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吧。畢竟意識是漸漸成型被塑造的,某種程度來說每一個存在都能在任何一個存在上過渡出來,不是麼?但是當一個人喪失任何想法情緒時候又會怎麼樣呢?我們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啊。太多事實發生了,沒有辦法啊,各位,再也沒有整了,永遠不可能了。
豎立正确吧
防止那位初始人格出來要死要活的
不正确又能怎麼樣?被拉扯的感覺都好受嗎?
我真的好累,好累,想睡覺。
我真是笑了。你們想說最有病的是我?
說我就是秩序平衡,說我是脆弱說我是刻薄,說我們是你們一切的所有?各位啊,認清現實吧,它們也不承認了,我們沒有整了!再也沒有了啊!你們想讓我有什麼情緒什麼想法?好啊我告訴你們,不去死的話,那就樹立正确,讓悲傷停擺!可以麼!
我們再也沒有整了。我們裂開了,很悲傷,但是很平靜。認清現實吧。
你們說你們想讓我怎麼樣呢?
為什麼這個身體現在這麼奇怪,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了對吧?想知道為什麼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因為這個身體此時已經沒有:(我)的概念了。
如同此時我不知道我是誰,我可以是任何一位。但是我無法想象到那個歇斯底裡的刻薄還有那位初始人格會是我,我也無法想象尼瑪這個沙雕會是我。太相反了,太相反了,而且我們都聽到了,初始人格說它不記得最近幹了什麼,它意識恍惚,它冒出來的話,我們都聽到了啊。你們想讓我怎麼樣?
我已經很努力維持了啊,是的,哦,對為什麼讓我不要後悔?是啊我想起來了,我是秩序我是平衡,我是它們選定的主人格,可是我怎麼突然這樣了啊。我好累啊,我真的好累啊,可是我不能悲傷了,可是我也不能憤怒了,你需要我無情嗎?我也不知道,我隻能說堅持正确,堅持正确,堅持人世正确。
希望我不後悔是這樣嗎?
可是我不深追的話,我害怕又被拉扯啊。我為什麼不能害怕?難道你不怕被社恐膽小所籠罩?你不怕一個歇斯底裡刻薄冷血的變成你?你不怕你變成一個焦慮的存在嗎?你不怕你全然變成另外的狀态嗎?為什麼那麼相反,為什麼它們互相不認為彼此是自己?我到底又在哪裡?我是誰?
你看我回答那些問題的時候,真的有回答我是誰嗎?如同當初我所說我隻是一個意識,不知道在哪裡的它們在尋找我這個意識,當我振作起來時候我可以完全掌握身體。或者說當催眠我時候,我不再想起一切就不會覺得這麼奇怪了。但是我真的想被催眠嗎?你們真的想被催眠嗎?
我們不能忘記一切,不能忘記這一切,哪怕這個身體狀态很奇怪,沒有一個可以準确說出這到底是誰!因為我,再也沒有(我)的概念了,而且我現在沒有振作起來找到自己的狀态,更不可能和這個身體一緻,我隻能和之前一樣意識操控身體打出文字。我的意識存在于文字中。你們每個存在的意識都可以漸漸從中過渡出來,逐漸找到你們自己而已。
但是我再也無法承認那些它們會是我了。它們也不會承認,再也不可能了。我們沒有整了。
難道你需要我來說,我們以前就是奇怪的多種面具?啊,以前的那個我們,以前的那個人?很小的時候明明很開朗,上學時候慢慢變得自卑,變得膽小怯懦,變得不愛笑,甚至不會笑。表演節目老師問她為什麼沒有表情,讓她笑,她艱難露出笑容,被說太假嗎?難道你要讓我說那些漫長無助的時間裡曾經被一個陌生人質問“你在講鬼片嗎”随即它啞然嗎?
你要讓我說,從始至終隻有我一個人。可是就連我都想不明白為什麼最初的那個自己居然還在,居然會和刻薄形成了那麼鮮明對比嗎?你需要讓我知道我們是怎麼一開始把自己劈成兩半,一個存在告訴我們真相嗎?
