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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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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酣耳熱,宴席已經到了尾聲,王安世一行人已經安置妥當,衆人也都行禮散了。

李昭魚被文竹扶着回了鶴鳴院,她今日多喝了幾杯,臉頰泛着紅,眼神略有些迷離。

賀渾在都護府還有一些事情,便暫時沒有回去,他本想讓李昭魚等着他一同回去,但是李昭魚卻推着他,雙眸水霧一般,哼笑了一聲,趁着沒有人在的時候勾勾手指,賀渾俯身湊近,聽見她說:“誰要等你?”

賀渾被她湊近時候的幽香纏的也醉了,竟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李昭魚已經走遠了,他搖搖頭輕輕地笑了,喉嚨滾動。

張回在公廨裡等着賀渾,樓争和達奚武也在,達奚武本來是賀弈身邊的人,但是賀渾沒有弄死他,還把他放在了都護府的武将之中,此舉也是安鮮卑将領的心。

賀渾進去,衆人行禮,“恭喜賀都護,恭喜大公子。”

賀渾上座,喝了口茶,“行了,都坐吧。”

燈火昏黃,倒有幾分家常的氛圍,不像是說公事,賀渾看上去也确實有幾分閑散。

達奚武有些局促地坐在後面,不敢多說什麼,但是他也惦記要提一提達奚憐的事情,心裡又怕賀渾動怒,可沒有辦法,達奚家也要謀一條長遠一點的路,達奚雙的婚事還不夠牢靠,他們不是貪心,隻是不安心,賀渾若是能娶了達奚憐其實是最穩健的辦法了,隻是那個公主礙事。

他心裡雖然這樣想,但他也不是個傻子,自然看得出來那公主是真的得賀渾的寵愛,眼看着是如膠似漆的,這些日子來達奚憐被困在家裡,來不了都護府一步,但是那公主倒是時不時地來,有時候竟然賀渾的公廨中和他議一些公事,這實在是有些危險了。

這些漢人将領沒有那麼驚訝,畢竟李昭魚公主的身份到底在他們漢人的血脈裡有一些隐隐的影響,他們不會像鮮卑人一樣對她的身份漠視。

張回先開口道:“都護,這個王安世确是個人才,京中的眼線來報,這人家世清白,确實是寒門出身,并沒結交任何世家,況且這人迂直,得罪了不少人,其實朝中願意來涼州的人不多,都怕是來送死,皇後和賈太尉一時間也尋不到合适的人,這人是自請派任,倒是有幾分勇氣。”

賀渾嗯了一聲,又問:“這人可見過太子?”

張回知道賀渾的意思,輕搖了搖頭,“這人似乎還彈劾過太子。”

樓争挑眉,“什麼?”

張回道:“說來也是有趣,據說是太子在東華門醉酒駕車,按理說也沒有人會這麼不開眼去拿這點小事去在朝堂上說,但是王安世卻梗着脖子說不合禮法,要太子自省。”

賀渾輕笑,“這倒是有趣了,太子醉酒?這是個新鮮事啊。”

長史康居今日多喝了幾杯,也不那麼沉默,笑着說:“這事我也有耳聞,聽說是賈太尉要太子娶他那個跋扈的女兒呢,太子不願,說來也奇怪了,這賈太尉在朝中的勢力很大,太子要能得到他的助力也能掌一些實權,何必這樣推拒,娶了回去就算養着那也是有個名分了,賈太尉自然也會全力幫助他,真是奇怪。”

樓争喝了一口茶,挑眉,“他不願意娶更好,讓他們一盤散沙鬥去吧,從上到下不務正事,風氣如此,京都早晚要出事,空架子似的,那靈州趙家蠢蠢欲動,幾次意欲偷襲平城,說起來那個許太守還真不是一個無能之輩,竟然能左右周旋,保平城無恙,咱們本來兵都準備好了等着那邊開口,順理成章地占平城,沒想到竟然沒能成。”

達奚武也順着話茬開口,“那靈州趙家···據說也求娶公主,想來是狼子野心,要這沾着皇親國戚的名分呢。”

他這一開口,幾個人有點沉默了。

達奚武登時反應過來,這話豈不是有點影射賀渾的意思。

他跪下,“屬下并無此意,大公子恕罪,屬下嘴笨,實在沒有不敬四公主和都護的意思。”

青銅燈晃着賀渾鋒利的眉眼,他正低頭沉思,擡眼看見人跪下了,又緩慢地反應了一會剛剛說的話。

隻是他這一沉默,屋内的氣氛更加有些詭異,達奚武本就不是賀渾的心腹,他是因為原本是賀弈的人這才能‘賣’個好價錢,在這裡看着位置高,其實如履薄冰。

他躬身剛要叩頭請罪,賀渾适時的開口了,“大家閑話而已,起來。”

賀渾的話向來是擲地有聲,并無一點虛的意思,這就是沒放在心上,樓争其實早就看出來了,賀渾在長史康居說完那番話的時候就在沉思,根本沒有在意達奚武的話,也不至于生氣,是達奚武想多了。

達奚武站起來,也覺出一點尴尬了,是自己反應太過了。

賀渾轉了轉扳指,看了眼張回,“讓京中暗樁給朝廷裡的人傳信,極力促成太子的婚事。”

樓争一愣,這是做什麼?太子跟賈太尉聯手可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還未來得及開口,賀渾已經站起來走了。

幾個人隻能躬身行禮相送,然後對視一眼,也都各自回家了。

達奚武還是沒來得及開口說達奚憐的事情,他看着樓争,攔住了他的去路,握拳咳了一聲,支支吾吾地說了幾句,先是問了達奚雙和樓二在邊鎮的近況,樓争一眼就瞧出來他是什麼意思了,但是隻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堵住他的話頭,隻說有事就先走了。

李昭魚沐浴後着單衣在屋内,喝了一點香片茶醒了醒酒,但仍是浮着一點醉意,臉頰泛紅,扶着額頭,文竹給她擦幹發,輕聲問:“公主是不是今日見了京都來的人想家了?”

賀渾在外邊停下了腳步。

李昭魚微歎,“有什麼好想的,那是個牢籠。”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其實文竹說的沒有錯,她今日醉酒确實有這個原因,她費盡心思逃出京都,逃出皇宮,竟然還有一點想家,可那畢竟是她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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