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那東西?”
所有人都噤了聲。姒弦歌從中摘出一些關鍵詞,她的這座半月湖,似乎很不一般。湖裡可能有一些令蛇人懼怕的東西。
張輕權聽到敵人走了,長長松了口氣。他并沒有把握對付這些蛇人,已經做好殉死的準備,如今警報解除,後背反而滲出一身冷汗。
蛇人倒是走了,姒弦歌的賬還沒算呢。
總不能平白被他們恐吓,總得殺一儆百!
蛇人的行動太快,不太好追,但他們還有蛇島啊!姒弦歌瞬移到蛇島上,隐着身形洗劫了整座蛇島,然後,看到島上草木挺旺盛的,禮尚往來放了一把火。怕燒不幹淨,還澆上了汽油。
然後,她還惦記着沙星人的圖紙還有沙子。于是帶上七星大狙又尾随了青蛙人一路。
瞅準他們上甲闆的機會,将那位“噗的哥”一槍爆頭。
她太喜歡這把七星大狙了。它的殺傷力每次都能爆頭,爆頭之後,子彈碎片會炸的無影無蹤,根本查不到痕迹。
她是瞅準了時機才這樣做的。蛇人和蛙人的沖突剛發生不久,這時候擊殺蛙人,很容易找蛇人當替罪羊。
随着“噗的哥”身死,戲劇性的來了,“噗的哥”僅剩的70條礦砂船,有40條當場判給了她。
姒弦歌通過無人機視角,将其全部收入物資倉,并且将上面的蛙人,包括“噗的哥”的屍體全部丢進海裡,徹底毀屍滅迹。
随後,又把這些刻着“HSD”的礦砂船,通通放在了蛇島附近,嫁禍給蛇人。
收到“噗的哥”死的消息,沙星人難以置信,幾乎傾巢出動,趕往事發現場。
姒弦歌趁這個機會,又去黃沙島大肆洗劫。因為“噗的哥”是黃沙島主,所以,島上有很多他的東西,姒弦歌統統收進囊中。
等她離開時,沙星人的殘兵敗将們,剛好回到島嶼,看着被洗劫一空的地下堡壘,沙星人發瘋似的猛砸桌子。
“蛇人,一定是蛇人,他們還在附近。趕快追!”
“三當家,我們在蛇島附近發現了消失的礦砂船,整整四十艘,還拍了照片。”
“可惡可惡可惡,豈有此理,欺人太甚!”
“接下來怎麼辦?要不要給二當家報仇?”
“殺兄之仇,不共戴天!蛇人,你們給我等着!”
姒弦歌确認嫁禍已經完成,便又不辭辛苦地回到蛇島,把40艘礦砂船全都收了。
看着島上火勢越來越猛,無數蛇人争相逃竄。她不厚道地又往海底撒了些汽油,直接引燃。
那群出門的蛇人正好乘船返回,看到沙星人的船在附近,但下一刻就消失了。正狐疑着,突然看到島上冒起了滾滾濃煙。
蛇人們臉色大變,“不好,着火了。”匆匆忙忙上島救火。
但火勢太大了,到處都在冒黑煙,根本無法搶救。
“是蛙人,我剛才看到他們到島上來了,他們為了報複我們搶船,就來放火燒島,可惡至極!”
“他們怎麼有膽!我要将他們碎屍萬段!”
而此時此刻,深藏功與名的姒弦歌,正悠然站在半山别墅的露台上,端着一杯度數相當于0的桃花酒,欣賞半月湖上的美景。
水禽、水鳥,徜徉在平靜的湖面上,自在地嬉戲。白鹭齊飛,天鵝交頸,畫面美得仿佛仙境一般。
褚務滋把這一幕拍了下來,發在12人群裡。
王潤屋:“羨慕兩個字我已經說倦了!”
石卑牧:“我後悔了,我其實會爬樹,但我在等候搬磚的召喚。島主看看我。”
林敬業:“等會兒,你們看,白鹭後邊是不是有個身影,半山腰那兒,是不是島主?”
衆人一齊看着那片露台,确實有個模糊的身影透了出來。放大後,衆人的眼睛一下直了。
王潤屋:“乖乖,你們也沒說,島主是個大美女啊!”
褚務滋一副理所當然道:“姒姐姐本來就是大美女啊!”
林敬業:“難怪要戴面具!小姑娘年輕,确實戴面具安全一些!”
焦明晉忽然說:“不是,你們能看出個啥?這不是連個全臉都沒露嗎?”
王潤屋鄙視了他一眼,“你不懂,雖然隻是半個臉,但這身氣質,一看就是大美女。我感覺自己已經配不上了!”
其他人震驚:“怎麼,你還敢惦記上島主了?”
王潤屋:“怎麼,你們難道不想當富婆贅婿?!”
衆人一臉鄙夷:“不想,你還是省省吧!”
“你死了這條心吧!”
“島主是大家的,你敢觊觎島主,我給你一棒錘!”
這些姒弦歌都沒看到,此刻危機解除,那自然就是繼續招人了。
王潤屋、焦明晉、石卑牧、林敬業分别以伐木工、船員、建築工、交通規劃師的身份被招聘上了島嶼。
把這些人交給褚務滋他們安排,姒弦歌就回半山别墅清點此次收獲了。
不數不知道,一數,又發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