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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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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臻和兀自了然的點點頭,屋内燭火悠然,暖光照在她的臉頰上,明明滅滅,俗話說燈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風味。

晏仲蘅視線忍不住落在了她身上,夫妻五年該是對彼此的每一處都熟悉,隻是,近來甯氏有什麼在悄然改變,恍然間他都沒有發覺妻子變了模樣。

甯臻和烏黑的墨發披散在肩頭,臉頰兩側被垂落的發絲所遮擋,臉頰比先前有了些氣色,白皙中透着淡淡的血色,眉眼色若春曉,薄唇殷紅,卷而翹的睫毛下綴着一雙深邃而漂亮的眼眸。

晏仲蘅看的罕見愣了神,甯臻和見他不說話,隻看着自己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想了想還是主動問:“怎麼了?”

“沒什麼。”晏仲蘅收回了思緒,他手握拳輕咳,“你身子可好了?”他性子委婉,往常若他這麼問甯臻和已經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會主動提出要他留下來。

往後的事便心照不宣了,沐浴、就寝……

他雖話問的委婉,但周媽媽和驚蟄都能聽得出他是何意,周媽媽神色一喜,對甯臻和擠眉弄眼,結果甯臻和沒有接受到反而直接說:“還在調養,大夫說我身子氣息虧空的厲害,若是想調養好,什麼人參、阿膠靈芝那些名貴藥材是少不了。”

晏仲蘅一愣:“虧空?”

他怎麼記得印象中,甯氏的身子并無什麼大恙,罷了,大約是近些時日累罷。

“府上人參阿膠不缺,靈芝我明日叫人去尋,能盡快調養好身子最重要,平時别太累。”晏仲蘅叮囑了兩句,見她臉色紅潤也沒太在意。

而甯臻和并沒有接他遞來的台階,以晏仲蘅的臉面是決計不會再明說的。

此事便不了了之了,晏仲蘅忽略心頭的那抹遺憾和不快:“夜深了,我還有公務沒處理完,你……早點休息。”

到了這種地步,他已經完全沒心思,就算甯臻和後知後覺挽留他也不會再留下。

不過甯臻和完全沒那意思,竟然露出個笑:“好,爺也注意身子。”

晏仲蘅颔首後便轉身離開。

從州剛端着明日要穿的朝服過來便見晏仲蘅走了出來,頭也沒回的離開了清月居,他懵了:“唉,這是……主子您不留宿嗎?”

晏仲蘅下颌緊繃,面色冷淡,談不上是什麼松快的神情,倒是有些不虞。

他沒說話,從州讪讪的閉了嘴。

甯臻和見人走了開始脫自己的衣裳,周媽媽直叫苦連天:“您可真是,方才姑爺好不容易有留宿的意思,您怎麼就給拒了呢,您可知若是要等下次可不知什麼時候了。”

留宿?甯臻和詫異:“我并沒看出來。”

周媽媽解釋:“姑爺這人好面子,他通常并不會主動說,而是給您遞台階,水到渠成的事,不必說的太明确。”

甯臻和敷衍的嗯了一聲,誰規定她非要接他的台階了?她又不是他的下屬,還得具備看懂眼色的能力,下屬還給發俸祿呢,她?有什麼?

看她不接話,周媽媽徹底無奈了,隻能保佑少夫人趕緊恢複記憶,日子好走上正軌。

第二日,工匠和花匠陸陸續續的來了府上,甯臻和負責招待,好在周媽媽和驚蟄陪她一路走過來,對崔氏過往的苛刻了如指掌。

崔氏說的不必大操大辦的意思是園子修的要好看,要不落俗套,要典雅古樸,不能太過鋪張也不能看起來窮酸,至于花也是如此。

驚蟄說往年崔氏總會挑她刺,還故意在三房、大房面前奚落。

對此甯臻和隻是踱步淡淡道:“那是銀子沒花到她頭上,一分價錢一分貨,銀子花到位了,什麼都好說。”

“全都挑貴的種。”甯臻和笑意和煦,白皙的面龐是往日沒有的紅潤。

昨日晏仲蘅既說了府上不缺名貴藥材,她便去了庫房,管事的許久沒見她,一時見到竟愣在了原地。

“這些藥材母親近來要吃嗎?”甯臻和微微一笑說,管事被她明豔的笑意晃了眼,心下暗暗驚歎,這少夫人是吃了什麼返老還顔丹不成。

“沒……近來夫人用一些燕窩、桃膠什麼的,怎麼了少夫人?”

甯臻和對管事的說:“那我便都搬走了。”

管事的一驚:“都……都搬走啊。”

驚蟄毫不客氣的指揮着丫鬟把藥材們搬上,管事的連忙阻攔,卻被周媽媽纏住,眼睜睜的看着這些藥材如流水般都去了清月居。

管事肉疼的要命,那好幾百兩銀子呢。

這事沒多久就傳到了崔氏耳朵裡,晏雲纓氣的大喊:“娘你看她,如今真是越發肆無忌憚了,這般視娘的康健于無物,您得叫哥哥好好斥責她才是,最好罰她跪祠堂。”

崔氏眉頭擰了起來,胸口郁悶不暢,她冷笑:“去差人告訴蘅哥兒,就說我身子不适的厲害。”

籌辦壽宴的間隙甯臻和也沒忘了要回娘家,反正崔氏壽宴她們家也得上門,甯臻和便以送帖子的名義給家中遞了信兒。

定了甯緻遠休沐的日子後甯臻和與驚蟄便回家了,甯府還是如同她記憶中一樣,沒什麼變化,甯臻和卻倏然紅了眼眶。

多日來孤立無援的情緒好似有了發洩口,驚蟄忍不住拍了拍她:“莫難受姑娘。”

二人進了府,甯緻遠遙遙而立在屋門大敞的書房,甯緻遠正在屋中寫字,見她回來也沒什麼多大的反應:“回來了。”

“爹。”甯臻和斂盡神色,盡量保持自然。

“回來可是為了長淵和長顧的事兒?”甯臻和沒想到甯緻遠會開口問她這事,她笑意勉強,“不是。”

“姑爺不願?”甯緻遠皺了皺眉問?

甯臻和不想再提這事,深深吸了一口氣:“嗯。”幹脆直接打消了他們的念頭。

“你惹他生氣了?”甯緻遠繼續追問,這次不待她回答便沉了語氣,“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姑爺重臉面,你便低低頭,沒什麼是過不去的,把日子過好才是重中之重。”

甯臻和眼底泛起了抵觸:“我沒做錯,也要低頭麼?”

“對與錯重要麼?你向來不是那般不懂事的,怎的如今也問出這種話了。”甯緻遠很不虞,端起了父親的架子。

“我想去看看母親。”甯臻和不想與他吵,聲音低低道,這與她所想的探親完全不一樣,所以當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嗎?

祠堂内母親的牌位擺在那兒,甯臻和怔愣的忍不住上手摸,木牌觸手冰冷,難以想象不久前還抱着她喊心肝的娘變成了一個冰冷的牌位。

甯臻和忍不住落了淚,驚蟄也低頭擦了擦眼角,抑制的情感霎時如洪流般洩出,心肝脾肺腎都擰着疼,也就是這時她才忍不住露出小女兒的脆弱。

“娘,沒人疼臻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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