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以後都給你摸。”
至于她要的分寸感,牧尋隐現在對于權利什麼的,沒有絲毫的想法。那些東西,哪有和她黏在一起快樂。
雲深很想解釋她不是非要摸不可,但手都放上去了,再拿下來又覺得不太禮貌。于是微微揉了揉,已示敬意。
正沉浸在幸福情緒中的男人被揉得悶哼一聲,目光沿着她的鼻尖往下滑。
“大人。”他聲音裡帶着蠱惑,像是柔軟的海草朝着眼前人包裹了過去。
“要不要先驗下貨。”
……
“大人怎麼了?”李淩拉過剛從會客室出來的賀一守擔憂地問。
賀一守回頭看了一眼後,把門關上,“不知道,好像在思考什麼重要的事情。”
“那……”李淩欲言又止,她等着大人的指示呢,又怕打擾了她思考。
A4紙被塞進了手裡,李淩低頭看到所有的問題都有答複時,松了口氣,“大人不愧是大人,這種時候還不忘了把工作做了。”
對于這種滿腦子都是大人的人,賀一守隻能保持微笑。但他隐隐覺得不太對勁,雲深看着并不想是在思考有關樂園的事情。
那她在苦惱什麼?為什麼不詢問他們呢?
坐在窗邊對着竹林的雲深又歎了口氣,系統實在是看不下去,啪地彈出個對話框。
【深深,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該怎麼談戀愛。”,她不會啊!追人還能用小說電視劇裡的套路去套,但真到了後一步,她人傻了。
【……】
【順其自然呗,要是他讓你不開心了,你就換一個。】
雲深嘶了一聲,不贊同地道:“你的道德呢?”
系統理直氣壯地答:【我要什麼道德?】
好有道理,雲深瞪了對話框一眼,“你可以沒有,我不能沒有。”,再說了,要換的話,還得分手。她……何止是不會談戀愛,分手該怎麼走流程都不太清楚。
【你也能沒有的。】系統覺得雲深就是想太多,按她說得這破地方連王法都沒有,隻是沒有道德算個什麼事。
“和你這種無機質的東西說不清。”雲深拄着下巴,下午的事情花費了她好幾天的社交量,現在腦子有點不聽使喚。
尤其是那一聲聲‘大人’,不斷地在腦海裡回放。
怎麼能有人把這兩個字念得那麼奇怪,并且唾棄了下自己的沒出息了,摸到大胸就把什麼都忘了。
不過蠻好摸的,牧尋隐這段時間顯然沒有把健身落下。
雲深搖了搖頭把跑偏的思維拉了回來,不禁念叨:“身邊的人精太多也不好,喜好什麼的根本瞞不住。”,想她這麼多年都把這些小愛好隐藏的很好。
無非是偶爾瞟到的時候目光多停留一下,男菩薩們都沒有在意,她自己當然也不會放在心上。
可還是被發現了。
這就很難受。雲深拉過蛇形抱枕,把它扭成一團麻花,眼裡又閃過那一屋子的東西,啪地倒在沙發靠背上。
對于這種變态的行為,她理智上排斥的,但當事人是牧尋隐又變得合理了起來。
狗東西早早就觊觎她,不過是掩蓋的好罷了。
【這樣吧,我幫你看着他,要是他敢犯錯,就給他拉黑員工名單。】
系統也覺得牧尋隐這個情況比較複雜,還是看着點好。
對此雲深随意地點了點頭,就算系統不說,她也是要注意的。不怕狗東西對她動手,她身上有防護罩,更怕狗東西把其他人弄死了。
花了一下午整理思緒,反正牧尋隐的病還沒好,健康值這東西也隻能做個參考。她還有很長的時間去習慣這件事。
但她沒想到,牧尋隐會這麼粘人,白天還好依舊是老一套的流程。
晚上她準備回屋的時候,卻被攔了下來,關了燈的會客室裡,男人抱着她在懶人沙發上一遍遍地吻。
“大人,再賞我一次好不好。”
不等雲深回答,就被按了回去,她的手還被塞進了衣服裡。
“你……”
“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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