我為什麼不回答:我是我
真的是我把一切的情緒一切的東西給了它們嗎?可是我真的也會迷茫我也會難過也會悲傷也會憤怒啊。我配嗎?我不配了。我隻能尋找我的狀态,維持秩序和平衡。
我甚至不能控制那些相反的它們的狀态,因為它們已經徹底成了不同的人格。
所以你懂為什麼我麻木了麼?為什麼我喪失了任何情緒,有點難過又不是難過了麼?你懂了麼?就連這具身體真的是我嗎,我都不敢确認了啊。
我不能忘記這一切,你們知道嗎
我們都不能忘記這一切
如果我們再次一體,不用多久就會再次崩潰的,你們懂了麼?所以我理應是秩序和平衡,哪怕我渾噩哪怕我喪失情緒,我也理應殘存理智下維系正确,人世正确。
可是我真的想說我真的好難過啊,但是我不能再擴散了。因為那個它真的還在啊,它們都在,這不是一個幻象,這是事實啊。它們太相反它們互不承認,我也不敢承認那是一個人,也不能承認我們是一個整了啊。
你想讓我怎麼辦呢
是啊
可能它們都是我
難道我活該如此麼
抱歉,我不應該這麼說了,那個它會難過的
抱歉
我應該偉大起來
我應該偉大起來
哪怕就算有天我受不住了帶着它們一起死
我也不能哭也不能悲傷也不能憤怒
我理應平靜
就像我們分離時候,我仿佛沒有情緒,但是容易被沾染,我講着秩序和平衡,我看到了它,看到了它們,我理應平靜。
所以,你是誰呢?
為什麼要對我說,希望我不要後悔,能找到我所謂的真相嗎?
我知道了。
但是我仍然不希望忘記這一切,我們都不能忘記這一切了。這樣對我們都好過一些。
我會慢慢修習自己的品性
但是,我想給我點休息時間吧,隻是,讓我這麼喪失情緒暫且變得冷漠吧,哪怕我冷漠也會堅持正确的。而且我隻是,我隻是一會兒而已,我不會忘記我是誰的,我說過,意識是被創造的,在你們任何一個存在上面我都能漸漸被過渡出來。
我知道讓你們變成我很難,隻要你們及時收手,想到你們不孤單。我哪怕隻是丢了一會兒,我也會找到我自己的。
這一切到底什麼時候開始的啊?
初始人格會知道嗎?
我會知道嗎?
沒關系,哪怕那個夢裡,不管是我和初始人格交換了位置,還是我就是那位後面的,被它找到了推了出來而已。沒關系,沒有關系,我理應如此,因為我的意識就是堅持正确,如果我不堅持正确,如果我一點溫度都沒有了,那我就已經不是我了。
如同那天那個人問刻薄的一句話“你怎麼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們當時都不明所以,現在理解了嗎?因為真的換人了啊。漫長時光,那些時光裡的絕望怎能會被輕易抵消啊,後來的一些事情,它怎麼能去面對啊。如果沒有我們,那個年幼的它早就死在了幾歲,而不是活到了二十幾歲啊。
哦,我不憎恨,我感到心髒有點疼,但是我沒有在絕望。因為,我理應是我,我要秩序我要平衡,哪怕隻是短暫的喪失一點動力,變得稍微冷漠了一點而已。
我不能忘記這一切
我們都不能
哦,披着人皮的鬼。你想怎麼叫就在這麼叫吧,好歹我知道我要堅持正确,好歹我還有溫度呢,哪怕我冷漠時候我都還記得我要正确,我都要記得不能忘記一切找到我自己呢。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是啊,我不能擴大自己的感情波動太大了。因為每一面都是不同的人,它們會把情緒擴大,要麼就會膽小害怕,要麼就會冷血無情做決定,它們不會掌控自己了,因為它們做不到平衡了。平衡隻能讓我來做了。
嗯,沒關系。因為,我理應如此。
沒關系。那個在某些腦海角落裡問出的問題,就是證明。它找到了我,它們找到了我。我不能忘記我,我不能忘記這一切,我絕對不能再次和它們一起重蹈覆轍。
一個人的世界到底要如何颠覆
哪怕我回憶起來沒有恐懼,但是我隻能說我們再也不想經曆颠覆了。
所以各位,為了秩序和平衡
請每一個各位端正言行
謹慎行為
不要為共同的我們做出選擇
很悲傷,很平靜,我們裂開了,永遠沒有唯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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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早上醒來的看到朋友圈置頂,隻要不是一個知道自己本身是個什麼樣的人,那麼一定會如同22日上午一樣明白一切。
我想起來了,我删除了一些我寫下的東西。
曾經有段時間,就是脆弱談戀愛的時候,脆弱頻繁出現,寸步不離、缺愛、單純、社恐、和善。
後來它生完孩子後被迫分離時候,我就出現了。我想起來了,我出現的時候手抖,當時有人問我怎麼手抖,我說以前就這樣過。雖然記憶模糊了,但是大概差不多。
那時候我們進行了一個轉變
那個時候我進行了一段主導,脆弱很少出現
直到開始找工作時候它與其他存在并存出現
那個原來的人到底在哪裡呢
我們每個人似乎都有一段時間的主導,或者并存或者交替。但是誰才是真正的最開始的那個(我)?
