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淫鬼将柳元朗踩在地上,看他大口吐着鮮血,被三人折磨得不成人樣,忽然他又摸着下巴,饒有興緻地看着任芳菲,眼裡染了上一片情欲之色。
“小姑娘,你流淚的樣子可真美豔不可方物,倒是讓我心裡癢癢。”
“不要碰她……”柳元朗嘴裡留着鮮血,兩手緊緊抱着花淫鬼的腳,阻止他向任芳菲走去。
“滾開——”花淫鬼一腳将他踹飛給了侏儒鬼。
“老六,小心着點,這小子的父親可是柳浪山莊的莊主,他的命朝廷留着還有用。”三鬼中資曆最老的侏儒鬼開口道:“至于那個女孩,玩完了記得毀了屍身,别再像之前那樣……
“行了,少啰嗦。”花淫鬼不以為意,撥開了額間的一縷發絲,笑容詭異地走向任芳菲。
“少女的身上總是散發着一種誘人的清甜,若不是這次有任務在身,我倒真想将她收在身邊,好好地調教一番。”
說着,花淫鬼将少女扯在懷裡,一雙蒼白的鬼手,遊走在她的腰間,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腰帶。
“放開她!畜生!有本事你沖我來啊!”柳元朗的臉被踩在地上,像小獸一樣憤怒咆哮掙紮着。
“沖你?”花淫鬼嘴角抽了一下:“我對童子雞可沒興趣。”
随即,目光又繼續流連在身下少女的胸前。
随着少女瞳孔中的恐懼逐漸放大,花淫鬼的雙手幾乎要貼在那柔軟的地方。
就在這時,一道剛猛的劍氣閃過,縱然花淫鬼避開及時,也被一劍傷了十指。
一道黑影落在任芳菲之前,灰撲撲的衣衫遮蓋住少女的恐懼,帶來了一份體面。任芳菲含淚的雙眸擡起,看向擋在身前的少年。
“展一鴻……”柳元朗從未像今天這般如此慶幸這位沉默卻如兄長般踏實的好友在身邊。
“小子,我看你是找死。”大意受傷的花淫鬼張開雙袖,殺氣陡起,展一鴻如鷹掠起,執劍刺向花淫鬼。花淫鬼側身躲開,伸出兩指夾住了劍刃,誰料展一鴻忽生變招,劍勢如狂風驟起,逼的花淫鬼連連後退。
“熱鬧看夠了沒?還不來幫忙!”花淫鬼身形狼狽,朝一旁作壁上觀的兩鬼罵道。
“老六,你現在身手退步了,竟然能被一個少年欺負。”折骨鬼笑聲諷刺,抽出腰間的軟刀朝展一鴻攻去。
“以三打一,你們也太卑鄙了!”柳元朗被侏儒鬼腳踩在地上,罵罵咧咧道:“有本事放了我,一起上!”
“小子,我勸你少些廢話。”侏儒鬼灌注力道,猛地朝柳元朗踢去一腳,直接飛出數米,狠摔在了泥土中。
一旁的展一鴻眉頭緊鎖,雖然他在少年利劍術高超,但面對成名已久的兩鬼聯手攻勢,自然處于下風。不一會身上便都是被劍氣所裂的傷後,甚至一重拳打在腹部,花淫鬼的指尖刃更是在他的背上劃下一道深深的口子,血肉翻湧,森森見骨。
随着最後一道拳風襲來,一道冷光閃過,展一鴻重傷落地,猛咳一陣鮮血。
任芳菲連滾帶爬地去看他的傷勢,卻被花淫鬼從身後一把抓住頭發,向後仰去。少女的求饒和哭泣聲,伴随着展一鴻被殘酷折磨的哀嚎聲,響徹在這個黑夜的林中。
柳元朗瞳孔裝滿了恐懼和驚悚,親眼見這折骨鬼将透骨釘穿刺在展一鴻的兩處琵琶骨,那慘厲的哀痛聲,讓人心驚膽顫。
展一鴻疼痛地幾乎昏厥過去,卻又被折磨地疼醒。
“别……别傷害他了,我求求你們。”柳元朗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哀求他們放過展一鴻。
見此,三鬼忽然玩心大發,像捉弄狗一樣,用腳尖挑起了柳元朗的下巴,倨傲陰冷道:“你給爺幾個磕三個響頭,沒準能考慮考慮你的請求。”
柳元朗忍下屈辱,乖乖聽話照做,跪在地上向他們磕了一個頭。
“碰!”侏儒鬼一腳将他的頭踹在了地上,不滿意道:“磕頭磕的不夠響,重來重來!”
“元朗!”任芳菲絕望地哭喊着,柳元朗被揍的已經是鼻青臉腫,鼻孔和嘴裡都流出了鮮血,卻已經再沒了骨氣,跪在地上像一條懦弱的軟狗般,低垂着頭顱。
柳元朗再次重重地朝地上猛烈地磕着頭,堅硬的地面,早已撞破染紅了他的額頭。
“不夠響啊!”花淫鬼掏了掏耳朵,漫不經心笑道。
隻見柳元朗再次猛磕了三個響頭。
“繼續!”折骨鬼冷眼命令道。
林子再次響起三聲磕頭聲。
“别再磕了!他會死的!”任芳菲早已哭得眼淚和鼻涕混流在臉上,狼狽的讓花淫鬼有些嫌棄。
“行了,可以了,别讓他死了。”侏儒鬼叫停了鬧劇。
柳元朗早已頭暈目眩,但聽他們叫停,便滿臉期望地哀求他們放過好友一條性命。
可誰料,花淫鬼咯咯笑着,然後一臉戲谑諷刺地看着柳元朗道:“柳大少爺,放人是可以放,不過我們隻能放一個。”
柳元朗的心裡蓦然一沉,眼眸閃過被欺騙的憤怒。
“你選誰呢?”
花淫鬼的指尖刃湊近在任芳菲的咽喉處,幾乎稍稍用力便能将手中的少女殺死。
而此時,折骨鬼忽然拔刀直刺在展一鴻的肋骨處,頓時鮮血噴出。
“不要!不要!”
“快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