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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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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越描越黑,說了一句後同歸便不想多說了。

主要是槽多無口,根本不知道說什麼。

可要按照現在說法,陸殊途沒認出新娘,可落家卻是一早就認出來的,又為何到早上才來?

陸公想的就比較多了,他神色一沉,撚着胡須也在考量。

他是真心瞧不上同歸的家世,一個完全要依靠陸家的人,根本沒有助力。

做到陸公這個位置上,親家也不是不可以低娶,可也要随心看的慣。一個人不喜歡一個人是沒有原因的,他就不喜歡同歸。

當然兒子娶親,老子看不看的上很不相幹。但不妨礙陸公有權勢久了,骨子裡是有強勢主義的。父親拿捏兒子天經地義,但凡兒子不孝順,有了反心,就要掐滅這種心思。

本性而已,沒有為何。

可這事也很棘手。

留?可婚帖已換,要想留就去官家那邊說清一切。這年頭,桃色信息最容易傳出去,傳的還離譜。若是這件事成為百姓們茶餘飯後的消息,陸家的臉面要往哪擱。

可不留,落家和同家能忍的下來麼。

忍下一個失了貞潔的婦人?

陸公頭痛欲裂,撚着胡子的手改為揉眉。

見狀,陸殊途唇角的嘲諷又扯開了些,“父親,這事既然已經發生了。不如……”

話未說完,一直哭泣的陸小蓮卻像是忽然醒了過來,驚叫,“表哥!”

許是母子連心,小陸氏在這一聲驚叫裡也清醒了。

她擡了擡眼,發現在自己暈倒後居然還躺在地上,擡頭幽幽的看了一眼陸公。

陸公此時正陷在囫囵官司裡,也就沒能接受到這憤恨的眼神。

陸殊途手指輕動,微不可察的輕笑一下,隻是這笑意很快被他的話掩蓋了。他溫順無比的低了頭,“父親既然做不出決斷,兒倒有一計。”

明知是不懷好意,陸公卻忍不住接話,“哦?”

“父親既不想此事鬧大,不如白日雙方如常,陸小蓮是陸家名份上的妻。到了夜裡在回歸正位,同歸才是我真正的妻。”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衆人皆疑心陸殊途瘋了。

陸殊途不将衆人目光放在心中,“有些事,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不行。”

至此,落母卻越發懷疑自己的耳朵,是的,她疑心自己是聽錯了,都不曾懷疑陸殊途的腦子,懷疑他會那麼瘋。

陸公倒是聽清楚了,但他同樣不敢相信那話裡頭的意思,他氣的都結巴了,“你,你,你……你這個逆子,書都讀到狗肚子了去了!你想□□?”

□□,聞所未聞,簡直駭人聽聞。

人是要學會禮義廉恥的,不能自己天方夜譚說出一個想法,就要别人陪他發瘋。

在場隻有同歸事先聽到過,可當這種話再一次被說出來時,她的怒火仍舊忍不住迸發。

陸殊途居然真的敢說出來?

他當她是什麼了!

密閉的房間靜谧無比,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稀薄,同歸的呼吸漸漸急促,氣到渾身發抖,氣到胸腔裡的那顆心髒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話才從牙縫裡擠出來,“你當我是貨物不成!”

她是人,有血有肉,并不是那種可以交換的物品。

陸殊途淡着臉提醒,“這是最好的結果,不然你以為落家會要你麼。還是你願意忍受未來丈夫對你無時無刻的懷疑。”

聞言,同歸腦中翁的一聲巨響,反應過來,猛地擡頭用眼神刮他,“你真是個小人。”

可同歸又忍不住去想他的話,覺得無法反駁,即使落梨能接受,可落家可以嗎。

何況,落梨真的能接受嗎……

同歸眼神尤疑,落梨看懂了,他連忙道,“不,同歸我不會在意的,我知道這不是你能控制的。”

陸殊途淡聲點破關鍵,“真要不會,你剛才看到喜帕為何退了一步。真要不會,你方才為什麼不說話?”

“嗯?”

同歸愣了一瞬,反應有些不敢置信。但忍不住為落梨找補。

在這件事裡,落梨做錯了什麼呢,發現人不對,他趕來了,即使過了一夜……

雖然這一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是不是有事情絆住了他,但落梨還是來了。

來了後第一時間要帶自己走,所以即使看到那個所謂的“喜帕”,他退了一步,同歸此刻也不能生氣,因為他沒錯。

可她也沒錯,昨天那種被掌握的害怕,那種獨自一人還要強撐不能洩氣的感覺是真的。

這件事誰都沒錯,錯的是陸殊途。

可已經這樣了,她能如何……

一種窒息的無力感傳來,同歸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聽到自己的聲音都覺得陌生,“和離吧。”

這也是一種解決方法,隻要她和離,陸小蓮自然能回歸原位。這破事她也不用在摻合了。

至此,陸殊途臉上的笑才真切了幾分。

哪知落母卻第一個不同意,“不行。”

頓了頓,落母壓下一直以來的不快,像是下了決心,“這件事我們沒有錯,同歸也沒有做錯什麼。我不同意。就,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落母無比慶幸丈夫沒來,讓她現在有足夠的話語權,否則這件事真的要落到個和離的下場了。她看了看落梨,目光停留在落梨耳朵下隐約變紅的耳環上,“走,同歸,和我回家。”

落母上前去牽同歸的手,喃喃重複,“走,娘帶你回家。”

這一聲稱呼,是不計較的意思。

和離是下下策,二婚不是不行,但這後面能夠選擇的夫君可就大打折扣了。本朝不是沒有二婚的貴女嫁給商戶的事情。

何況她還不是貴女。

同歸默不作聲,就任由落母牽着,甚至還退了幾步,将身體隐藏在落母的身後。

最大的苦主都願意承擔,便是能夠私了的意思。得益的人自然不會再有二話。

陸公松了口氣,“既然……”

陸殊途卻忽然道,“不成,婚事出錯,我也要讨個說法。”

陸公聞言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就是一摸。可杯子早就砸出去了,哪裡還有的砸,他怒氣不止,像頭無力的公牛,不甘的怒吼,“來人,給這個小畜生拖出去!”

話畢,門外沖出幾人立即陸殊途按住。

自從上次小厮不敢輕動陸殊途後,陸公早就換了一批新人,現在他為家主,說的話下人自然聽從。

陸殊途這次也是乖覺,即使是被制衡,也俯身垂首,謙卑的如同所有人家的正常父親的兒子。

陸公稍稍滿意,也就收了勢。他轉身對着落家,更是對着同歸道,“今天過後,我希望外頭不會有任何關于兩家的風言風語傳出。”

是敲打,也是封口。這是世家或者身居高位的人基本操作了。

同歸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

——

無論日子是多麼操蛋狗血,終究還是要過下去的。

人隻要兩個鼻孔能出氣,就得咬牙活血吞。

活歸活,但也是行屍走肉罷了。

馬車停在落府,懸挂在門兩邊的紅燈籠并未撤下,滿府還洋溢着成親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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