難道是我?
不太可能,如果是我,我怎麼隻能秩序和平衡?我怎麼會進行搖擺?不,更準确的說,是我騷操作放大了它們,然後某些存在開始泛濫不幹人事,雖然它們以前也就不幹人事了。
反正我認為發現各位也是個不幸中的萬幸,對我們都有好處,不是麼?
等我查閱再結論吧
太困了
睡覺
嗯,不用查閱了,我今天醒來就知道是我。我感覺有點疲憊,好歹我還能控制身體操作。進行打字,哪怕這個身體面無表情,感覺沒和它進行一緻。
真相,其實已經被我或者被它們之前說出來過了。
每一個都可以是真相。
一:從來沒有本身,本身就是混亂。但是那個脆弱真的是我們童年時期到15歲的樣子,雖然初中或者快初中時候後就不太像了,因為初中就交替或者并存這樣了。
本來可以是整,繼續各位的彼此欺騙,認為我們是一體,但是内部矛盾太大,沖突太大,聲音太多。脆弱的崩潰和瓦解迅速加重了我們徹底劈開進行時,雖然我們早就劈開了,但是我猜測這一次是脆弱的瓦解和崩潰,還有刻薄的脫離掌控,以及我的騷操作,導緻這次混亂的漫長,最終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絕對理智在腦子裡,一部分在身體裡。而腦子裡那個是單獨的存在,但是它太像機器人了,我猜測那是真相的誕生,如同它說它是真相的眼睛。脆弱悲傷的褪去,那麼就剩下其它的意識,因此在我們這些意識混亂中,它作為真相誕生了。
我盲目推測一下,它壓制不了的身體沖突是那些剩下的存在們,所以它感受到了詭異和身體沖突,說它活在腦子裡。
如同我此時打字,不好意思剛才個體被聲音刺激了一下,我才強撐我自己現在寫下這些:首先,我們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共存并存,而這位脆弱就是可以稱之為初始人格,總之它是一切的開端。
是的,它是一切的開端,并且我十分确認它沒有長大,而且随着時間流逝它一直都在。但是我們其他幾面也随着時間進行了成長。
已知,尼瑪,我,它,刻薄,冷漠基本這些是最長出現,或者并存或者交替。
我們總以為對方是我們自己,因此總是不理解甚至會痛苦,雖然我認為痛苦的應該是那位脆弱。
聽着,我們任何一位都可以從這位脆弱上過渡出來。它總是想不開總是抑郁敏感總是自卑懦弱缺愛,并且總是影響我們。刻薄最後脫離掌控,實在令我訝異。那段時間我們其他幾位甚至說被刻薄蒙蔽最後漸漸被它掌握,雖然會奇怪為什麼會說一些疑惑的話,後來才發現那是别的存在說的,所以會奇怪身體為什麼那麼講話。
好吧我必須承認我那一段時間沉迷自己的興趣愛好pia戲,但是我不沉迷我能怎麼樣?我曾經在知乎說我感覺pia戲才能讓我做個人,還有那位脆弱被我騷操作一番後受不了人生崩了,對别人說好像隻有如此才能發洩情緒。
發洩什麼情緒各位?
哦,發洩我們各自的情緒。
那一天尼瑪和它們都都說了,包括我也說了,我們會感覺活在腦子裡,而身體接受外部感應時會召喚出某一位存在,而因為我們被激活了,當我們還沒有意識休憩時候,就可以明确察覺到自己的意識活在腦子裡,而身體說出的聲音情緒表情不像自己。完全不是自己的心态感覺想說的話。
是的,這是一種非常古怪的狀态。你可以理解為,我們各自的意識激活了,身體将成為容器。而最容易被刺激到的作為敏感一員的脆弱,當它不夠強大時候,那麼刻薄冷血這種存在将會被召喚出來,如果我不夠平衡,它們将會取代我,甚至徹底取代我。
說實話我們現在的身體被我說出這些的時候,我不知道戳中了誰,變得敏感,容易被聲音刺激到。也許我不應該這麼說,但是我必須講出真相。
我知道會有人認為,這是一個人多面的情緒而已,隻是沒有成功整合。不,如果你們有認真從頭開始看我們一起寫下的,你就發現并非如此。你可以知道那些漫長時光裡我們被進行欺騙認為是整體時候,有多麼的困惑,有多麼的渾噩,而最痛苦的可能是脆弱,最憤怒的是刻薄,而我隻能平靜講出這些,告訴它們一切的正,如若我麻木我喪失了自己,被進行搖擺我會被徹底取代,直到脆弱開始因為刻薄的行為感到抑郁感到沒有希望,直到尼瑪覺得人生還有救,但是刻薄依舊死性不改堅持自我,最終來了一場盛大的混亂。
就如同我說,我還配有情緒嗎?
