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聲,他支開了手下,一人在前面帶路。
但走着走着,越走越偏,我問他:“這是哪?抄小道?”
“可不是,走完這一截,就到皇後那邊了。”八王爺笑了一下,很詭異。
我連忙摸了摸自己的短刀,準備背後給他一下。
他突然轉過身來,把我扺到旁邊樹上,身子湊近:“你這女人有什麼魅力能讓父皇與太子都視為珍寶?我也想嘗嘗。”
“老娘甯死不屈!”他真的要我侍奉!我這烏鴉嘴,呸呸呸!
“哈哈,我就喜歡烈的,越烈越好,這兒是皇陵深處沒有人的,一會你叫大聲點,讓我盡興!”他的手碰到我的腰。
“啊啊啊!!!”是他叫我大聲點的,我破口尖叫。
八王爺吓了一跳,松了手,突然有人在背後敲暈他,拉上我就跑。
我擡眼一看,李一舟。
他把我帶到一個更偏僻的又高又深草叢中,然後檢查我的身體:“沒事吧?”
“你怎麼在這?”我開心。
“你與太子都商量的啥?兩個大聰明商量出一個馊主意,沒把我急死,太子派我做暗衛護你一下,你就仗着所有人不敢碰你就胡作非為?這不,掉坑裡了吧。”他黑下臉,訓斥我。
“老八是不是有病?誰不知道我是皇上的逆鱗?就他還敢?”我氣鼓鼓。
李一舟沒好氣地說:“他剛立了大功,是個大紅人,膽子自然比平日肥上不少,就你還敢去他眼前晃悠,不得被他欺負死。”
我默了一下,又想到一個馊主意,對他耳語了兩句,李一舟臉漲紅:“你這瘋子!”
我把手摸進他衣服:“來不來?”
“這可是皇陵,你要點臉行不?”李一舟臉一紅,推開我的手。
“我又不認識他們,他們又不認識我,各忙各的就是。”我又伸進去,捏他的肉肉。
李一舟又推開我手,羞紅臉,心有戚戚:“這是大白天,你是越來越走偏了,性子野了,管不着你了是吧。”
我手一攤:“那我去侍奉老八,總要有個樣子好坑死他。”提裙準備走。
李一舟急了,摟過我:“來來來,服了你了”
藍天為被,深草為床,我又把李一舟這清純小白兔拐到山溝溝裡去了,我就喜歡他軟糯好捏的樣子,像個羞澀的小嬌夫似的,跟小湖莊裡一樣,讓我一秒回到過去的甜蜜歲月。
一陣極緻歡愉過後,李一舟抱緊我,怯羞羞地說:“你不要叫得這麼大聲,我害怕。”
“我想讓你盡興呀,你不喜歡?”
李一舟失笑吻了吻我:“又被你打敗了。”
我衣杉有些淩亂地回到老八身邊,這回直接把短刀捅了他,他的緻命位置,老八啊地一聲疼醒,我提裙趕緊跑回到皇上皇後那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控訴老八的惡行。
老皇帝臉都抽風了,一口氣沒喘上來,暈了過去。還是老皇後鎮靜,傳了太醫檢查了下聖上與老八。
聖上中風了,老八斷根了。
老皇後趕緊讓太子帶我這禍水回去避一陣子,馬車上蕭然沒有開心,隻攥緊我手滿眼擔心:“八哥真欺負你了?”
“哪能呀,我是誰?能讓他得逞?”我得瑟。
他湊過來抱緊我,有些後怕地說:“娘子受委屈了,是我錯了,我不知道他真的敢打你主意。”
“無防,反正以後誰的主意他都打不着了,我斧底抽薪,直接踢他出局了。”我又得瑟。
“斧底抽薪,你是這麼理解的?”蕭然讪讪看着我。
“呃,不是嗎?”我讀書不少,你可不能騙我。
蕭然給了我一暴栗:“算你狠!”
剩下的爛攤子我是不好意思出面的,聽說八王爺叫着冤枉,老皇帝中着風,也無法查明真相,剩下太子監國,把老八打發回封地去了。
就算老八冤枉也沒轍了,畢竟大梁不能讓一個太監上位,老八起了歪心不假,也沒多冤枉了他去,他做了初一,就别怪别人做十五了。
雖然老皇帝中了風半身不遂,但親信還是太給力,太子監國也監地不順暢,處處受限,隻能幹活跑腿不能決策,還是棋差一招,被人掐了七寸。
重點是老皇帝把太醫都給換了,新來的神醫滴水不露,油鹽不進,馬上把老皇帝治得個七七八八,能下床走動了。
唉,幹掉一個老八,老八他爹又站起來了。
我端了份冰糖蓮米糕過去看望,太醫攔下:“不可,藥食相克,不能食。”
老皇帝擺擺手,把我的冰糖蓮米糕照常吃下,喃喃道:“輕兒做的,下了毒也要吃。”
然後下頓我就直接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