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毓看着母女倆如此親昵的姿勢,胸腔内像堵了一塊巨石一樣難受。
她深呼吸幾次,平複自己的情緒,語調淡淡的解釋:"今晚老宅有個家宴,我要帶頌頌過去吃飯。宋青佩,你不要在這個時候耍花樣。"
宋青佩明白她這是要帶頌頌去見家裡人,等于變相的半公開承認頌頌的身份。
猛地,她又想到了明毓早上接的電話。
家宴?相親?帶着女兒去?
難道明毓和那個相親對象已經這麼熟稔嗎?
甚至,對方應該已經知道了頌頌的存在,依舊願意和明毓繼續發展。
一時間,宋青佩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的沉默,落在明毓眼中,就變成了不甘心,剛才在頌頌面前裝可憐,也是為了更方便利用女兒拿捏她,以便坐實這樁有利的事實婚姻。
她不由出言警告:"宋青佩,不要妄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宋青佩一愣,不解的擡頭望向明毓。
明毓見狀,以為自己戳中了宋青佩心底的痛處,勾唇諷刺的笑道:"我記得當初就說過,不要妄想我會将錯就錯。到現在,你還沒死心嗎?"
"......"
宋青佩沉默的低下頭,沒說話。
她不是沒有解釋過,但在明毓的眼中,解釋就是掩飾,她就是想要攀附權貴的心機女人。現在,已經沒什麼解釋的必要了。
宋青佩垂下眼,沒再反駁,而是柔聲勸頌頌。
順利讓頌頌得到明家長輩的認可,這事不能耽誤,好在明毓不管對她的偏見多大,始終将頌頌放在心上的,這也是她能一次次妥協和明毓維持和平的原因。
在她耐心的安撫下,半個小時後,頌頌終于答應跟着明毓去吃飯了。
她從宋青佩懷裡出來,鼓着包子臉對明毓說:“你要是再欺負媽媽,我就不喜歡你了。”
明毓聞言,冷冷地掃了宋青佩一眼,沒說話。
宋青佩目送着兩人離開,想到明毓帶着女兒去和人相親,整個心都揪了起來。
沒想到,明毓卻隻是叫了蘇管家,讓她帶頌頌去換衣服。
房間裡隻剩下了兩人,宋青佩正疑惑着她又想幹什麼?
難不成又要威脅,警告,羞辱?讓她有自知之明,别妄想攀附權貴,這些話,她幾乎都可以背下來了。
宋青佩心底冷笑不止,沒承想明毓卻冷不丁的湊近她,“咬我。”
明毓說着已經解開紐扣,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甚至配合地往一側歪了歪臉,讓自己的腺體露出來。
宋青佩一怔,這才反應過來,明毓還在發熱期,應該是怕家宴時紊亂的信息素突然發作,才讓她提起安撫,她不由無聲的握緊了手掌,心中惱憤交加。
一邊讓她安撫标記,一邊卻帶着女兒去和人相親,人怎麼可以理直氣壯地無恥到這種地步?
見她一直不動,明毓不耐煩了,不耐煩的催促:“快點!”
宋青佩氣得胸口起伏,狠狠地用力咬了下去。
下一秒,明毓就感覺腺體傳來疼痛的觸感,緊接着便被人用舌尖卷了一下,伴随着Alpha信息素的注入,身體漸漸燥熱起來。
而宋青佩似乎并不滿足于淺嘗辄止,舌尖在腺體處探索,最後在腺體深處輾轉輕舔,引來明毓一陣戰栗,整個身體都軟在她懷裡。
一向喜歡掌握主動權的明毓,有些無法忍受這種弱勢的反應,皺眉威脅:
“輕點!宋青佩,你想死嗎?”
想到她對自己的羞辱,宋青佩不由狠了心,張口在她腺體處狠狠咬了一口,痛楚混合着酥麻,讓明毓幾乎無法承受,本能的想要掙紮,卻無力的被反扣雙手,根本動彈不得。
宋青佩眸色暗了暗,将自己能調動的所有Alpha信息素盡數注入。
“混蛋!啊!”
明毓仰起脖子嘶啞的叫了一聲,渾身顫抖不止,讓她幾欲暈過去。
這不是安撫,更像是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