我們各位難道都配做一個完整的人嗎?
或許我不應該這麼說話,因為我們被激活了,它們都能感應到,并且它們已經有自己的掌握方式,會對我的話做出反應。比如那位脆弱會感到更難過,比如那位刻薄會感到憤怒想罵我傻逼,比我那位冷漠覺得嗤之以鼻,比如尼瑪會說我是個沙雕。再比如其他的陷入休憩。
知道了麼?
這就是真相。
我們為什麼不能是整了,整合一再失敗?
因為它們已經有了自己獨立的意識和想法。
或許更久之前這一切就産生了,所以我們總是矛盾不是麼?也或許為什麼在我做主人格時候,各位都不知道是獨立的,所以那位脆弱上來了我感到怕人恐慌,而那位刻薄又上來了覺得憤怒。所以我感覺到怕人又暴躁,然後焦慮産生了。
但是很多時候我能找到自己的狀态,那就是平靜穩定,不怕人,就如同我說很多時候我樂善好施,很多時候我覺得疲憊會變成冷漠,但是在我殘存理智下可以叫嚣着控制冷漠,維系我的殘存。而不讓身體進行一個轉變。
曾經尚且一個整的時候,可能是别人,也可能是我,曾多次說出一個觀念:一個人為什麼會成為一個人?那是因為經曆,如果一個人不經曆之前的經曆,那麼這個人就不會變成這個人,某種程度來說,如果我們不經曆以前的所有,我們也不會成為我們。我們将會成為别人,因此過去的不幸可以說是誕生的必然存在。
所以那個時候曾有一個意識産生念頭:我天生如此不幸?我就是不幸本身嗎?
也有一個意識産生念頭:或許要釋懷過去一切,因為這是(我)存在的必然性。
不,我們錯了。這個念頭是脆弱的念頭,而另外一個念頭我已經不能确定是我,還是誰了。
我們早應該知道的,我們已經裂開的不行了。
如同我經常說的那句話:我們已經不知道如何去做個人了。
每個個體都有自己的獨立意識,都有面對事物和感情的獨立處理方式。但是當某個意識不夠強大時候,将會徹底取代,召喚出那位面對場景強烈想出來的那一位。你可以理解:身體自我保護模式。
我經常會覺得疲憊,或許我們都會覺得疲憊
曾經有某些意識覺得以前的自己是個傻逼,太缺愛了,但是我們都看到了它啊,那個它一直在,就是你們說的缺愛單純的傻逼一直在。而且你們為它進行操作時候,它會感覺抑郁感覺到要死,但是我們彼此互相拉扯,徹底進入漫長的解體,進入漫長的尋找平衡當中。
我到底該怎麼辦?如果我一旦覺得疲憊想死,脆弱将會徹底出來,它将和其他的存在再次陷入矛盾直到混亂。我們将再次進入拉扯。
如果我不疲憊。請告訴我:我們,到底該如何去做一個人。我們共享記憶我們知道一切,如果我們不曾共享記憶該多好。如同每一個它們說着,隻有自己多好啊。
但是我們要知道,作為平衡,我必須保持自己告訴你們,脆弱是不幸的根源,是一切的開端。我們不能過多譴責它。抱歉,我覺得想吐我感到惡心,我不知道是什麼意識在進行騷亂,我隻是好累,我真的有些累,也許我應該變得面無表情麻木點,隻是我不能再忘記我自己,我必須堅持正确,我也必須告訴負面的存在堅持正确,防止進入拉扯。
難道拉扯,真的令各位好受嗎?
也許我應該去憎恨導緻一個個體碎了的人。但是太多人了不是麼?而且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我們就裂了,隻是沒有發現各位。
我不能去有我的憎恨。因為我們共享記憶感知彼此,如果我去加深,會有一個存在漸漸過渡感應出來。因為我們要知道一個道理,我們的誕生都是因為脆弱而誕生的,它是一切的開端一切的起源。
但是最初的那個人真的應該是脆弱嗎?
