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鳴人與雛田
第二天一宿沒睡的鳴人睜着倆黑眼圈大圓眼起來了。收拾收拾背上包就走了。
路上還在想甯次和我愛羅的事。
關鍵第一回合就是甯次,去了就要打,一點觀摩的機會都沒有,真是棘手啊嘚吧喲!
鳴人瘋狂地撓頭。
路過的人紛紛投以目光。
‘這孩子咋回事’這類比較疑惑的八成是啥也不知道的平民。
看見他之後,狠剜一眼就避之不及的多是有點忍者身份的。
所以他才一直住在平民區啊。
比起知道真相後分外仇恨敵視他的忍者們,果然還是啥也不懂純粹看熱鬧的平民們對他更友好些。
可是又能瞞多久呢?關于我體内的‘怪物’。
茜醬、芽吹媽媽、兆爸爸要是知道了,也會很害怕吧嘚吧喲。
所以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絕對不能!
我真的不想要再孤獨一人了。
不知不覺間鳴人來到了當初搶鈴铛的演習場,剛好遇上了在來這裡鍛煉的雛田。
雛田看見他自然是很開心的啊。“啊,鳴人君。”之後又想起了預選賽上自己情不自禁地向甯次哥哥控訴不滿時,鳴人也在場。突然覺得很害羞,低頭藏在了柱子後面。
啊,雖然那些話憋在自己心裡很久了,但是被人目睹,特别是被鳴人目睹,總覺得不太好意思。
社死既視感。
鳴人倒是心大的很。
“喲,hinata,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雛田探出頭來,微笑地搖搖頭。“鳴人君呢?藥膏好用嗎?”
“我,我當然沒事了。藥膏,額,你是說你給的藥膏嗎?”提到藥膏,鳴人想起當時茜醬和自己說的,雛田可能喜歡他的話了。一向粗心大意的鳴人也臉紅低下頭了,不敢看她。
“挺、挺好用的。”
“那就好。”雛田笑眯眯地看向他。
鳴人擡眼瞅瞅她,又趕緊低下頭了,耳朵發燒。
雛田也覺得氣氛有點尴尬,不太好意思。
“你準備的還好嗎?”“你家裡還好嗎?”
許是覺得尴尬,兩人不約而同地開口,結果又撞在一起。更尴尬了。雛田垂眸,輕輕地點了點頭。
鳴人撓撓後腦勺,眼神飄忽,結結巴巴地說。
“我、我準備的,還、還行。”
太尴尬了吧。氣氛說不上來的詭異。按理說一般這種時候,總有一個借口走開了。可是雛田就想和鳴人多待一會兒,轉頭就走也覺得不太禮貌。鳴人就罕見的詞窮了,可是不知怎的又想和雛田多說會兒話。
“那啥,甯次,是、是你哥哥吧?”是她堂哥啊,自己早就知道了。怎麼還多此一舉問這個啊。
“嗯。是我叔叔的兒子。”
“那、那他很強吧。”真是尬聊啊,甯次很強還用問嗎?自己都親眼看見他把雛田打的那麼慘了。哦,對了。
“雛田,你回去後,他們沒有難為你吧?”
“沒有。”雛田微笑着搖了搖頭。“正相反,我父親和我促膝長談了一次。他也很感慨我這個‘不成器’的長女,居然還有這樣堅強的一面。他現在已經打算将内宅的管家之權轉讓給我了。到時候,茜醬、井野醬她們就可以随意來我家玩了!鳴、鳴人君願意的話,也可以來。”雛田低下了頭,臉頰微紅。
“是嗎?那真的太好了。”鳴人是真的為她感到開心。“對了,雛田,你覺得我對上你哥哥能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