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青川先生說的也有道理,如果你們在我動手前解決了目标,也不用勞煩我親自上了。”
——自己果然電視劇看太多了。
“我之後也會好好注意的。”降谷零一字一句地說道,雪瑚輕飄飄地說了句‘拜托了’,低頭吃起夜宵。
他用餐時将衣服拉開來,露出了在白皙皮膚上十分顯眼的黑色項圈。雪瑚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得認真,也很安靜,再加上那項圈,像隻貓似的。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了一眼,這個眼神交換的理直氣壯,這種時候他們沒有交流反而更奇怪。
決定了之後單獨見面交換情報,兩人也開始吃自己的那份,結束後是雪瑚去付的賬。
“來吃東西是我提的,我又是前輩,怎麼可能讓你們付錢。”
“真是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諸伏景光将目光從櫃台收回,像是抱怨地說了一句,卻看到降谷零盯着雪瑚吃完的盤子在看,他便也将目光投了過去。
剩下了一多半,吃的比較多的隻有米飯和味增湯,魚隻有皮外傷,納豆更是動都沒動,蔬菜多少吃了一點,胡蘿蔔上隻有個牙印,甚至連不可能有人讨厭的炸蝦,都隻咬了一點尾巴尖尖。
要不是旁邊還有一隻完整的對比,都看不出來被動過。
這簡直是一盤完美的,無論什麼人過來都會産生說教欲丨望的剩菜。
雪瑚收起了錢包往回走,看到兩人都沒有動作,順着他們的視線看過去:“怎麼還在這裡,不走嗎?”
諸伏景光強行咽下了勸對方不要挑食的話:“來了。”
雪瑚不懂他們的複雜,他對食物不挑,一般情況下什麼都吃。隻是在心情不好的情況下還要逼自己吃讨厭的東西太悲哀了,他決定今天放縱一下。
然而從他剩下的東西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他根本什麼都不喜歡。
他們幾個第二天是自由活動,這裡離安全屋比較近,雪瑚打算去那邊休息一晚。
又問了另外兩人的去向,諸伏景光說自己有别的事,降谷零就說自己也要回安全屋,電腦還在那裡。
雪瑚自然沒有意見,諸伏景光打車先走了,隻剩下雪瑚和降谷零,降谷零夜宵時喝了酒,雪瑚便主動說要開車。
卧底先生雖然憂心忡忡,但也沒有理由不同意這種小事。降谷零坐在副駕的位置,打算如果發生什麼,時刻準備拉手刹。
開車這種技能,對于組織培養出來的精英特務雪瑚來說是最基礎的技能,别說汽車,火車、飛機、輪船、潛水艇他都會。
于是降谷零的擔憂并沒有派上用場,一路非常安全的回到了安全屋,連交警都沒遇到。
降谷零原以為雪瑚還會說些什麼,沒想到對方很禮貌地和他道了晚安,就找個間屋子進去休息了。
雪瑚衣服都沒換,直直地倒在了床上。
雖然這點程度對于以前的訓練來說像玩一樣,但經曆了模拟器的洗禮,雪瑚感覺自己精神上受到了霸淩。
他躺在床上打開了模拟器,重新看了一遍那突兀的、莫名其妙的第二次模拟的内容,還是覺得很費解。
到底是琴酒壞了還是模拟器壞了?
不過琴酒已經很壞了,模拟器是不是真的壞了隻需要再驗證一下。
雪瑚将目光投向還剩下的一次模拟上。
每次模拟後都會漲價,為了防止未來他需要的時候漲到天文數字,雪瑚平時都很謹慎的使用。
可是驗證也是有必要的,還能看看他有沒有改變那個令他胃疼的未來。
所以,模拟方向的選擇就很重要了。
雪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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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還是對新人沒興趣,挑戰一下琴酒
B.青川輝似乎比想象中有趣一點,還是未來的蘇格蘭,選他!
C.安室透……這人好像藏了很多東西。
D.腦海裡突然冒出了萩原研二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