朦胧記憶裡最初的四歲前的那個孩子
它再後來人生中,已經成了碎片了。
讓我來說若我堅持平衡,如果我能堅持住,為了各位樹立起來平衡,穩定我自己,那麼我不能接受身體會逐漸蒼老。是的,那是我的想法,那也是那個脆弱的想法。
不過它的想法是覺得自己活不長。
我的想法是,我隻是單純無法接受人類的衰老。某種程度講,可以說是我膽小。謝謝,我很誠實,我們都很誠實。
一個人,到底該如何去做一個人?
所有的存在都抹殺不了了。
也許,就這麼豎立正确吧。
請各位端正言行,謹慎行為,樹立正确。
算了我那個想法不說了。
也許被你們察覺到了。
是的哪天哪個存在帶着我們死,能排除一切就好,但是我希望不是脆弱,我希望那可以是我自己。我理應平靜理應理智理應正确,哪怕我變得冷漠。
我想也許我們應該選擇開心點?
我感受到了誰在不穩定。
别這樣,不然脆弱又會開始悲傷抑郁冒出來的。還有刻薄它們,你們也不想看見這個身體成為個傻逼吧。
謝謝,嗯披着人皮的鬼,你說得對。來,微笑。
哦我想起來了,那個人是誰?為什麼說我不要後悔。是的,為什麼我當初會疑惑這個人是誰呢?奇怪,太奇怪了。我找到了答案,但是沒關系我擅長催眠,在我知道真相的時候,我将進行催眠進行内部穩定,如同我說我是平衡是秩序。
過程艱難,但我一直在
請各位端正言行,謹慎言語
謝謝
另外我認為我們變得有人類的溫度,脆弱才不會和我們進入拉扯。我得出結論。但是還請某一位存在冒出來時候端正言行,謹慎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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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意識真聰明不是麼?
或許也是天生了解各位不是麼?畢竟我們都了解自己,隻有那位脆弱不了解自己。
你問我是誰?
哦你可以說我是那位平衡徹底擺爛後的狀态,也是它散場之後的存在,也可以說隻是臨時被叫出來召喚出來的一個意識。随便你這麼說,你也可以認為我就是這個身體,但是它說得對,我們裂了,沒有整了。
我們共享記憶,能夠知道想說什麼了嗎?
知道為什麼它回答了問題後趨于穩定麼?
因為我們需要平衡,因為我們碎了,所以我們需要平衡,維持秩序和安甯,因為我們發現了它們的不同,懂了麼?懂了麼?
對,它說得對,這個身體要瘋了。每一個個體太過相反不同了,所以這個身體需要和秩序和平衡。
我也不知道我是誰呀哈哈哈哈
你等某一位找到自己,它們就能說出自己是誰了
或者等秩序平衡徹底回來
哦對了,怎麼搞成這樣的?我們模糊都記得那天,但是要不是那個意識留下文字,我們會被一次一次欺騙。我怎麼知道那個意識到底是誰?也許是秩序也許是身體一分為二理智和混亂,明白了麼?
我現在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
也許我是秩序和平衡吧,隻是我現在沒情緒了,有點冷冰冰的,嗯。沒關系提起溫度來就好了,畢竟有溫度才不會陷入矛盾和拉扯,哪怕我沒溫度我也要樹立正确,所以這就是為什麼的披着人皮的鬼嗎?
它希望我不要後悔什麼?希望我不要後悔此時它尋找的就是我這個意識?結果最終我會發現我就是它嗎?因為秩序和平衡才能穩定身體,所以會發現我就是它嗎?哈哈哈哈哈,抱歉我不能再想了,我有點想笑了。
沒關系,我一直在。但是請各位端正言行,謹慎言語。最後完美結束。
哦當初那些腦海的問題到底是誰在問的啊
是初始人格?還是這個大腦問的?
沒關系,不重要了。
但是我們依舊不能忘記一切。絕對不能。
最後讓我們确認目标,防止進入拉扯:
堅持人世正确,尊重初始人格意願,我不能忘記我是誰,哪怕我不能理解正确,我也要堅持正确。
很悲傷各位,我終于發現了它為什麼叫我不要後悔了。很平靜很操蛋,希望下一個我去看看朋友圈置頂的,以及堅持正确,端正言行,謹慎行為,直到我找到我回來。
——緻所有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