種反應,實在是太眼熟了。
“傅承,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吧。”沒等他拒絕,蔺思安就先一步跳起來,“好呀好呀,傅承,留下來一起吃呗。”
“…………好。”他也有些震驚,有多久沒有和姜正清坐在一張桌子上用膳了,那件事發生以後,就再也沒有過了,一頓飯吃下來各懷心思,隻有蔺思安吃撐得幾乎動不了,被傅承打發去和阿蓮洗碗了。
“小公子,您把我洗好的碗放到一邊就好。”
蔺思安沒應聲,踮起腳注視木桌的方向,愚鈍如他也意識到了傅承和阿花應該之前就認識,阿花在後院裡見的朋友應該就是傅承,可他從來沒聽說過,兩人又是什麼關系呢?
他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
“!”這,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忘年戀?!”
阿蓮一個箭步沖上去捂住蔺思安的嘴,“小公子,這話可不能亂說。”
“唔唔唔唔唔。”那他們是什麼關系嘛?
“殿下是,娘娘十分珍貴的寶物,”阿蓮的聲音弱下去,好似萬分痛苦,“娘娘是傅承殿下和先皇的生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