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夏雪兒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出來玩也不忘早起練功,還真勤快。”夏雪兒小聲地嘀咕着。
“絲,不對,該不會真來那個了吧!幸好自己早有準備。”夏雪兒趕緊下床去包裡找了自己備好的小布袋,匆匆地跑進了淨房。洗漱完畢的夏雪兒又回到了床上,下腹的墜痛讓她不想動彈。
“奶奶的,不是魂穿嘛?怎麼連痛經的毛病也一并穿過來了。還是這身子原先的主人也和自己一個毛病,不會這麼巧的吧?”夏雪兒疼得直飙髒字。捂着肚子在床上來回地打着滾,不一會兒頭上就滲出了一層密密的汗珠。
“雪兒,今日怎麼還不起床?該用早膳了。”趙文軒從外面進來後看見夏雪兒還躺上床上。夏雪兒轉過身,趙文軒一見她臉色有些泛白,額頭上還有汗珠,便緊張地問道:“你怎麼了,雪兒?”
夏雪兒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沒事,你先去用早膳吧!我想再躺會兒。”她并不想告訴趙文軒。雖說兩人是朋友,關系也還算親密,平日裡玩笑歸玩笑,可到底還是男女有别,也不想什麼事都和他說。關鍵是今天這事告訴他也沒有用啊?他還能替自己疼是咋的?
“你哪裡不舒服?本王這就命人去請大夫。”說着趙文軒大步朝外走去。
“别去,我真沒事,躺一會兒就好了,你先去吧!”夏雪兒忙制止道。她可不想讓自己這事弄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的。
“不行,你臉色太難看了。準是病了,不能拖着。”趙文軒直接反對,依舊堅持要去找大夫。經曆了上次夏雪兒受傷一事,稍有風吹草動趙文軒都緊張到不行。
“你回來。”夏雪兒大聲地叫住了趙文軒。又在心裡哀歎道:“這人也真是的,就不能不那麼多事嗎?非逼着人家說出來,算了就告訴你吧!總比讓全谷的人都知道的好。”無奈地說道:“我告訴你。”趙文軒一聽,趕緊停下腳步,返回坐到了夏雪兒的床邊,一臉關心地看着她,“好,雪兒快說你到底怎麼了,要不要緊?”
夏雪兒有些難為情的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就是那個啦!每次都這樣,躺一會兒就會沒事的,不是有病了。”趙文軒一臉的茫然,“那個?每次?”顯然是不明白夏雪兒的話中之意。夏雪兒幹脆直接告訴他,不想讓他再猜,“哎呀,就是月信。現在肚子痛!”
“可是你如何這般?”趙文軒必竟是有三妻四妾的人,當然懂什麼是月信。隻是他從來也沒見過她們這樣,所以他不明白夏雪兒為什麼會像是得病了一般,他還是很擔心。夏雪兒也不知該如何跟他解釋,随口說了一個理由,“我也不知道,也許是着涼了吧!”
“難道沒有辦法可以止住痛嗎?”
“如果有個暖水袋興許會好些,可惜這裡沒有。”夏雪兒有些懷念她在現代時的暖水袋還有暖寶寶。
“暖水袋是什麼?”趙文軒真的沒有聽說過這樣的東西。
“就是裝熱水的袋子,把她放在肚子上會舒服一些。”夏雪兒有些無奈地解釋着。她本來就不想和他說,這回好,說了以後又扯出這麼一大堆廢話來。趙文軒想了想,問道:“雪兒的意思就是隻要熱就會舒服些?”
“應該是這樣。”夏雪兒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知道以前自己每次都會在肚子上放一個熱水袋或是貼一個暖寶寶,就會減輕一些痛感。趙文軒伸手去扶夏雪兒,“雪兒,你躺好,閉上眼睛。”
“你要幹什麼?”夏雪兒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聽話,雪兒快躺好。”趙文軒說着就将人扶着躺平在床上了。
夏雪兒不知道趙文軒要搞什麼,沒力氣與他多做計較,也就随他了,于是閉起眼睛。過一了會兒,她就感到自己的小腹處暖暖的,雖不像熱水袋那樣燙,卻好像在她的身體裡聚集了一種力量,将她小腹處疼痛的位置慢慢地向下推趕着。好一會兒,夏雪兒明顯感覺到有一股暖流湧了出來,肚子好像就不痛了。
夏雪兒睜開眼睛,看到趙文軒正站在床邊,雙手運功交替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方。他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珠,衣服的胸襟處也有些被汗水打濕的痕迹。夏雪兒伸手拉住了趙文軒的手腕,“我沒事了,謝謝你。你趕快去休息一下吧!”被夏雪兒拉住手腕的趙文軒也睜開眼睛,說道:“本王不累。雪兒有沒有覺得舒服些?”
“沒事了,我好多了。”夏雪兒嘴角扯出一個大大微笑。趙文軒也回了她一記微笑,然後說道:“那好,你好好躺着别動,本王去去就來。”趙文軒說完轉身快步走了出去。不大一會兒趙文軒就折返了回來。身後跟着的一個小丫環手上托着一個大托盤,上面放着一個大湯碗。
“雪兒,你嘗嘗這雞絲面,看喜不喜歡?”趙文軒說完就示意小丫環放下面出去了。
夏雪兒坐起身子,說道:“太好了,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有和你說過我愛吃面嗎?”夏雪兒剛才被疼得都忘了餓了,這會兒不疼了倒感覺出來有些餓了。
“沒有,隻是每次見你吃面都吃的那麼香,所以這次就又叫人給你備了一碗。”趙文軒邊說邊端着面碗,拿着筷子挑起面條喂到夏雪兒的唇邊。
“我自己來,你這樣我就吃不下那麼多了。”夏雪兒接過面碗走到了旁邊的小桌旁,坐下吃了起來。很快一大碗面就被她給消滅光光了,滿意地抹了一把小嘴,“真香啊!太舒服了。”夏雪兒的肚子不疼了,心情也大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