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有些無奈,他這個性格真的不會得罪人然後被偷偷摸摸的幹掉嗎?
“所以,你過來是為了什麼?你之前不在日本吧。”
“嗯?我沒說嗎?抱歉抱歉。”月谷柳池無辜的回憶了一下,發現他确實光顧着吓卧底先生了,根本沒說他的目的。月谷柳池會承認這是他的錯嗎?當然不可能!
安室透把視線聚焦在他舉起的手機屏幕上面。短短一行字,卻讓他看的瞳孔驟縮。
TO Aperol:蘇格蘭已确認是日本公安的卧底,格殺勿論。from Gin
安室透隻覺得眼前一陣眩暈,他猛地看向月谷柳池,聲音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到“位置!你知道他的位置對嗎?”月谷柳池看着恐慌的安室透,聲音依然笑盈盈的,仿佛他隻是過來告訴一下這件事。
“我相信,這次以後,我們相處會更加愉快的,你說是嗎,波本君。”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我以我個人的名義同意了,告訴我hiro的位置。”安室透從未像現在這麼絕望,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有一種如果再不快一點,會見不到最後一面的預感。他幾乎是吼出來的,卧底培訓的那些幾乎被他抛到腦後,他幾乎哀求的盯着月谷柳池。
月谷柳池看着泛紅的灰紫色,仿佛看見那一抹透亮的紫。他抿了抿唇,點開通訊錄,翻到黑麥的電話撥了過去。“莫西莫西?阿佩羅,什麼事,我還在追殺老鼠。”
黑麥的聲音通過傳聲筒刺入安室透的耳膜,讓他不自覺的攥緊了手心。“任務暫停,讓蘇格蘭走,後面我會去和琴酒解釋。”
“你确定嗎?我馬上就追上了。”
“一切責任我承擔,你可以回去了。”
月谷柳池語氣平靜的仿佛他不是放過一隻老鼠,而是買了個水果。從他開口的一瞬間,安室透就好像吃到了定心丸一樣,攥着手機,等着那一條不知道什麼時候發過來的平安信息。
“波本,走吧。”
月谷柳池把手機收起來,歎了口氣,無視掉琴酒發來的質問,神色淡淡的回頭去看安室透,綠瞳幽幽的注視着他“真是幸運啊。”語氣帶着歎謂。
安室透被那句幸運整的有點懵,幸運什麼?幼馴染差點沒了也算幸運嗎?他嗎?
月谷柳池坐在車裡面,垂着視線落到照片上面笑容燦爛的青年。莫名感覺心口有些酸澀,真是讓人羨慕的信任和感情啊。
兩個人到的時候,一群人正在安全屋裡面圍坐着,氣氛沉凝。月谷柳池剛走進門,一顆子彈就擦着他的臉側劃過。沒入牆壁之中“解釋,阿佩羅,你放走老鼠的理由。”
琴酒木倉口正對着月谷柳池的心髒,皺着眉神色冷漠,月谷柳池側身讓波本先過去,也許是剛才的照片裡面青年的笑容太過于燦爛,以至于平時擅長的虛與委蛇和答非所問都讓他覺得乏累。
“沒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