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當初的雛田、小李一樣。
他又站了起來。
“我不是說了嗎?我沒那麼容易放棄!”
看台上,雛田咳嗦不止,有血沫從嘴角溢了出來。
“哎,不是,你怎麼還咳出血來了?鳴人,這不是站起來了嗎?”牙拍着雛田的背,不斷地說道。“難不成,你的傷勢又複發了?你怎麼搞得啊?雛田!”
牙急的不行。旁邊一個面具忍者走了過來。“讓我吧,我會醫術。”
“你是誰啊?”牙警惕道。
“别怕,是自己人。”面具忍者說道。
場内的鳴人還不知道看台上的事呢,他一心要為雛田出氣。
“我不懂你們家的糾葛。可是,你都那麼厲害了!為什麼還要從精神上打壓那麼努力那麼辛苦的雛田啊!”
“這與你無關!”
“你們家的事我不參活。可我不許你說雛田是廢物!!你這個仗着自己有天賦就肆無忌憚嘲笑别人的混賬東西!!我絕不放過你!!”
哼。甯次冷笑了聲。
“我明白了。你是為雛田出頭是吧!那我就告訴你我為什麼這麼針對她!”
甯次解下了護額,露出了籠中鳥印。
“這是日向宗家對分家掌控的秘術。它是被命運束縛,無法逃脫之人的見證。我是日向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卻隻因為我的父親比族長晚出生十五分鐘,就被打成了分家,打上了籠中鳥印,終身離不開宗家的掌控,連我的白眼都有了瑕疵!!”
鳴人震驚了,說不出話。
甯次繼續說着,仿佛要将自己多年而來的不快一吐為淨。“我父親的能力不止勝日足百倍,卻隻因為晚出生十五分鐘就被打為分家,連累的我這個獨子也淪為宗家的奴隸。這倒罷了,可是那日足老兒為了救他被拐走的女兒也就是雛田,打死了同盟的忍者,卻要我父親替他賠罪!!我父親,我那才華卓絕、能力出衆的父親,我唯一的親人,就這樣死在了宗家的手裡!!!”
“你要我怎能不恨!怎能不怨!!我是天才,卻淪為了奴隸。跪倒在一個處處不如我的人的腳下。雛田,哼,她一無是處,不過是命好罷了!連自己的親妹妹都打不過,卻能逃過籠中鳥印。你讓我怎能不針對她!!你說啊!!”
在座的衆人都驚呆了。
日向世家的隐秘就這樣暴露在世人眼光下。
像一個腐爛的囊腫在衆目睽睽下被戳穿。
日足沒有生氣,望着眼前的甯次,像極了當年的自己。
他隻覺得松了一口氣,再也不必背着沉重的包袱僞裝了。
“甯次。我能明白你的痛苦,但是,這不是你遷怒别人的理由。如果你有不滿,你就去反抗。而不是把怨氣遷怒在别人身上。”
“反抗有什麼用!到頭來不還是死路一條嗎?”
“你沒有試過又怎麼能知道呢?!!”
“我父親的下場不就是例子嗎?你以為他沒有反抗過嗎?”
“所以你就怕了嗎?膽小鬼......”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個十足的膽小鬼!!!”
甯次怒了,直沖上去,一掌打飛了鳴人。
“結束了,快宣判吧!”
“等等!我還沒有輸呢!”鳴人掙紮着爬了起來。我體内的家夥,那個臭狐狸,你該交房租了!!!
鳴人身上爆出了幾條查克拉的尾巴,他爬上牆壁試探着沖了上去,撞開了甯次的回天。
“等我成為火影,再來改變日向吧!”
甯次硬生生地扛了下來,鳴人已經暈倒在坑裡了。
能把甯次逼到這個程度,你已經很了不起了,鳴人。天天感歎道。
突然,又一個鳴人從地上鑽了出來,一拳打飛了甯次!!!
Naruto!!太好了!
從剛才就被驚得說不出話來的小茜立刻興奮了起來。
哎,他這,他這是怎麼做到的?他什麼時候會的土遁?井野跟不上,一臉困惑。
他根本就不會土遁!!
鳴人用影分身佯裝倒地後,自己從地下硬生生挖過去的!
“你!你怎麼做到的!這不可能啊!”
“我沒想過可能不可能,我隻是拼盡全力去做。甯次,你不是想要覺得對籠中鳥的命運無能為力嗎?我來幫你!”
“反抗也是死,不反抗也是死!那你幹脆就死在反抗的途中吧!!好歹爽啊!!!”
Naruto.....
你真的長大了呀。姐姐都飙淚了好嗎?
哎,哎,卷毛頭,你控制一下情緒行不行。該死的井野真會破壞氣氛。
小茜白了她一眼。
甯次本來放了回天後筋疲力盡,被鳴人耗到現在一拳命中後,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支持裁判的不知火玄間宣布,鳴人勝!
他赢了哎!!!
小茜喜出望外,抱着鼓掌的井野就親了口。井野嫌棄地擦了擦臉。這卷毛頭真是高興壞了!
第一回合便以弱勝強這樣精彩,衆人紛紛鼓起了掌。
有幾個比較豪放的已經開始起哄了!
“真是太棒了!”
“幹得漂亮!”
“小矮子,你表現的實在是太好了!!”
鳴人喜出望外,跑來跑去,沖着觀衆台飛吻($b?3?b$)
那邊紅和阿斯瑪坐在一起也很是感慨。
使出九尾查克拉卻沒有迷失自我,這小子果然有一套。
彼時的小茜當然不知道九尾的事了。上次波之國的時候她雖起過疑心,但卡卡西忽悠她是鳴人天生自帶兩種不一樣的查克拉,她也就真信了。
時至今日,茜不由得感慨自己當時雖然敏銳,但仍舊迷信權威。
卡卡西的謊言很容易就能拆穿,隻是因為他是三三,所以小茜就相信了。再加上當時的鳴人也不想讓她知道九尾的事,也加以配合。所謂‘三人成虎’便是如此,再拙劣的謊言也架不住身邊的人合起夥來騙,總會讓人信以為真的。
三十歲的茜已經經曆過很多次了。
回到十四歲那年,那真是改變命運的一年。在場許多人的命運都在那一年發生重大改變。
小鳴人回應台上的歡呼,卻沒有找到雛田的身影。
她不會沒來吧?鳴人有些失落的想。
小茜站在觀衆台上,指示他上門口去。她去那裡等他。
倆人一會面,小茜就樂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好小子!真有你的!居然打赢了甯次,真是替雛田出了一口氣!這兩周的晚飯你别泡泡面了,姐給你包了,說,想吃啥?”
“拉面!”
“行!包你吃到吐!”
“OK!對了,茜醬,你看到雛田了嗎?她,她沒來嗎?”
“我沒看見她啊。應該來了吧,下面還有志乃的比試呢!”
“這樣啊.....”
“哎呀,放心吧,你的比賽她肯定會來看的!你甭管了,我回頭去找找她去,不知道坐哪兒了,那麼多觀衆呢。你就好好準備下一場比賽吧!”
“嗯!就交給你了嘚吧喲!”
此時的他們還不知道,雛田早就和牙一起被混進來的藥師兜給弄暈了,一場突如其來的計劃正在暗暗地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