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沉的思緒讓月谷柳池沉寂了幾日,但是他還有事情要完成,幾日的消沉足夠了。
他整理着有些淩亂的發絲,準備去綜合訓練基地找琴酒,剛打開門,一個小小的人就沖了出來。
“太過分了!月谷哥,你居然把我删了。”
看着氣鼓鼓的柯南,月谷柳池有些沉默。
“他們沒告訴你嗎?”
身為警察,怎麼可能沒告訴他呢,所以是過來興師問罪呢?還是刺探情報?
柯南看着那雙幽深的綠眸,直覺在拼命給他警報,仿佛他這個回答很重要。
“月谷哥,人都是有秘密的,我不可能因為你有秘密就遠離你的,我們是朋友,你不也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月谷柳池蹲下身,和柯南平視着。
“是嗎?哪怕我可能是害你的兇手,我們也是朋友嗎?”
柯南聽到這裡,下意識想退後,但是看着那雙眼睛,他停住了。
“我不相信你會是這種人,我隻相信我看見的,我所認識的。”
月谷柳池突然笑了,他站起身,把什麼東西塞進了他的手裡,轉身就走。
“那随你吧。”
看着背影消失,柯南才去看那個東西,一個精緻的耳機,他定定的看着手中的耳機。
有些無措的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他身後的兩個人。
萩原研二垂着眼眸,看着那個耳機,有些想笑。
是打算讓他們親耳聽見他是惡人嗎?像是馬上縮回自己殼裡面的烏龜。
月谷柳池當然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直接給琴酒發了個郵件,讓他挑幾個血腥暴力一點的任務。
仿佛是為了發洩自己的怨氣,每一個任務,他都完成的相當完美,哀嚎和慘叫構成了美妙的背景音,三個人聽着對面冷靜殘酷的發令,心頭寒意增生。
最後一個任務結束時,月谷柳池面不改色的用腳碾着老鼠的手掌,看着痛到喊不出來人,他嫌惡的在一旁幹淨的地面上蹭了蹭鞋底。
然後把注意力放回一直帶在身上的竊聽器上面。
“看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了嗎?”
捏碎那個竊聽器,視線落在那些殘骸上面,他有些頭疼的揮了揮手。
“處理了,報告給琴酒。”
一直跟着後面的後勤,聽話的上前處理痕迹。
月谷柳池準備回去清洗一下身上沾染的血腥氣,剛打開公寓的大門,裡面排排坐了三個人。
“回來了?”
月谷柳池站在門口,有一種想逃跑的沖動,後知後覺的尴尬,讓他現在不太想面對那三個人。
他不動,自然有人動。
燈被打開,有些刺眼的燈光讓他下意識眯眼,沙發上的三個人面色嚴肅的盯着他。讓他有一種被三堂會審的錯覺。
松田陣平先發制人。
“你就因為一句話?抛棄我們這三個好友,準備去哪裡?”
柯南緊随其後,不甘示弱的控訴。
“還妄圖以那些事迹吓退我們,根本就不把我們當朋友!”
萩原研二倒是沒說話,隻是那雙瑰麗的紫色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月谷柳池有些怔愣,他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辯駁。
“我沒有,我……”
松田陣平最讨厭這種瞻前顧後的情況,他直接起身去把月谷柳池拉到沙發這裡。按着他坐下。
“你以為我和hagi是什麼好人?你就當縮頭烏龜?真這樣我們早就把安室他們抓了。”
“可是……”
我和他們情況又不一樣,他們是卧底,我可不是,這玩意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