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雲朗緊攥着談靈的手,強壓着,力氣很大,談靈都覺得手上該血液不通了,都有些麻了。這會他嘴上動作變得松軟,像小狗一樣,一點點讨好舔/開,談靈禁不住誘惑地微張了下口,這一松,全面崩盤。
舌尖/交.融,大口/含/入,談靈被親得腦袋直發暈,嘴巴發麻得厲害,他輕咬了下段雲朗,逼他松口,氣喘籲籲道:“雲朗,你等一下,這樣太過了...”
談靈掙紮着想起來,手酸軟無力,渾身冒汗,一轉頭就看到上方的段雲朗眼裡布滿欲.念,直盯着自己。
被這樣盯,談靈不自覺腰上發軟,不由得低聲道:“你這樣親,以後我可就慘了。”
段雲朗好不容易才讓他張口,還沒親多久,就被迫退了出來,他不滿地盯着談靈,不管不顧地俯身,談靈急忙抽出手,捂住段雲朗的嘴,哄道:“下一次,等下一次好嗎,我真吃不消你這樣的。”
段雲朗的嘴被捂得嚴嚴實實。
談靈怕勸不住他,逮住機會就起身,段雲朗拉開他堵住嘴巴的手,一臉平靜地坐起來。談靈還想總算還聽得進他說話,誰知下一刻,段雲朗突然直接張口就咬上去。
談靈吃痛,“啊!”
段雲朗眼裡泛着冷冽的幽光,有恃無恐地盯着談靈,一口一口地咬着他的手指,和手腕,力道不輕不重,留下片片齒痕。
他咬一下就舔一舔,一擡眸,眼神熱烈瘋狂。
談靈被他突然這種樣子吓到了,呆愣地看着他。
在他張口又要往下咬時,談靈終于回過神抽回手,将手藏在背後,呼吸淩亂。
段雲朗也有些失神,到嘴的東西突然被撤走,他擡眸看着談靈,眼裡還帶着化不開的侵占欲,語氣不快:“你什麼時候才能安分點。”
談靈還沒動氣,反倒被對方反咬一口,氣笑道:“你好意思說我。”
“你每次都這樣。”段雲朗闆着一張臉下床,抱怨道:“三番兩次都這樣,諸多借口,明明每次都是你先動手動腳的,輪到我了,你又不想了,一會兒要,一會不要,覺得耍我很好玩嗎?”
談靈被說了一通也不生氣,擡了擡手臂,亮出一排齒痕,語氣軟了下來:“那要不...你再咬一會。”
段雲朗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真的狠狠咬了上去,這次直接見血。
談靈哇的一聲大叫:“痛痛痛!!!”
“你瘋了!”談靈揪住段雲朗的衣領,一口血印觸目驚心,“用得着這麼生氣嗎?我...”
段雲朗抓住他手腕,将臉湊上去,談靈痛得擡手想打他頭,他直視談靈雙眸,還委屈上了。
談靈莫名有些洩氣,放下手,哄道:“我沒耍你。”
一片靜谧,段雲朗忽然放開他,低頭道歉:“對不起....”
談靈看他臉色鐵青,似乎剛從過激的情緒裡抽離出來,馬上和談靈拉開距離。
談靈總覺得他好像很受打擊,上前想牽他手安撫一下,結果他又退開,一擡頭,一臉驚愕。
怎麼了,這是。
皇帝寝宮。
沈清珩總覺得這間寝殿讓人不自在,一進門,就站着不動,不願往裡多走一步。祁澈出去了一趟,渾身汗,讓内侍伺候着沐浴。
皇帝洗澡,國師陪同,内侍們之前不是沒遇到,并沒有太過驚訝,安分做自己手頭上的活,眼睛都不敢亂瞟。
屋内傳來水流嘩嘩的聲音,沈清珩一個人杵着,等了半天,不耐煩轉身要走。兩個年輕内侍撲通一聲就跪在他面前,“國師,國師,請國師可憐可憐我們,你一走,陛下一定不會饒過我們的。”
沈清珩是修行之人,就算禁衛軍全上,也攔不住他,兩個瘦弱的内侍當然攔不住他。
祁澈穿好衣服,慢悠悠走過來,看一眼跪在地上的人,一擡手,讓所有服侍的人都出去。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沈清珩覺得藏在宮裡這個主意确實不賴。
吳相肯定會全城搜捕沈清珩他們,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人會在宮裡。
祁澈之前也懷疑沈清珩可能在吳家,他親自上門送禮套話,吳相的那個弟弟滴水不漏,駁皇帝面子,不收禮,也沒有透露出半點有用的信息。
他派人守在吳家多日,知道近日吳家進了兩個生人。
在談靈帶着沈清珩沖出重圍的時候,祁澈得到消息馬上領兵趕了過來。
祁澈在見到沈清珩的那一刻,懸着多日的心終于安心放下了。
如果不是被扣在吳家,他真怕沈清珩會一走了之。
祁澈命人送了豐盛的菜肴,沈清珩沒有胃口,直切主題:“陛下,吳相此人不能信,天異教的事情,我來解決,以後...”
祁澈擡眸看他,眼裡含着怒意,沈清珩一下子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