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黃州:“你們瘋了!現在已經不是現實世界了,這是遊戲,遊戲懂嗎?”
伍米苔:“正義沒有界限!無論遊戲還是現實,你都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說得好!這畜生就該在監獄裡呆着,他能進遊戲,對我們所有遵紀守法的人,都是種侮辱。”
想到這孫子進入遊戲還要服刑,姒弦歌憋笑憋得臉都紅了,在睡袋裡直打滾。
群衆們也很亢奮。
“哈哈,X警親自出來錘人,這場面有點血腥啊!我喜歡看!”
“X警同志,記得到時候拎着他在聊天區遊一下街,我拿臭雞蛋扔他!”
笑完後,姒弦歌點開這個叫伍米苔的頭像,感覺這名字哪裡見過,翻開備忘錄,果然,任務榜前三裡有她。
資料顯示:
伍米苔,女,26歲,兩顆星。
簡介:遊戲不是法外之地,最好不要落在我手裡。
簡介和三觀都很正,但隻有兩顆星。
蔡黃州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了。他也點開了伍米苔的資料,忍不住發出輕蔑的笑,扭曲道:“好啊,我看你們到底如何抓我,别忘了,我可是五星頂級玩家,在這遊戲中,你們不會覺得自己還是X警吧。有必要再提醒你們這些雙星小垃圾一遍,貓鼠遊戲已經颠倒了,伍警官,我磨刀等着你來抓我。”
說着發了條豎中指的視頻,并且在末尾模仿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咔”,挑釁意味十足。
聊天區一陣沉默。
“他爹的,這遊戲到底什麼三觀,服刑的進遊戲也就罷了,還給賦五星,我真受不了了。”
“這遊戲本來就三觀不正,不然能一下弄死那麼多人?妥不了就是犯罪團夥弄的,自然更喜歡罪犯。”
姒弦歌也不由懷疑,是否心理越變态,星值越高?
她認識的人裡面,晁醫生,褚務滋,王潤屋,林敬業,都是三顆星,歐陽素甚至隻有一顆星。
這些人各有所長,有積極進取的心,也有野蠻的生存能力,為什麼遊戲賦值會這麼低?
她真的看不懂,慣例想不通就不想了。
她點開了伍米苔的最新回應,視頻開頭就是一段驚雷般的槍擊聲,“pang!pang!pang!”,連開三槍,殺氣畢露,震懾意味明顯。
随後黑屏上出現一道血紅的字體,“現全網通緝蔡黃州,有提供線索者,賞金為1-10枚XXXX型号巨型子彈,可自行兌換,概不幹涉。”
衆人:“!!!”
太霸氣了,果然,蔡黃州那孫子吓得不敢說話了。
姒弦歌:“!!!”
賞金子彈?還有這種好事?
馬上聯系王潤屋進行确認:“是一個型号的子彈嗎?”
王潤屋反應很快,“是的。我正想聯系大佬,這位女X警的後台八成是那位持槍大佬,兩人連行事風格都很像。”
姒弦歌:“聯系他們,問是否需要蔡黃州的坐标。”
她想的很清楚,經過這幾次事件,很多人已經默認她和王潤屋是一夥的了。兩位X警嗅覺比一般人靈敏,心中肯定有數,未必肯把子彈交給他們。但她手中掌握着目前遊戲獨一份的坐标信息,她不信他們不動心。就算明知會被拒絕,也得嘗試一下。
王潤屋很快發來了回複,“大佬,他們想問,白天3:1兌換物資的大佬是你嗎?”
怕她不理解,王潤屋又發:“伍米苔想知道我背後的大佬是不是你,他們想知道确切信息,如果是你,他們願意和我們再進行交易。”
姒弦歌:“???”
王潤屋:“大佬你還不知道嗎?你現在的口碑已經爆了。三更半夜幫人修載具,明眼人都看在眼裡,他們也全程在關注。你的人品應該是獲得了那位持槍大佬的認可,他現在願意和我們交易了,但前提是,他必須确認我背後的人是你。”
姒弦歌:“……”
沒想到半夜加班還能積累口碑,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她心裡卸下一塊大石頭,不由打了個哈欠:“可以告訴他們。但在商言商,即使X警也沒優惠。”
王潤屋樂了:“行,那我就說了,他們可能會直接聯系你。”
不一會兒,姒弦歌就收到了伍米苔的語音連線,選擇接聽。
“你好,姒大師,很榮幸能夠認識你。”
對方聲音和播音員一個級别,姒弦歌愣了一下,瞌睡蟲都跑掉了幾隻。
“你好,伍警官,我也很榮幸。”
伍米苔笑了笑,不出所料,對面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子,人如其名,音似弦歌,帶些慵懶。
她禮貌地問:“是這樣的,我們了解到姒大師能提供蔡黃州的坐标。我能先看一下嗎?”
“可以。”說着把蔡黃州的坐标截圖發了過去。
伍米苔沒想到她這麼幹脆,确認坐标信息真實有效後,她的眼眸微動,随即把它轉給了另外一人。
然後,姒弦歌又把她的坐标截圖也發了過去,并标好了她與蔡黃州之間的直線距離:1000公裡。
“距離有點遠,伍警官,如果你有認識的其他人,我可以幫你定位,追蹤起來更方便。”
“那太感謝你了。”說着就發來一個人的頭像,“麻煩你幫忙查一下這個人的坐标,可以嗎?”
姒弦歌揉了揉眼,看到她發來的ID。
張輕權,男,27歲,三顆星。
這名字怎麼有點眼熟?對了,不是那位獵殺榜和任務榜的雙榜第一嗎?這是位真大佬啊!
“你認識他?”
“他就是我的同事。”伍米苔并沒有隐瞞。
姒弦歌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背後那位持槍大佬。難怪他獵殺榜第一,原來是手裡有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