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憤怒地看了她一眼,甩開她的手,最終沒有過去battle。
“讓我看看你的手吧。”赫敏緩了緩語氣。
哈利不想理她,但赫敏已經抓住他的手觀察起來:“傷口又崩開了,得留疤了。我看其他被關禁閉的人都長好了。唉!你真的得控制一下脾氣了,哈利。”
哈利掙了掙手,沒成功,見赫敏又拿自己的手帕給他裹了傷口,這才停下掙紮。
他沉着臉不說話。
赫敏太了解哈利了,他就是個犟種,根本勸不住的。于是她也沒說話,繼續聽講了。
不過赫敏倒是破天荒開起了小差,想起中午收到的克魯姆的信。他居然誇贊哈利會很多他不會的魔法呢!
赫敏看了一眼哈利,他還闆着臉不說話,完全就是個鬧脾氣的男孩,但是克魯姆說得對,哈利成功度過了好幾次難關,也許是學校裡除了教授最有實戰經驗的人了。
是啊!她怎麼沒想到呢!也許不用教授來教,他們完全可以讓哈利來教黑魔法防禦課啊!
赫敏很激動,但她按捺下來,開始思考怎麼勸說哈利。
另一邊,德拉科也在留意三人組。
成功給海格記了一筆讓他十分暢快,尤其是救世主恨得牙癢的表情更是讓人暗爽,可惜格蘭傑攔住了這頭蠢牛,不然又可以讓他再關幾次禁閉。
他觀望着三個格蘭芬多,波特還在盯着該死的手帕,格蘭傑居然在發呆,她為什麼不瞪他了?她不是最喜歡用那個“你很幼稚”的白眼瞪他嗎?
德拉科有些不習慣,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他加強了眼神輸出,格蘭傑依然沒有任何表示。
“小龍,你給護樹羅鍋喂點吃的吧。”潘西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注意,德拉科有些懷疑潘西又在不高興他觀察三人組了,但找不到證據。
也許潘西想求和吧。
德拉科瞟了眼盒子裡的飼料,護樹羅鍋喜歡吃土鼈,可這些黑色甲蟲看起來該死的像屎殼郎。
他不願意和别人一樣伸手抓,索性飄起幾個砸在護樹羅鍋頭上,把它們氣得尖聲大叫。
德拉科舒坦了。
這才像樣嘛。
他用魔杖逗起生氣的作業來,喜滋滋地回憶自己在那本晉書上看到的内容:有關血液的黑魔法在施法者惡意的加持下,是很難消除的。
疤頭又要有疤了!哈哈!
………………
下午終于下課了,德拉科去了魁地奇球場,發現格蘭芬多隊也在。他興緻勃勃地上去挑釁了下,成功把所有人都氣壞了,尤其是恬不知恥的黃鼠狼,差點沒從掃帚上掉下來。
斯萊特林們哄堂大笑,飛上了天空,把格蘭芬多的陣型沖得七零八落。
訓練結束後,黃鼠狼明顯眼睛紅了。
德拉科樂得不得了,決定也去找波特的麻煩。他一定要好心告訴他格蘭芬多沒有他可是萬萬不行!
不過剛進城堡,他就看見了格蘭傑的背影,是醫療翼的方向。
德拉科立刻跟了上去。
這次格蘭傑似乎沒有盜竊的想法,直接去敲了門,龐弗雷夫人接待了她,兩人說了什麼,校醫遺憾地搖了搖頭。
格蘭傑一臉失望地告别,轉身走向格蘭芬多塔樓。
德拉科收回頭,等着她的腳步漸漸靠近自己的拐角,冷不丁出聲:“找什麼呢,格蘭傑?”
她吓了一跳,見到是他,馬上露出那副“怎麼是你這個讨厭鬼”的表情。
這才像樣兒。
德拉科被撓到了癢處,耐心也足了:“被護樹羅鍋咬了?真是小題大做。”
她别開臉,頭也不回地向前走。
德拉科也不介意,反正這裡沒人。他大搖大擺地過去攔住她的去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撿到你的書了,格蘭傑。你說我要不要幫你還給平斯夫人?或者好人做到底,直接給烏姆裡奇教授?”
果然,她停下了腳步,語氣沖沖的:“你偷了我的書?”
德拉科喜歡她這種熟人的語氣,但是内容不甚欣賞。
他龇牙壞笑:“冤枉好人啊,格蘭傑。我這是在盡級長應盡的義務。”
她看起來不耐煩極了,擡腳就走。
德拉科急了,怎麼魔杖她要,書卻可以丢?這可不像她。
他環視一周,這裡依然沒有學生路過,于是放心地跟着她一起上了樓梯:“你在研究傷疤?我告訴你,黑魔法可是很難消除的,你别以為看點書就能解決一切。更不要說,你親愛的救世主可是疤痕體質,不過那是過時的新聞了不是嗎,這裡所有人十幾年前就知道了。”
她立刻停住了,德拉科差點撞到她,好在敏捷地停下了。
“給你一條永不過時的新聞,馬爾福,哈利的傷疤都是來自英勇的戰鬥。”她成功讓他的臉黑了,乘勝追擊,“他不會在意這點小傷疤的,隻有你被巴克比克劃了一下就記到現在,懦夫。”說完,她加快腳步跑上樓梯。
德拉科難以置信地瞪着她的背影。
“劃一下?!”他破防地吼道,“那個畜生差點殺了我!我會盯緊你的包裹的,格蘭傑!你在找的東西肯定是違禁品!”
那個稻草頭頓了頓,消失在了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