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意安眸光欣悅道。
沈域道,“女子孕期,通常香方應該少用,但是臣可以為娘娘研制龍血香,百合香。”
“那就勞煩沈香官了。”陳妃道。
“臣不敢”,沈域躬身道,“臣必盡心竭力,為娘娘研制”。
黎家。
“修遠,為娘的乖寶,你看看這幾日讀書又熬瘦了。”白玲芝心疼的摸着兒子的腦袋。
“母親,我這幾日睡眠極好,讀書也就那樣,要不你跟父親說一下,我不想讀了!”黎修遠求道。
“你莫要亂說,讓你父親聽到,他該不高興了。”白玲芝忙道。
黎修遠悶悶不樂,他皺着眉頭道,“母親,姐姐從小書讀的極好,你還不如指望她,我真的讀不進去了。”
白玲芝點着他的腦門恨恨道,“她是女子,豈能抛頭露面,日後就算讀出結果,也還是相夫教子的命,何況若是她出了名,你日後怎麼辦?”
“可她是我的姐姐啊,我們是一家人,又有什麼相幹的。就算日後出了名,旁人肯定羨慕我們家呀!”黎修遠不解道。
“蠢才!”白玲芝見他扔不開竅,不由怒道,“跟你說不明白!”
她氣的不輕,明明自己這麼聰明,竟然生下個蠢貨兒子。
也罷。白玲芝柳眉微蹙,突然計上心來,她捏着帕子又揪住丫鬟吩咐了幾句。
黎斐因着皇帝召見顧芩舟,正思索其中奧妙呢,結果皇帝竟然又召見了自己。
他喜不自勝,君父果然沒有忘記自己。
隻是礙于顧芩舟是首輔,他才被第一個召見。
黎斐打心底裡這樣想。
隻是這次氣氛有點低沉了,慕容晉眉目肅然,似笑非笑道,“黎卿,朕看了你呈上來的折子,隻是不知廬江的礦産竟如此廣泛,可為何朕卻不知呢。黎卿可有思緒?”
黎斐吓得趕忙伏地,“君父在上,臣不敢欺瞞,廬江有礦的消息實在是臣偶然所得,并無任何謀算。”
慕容晉看了眼他,淡淡道,“是嗎,那為何先前你不禀奏,為廬江遷戶籍之事,也是因為那裡有礦吧!”
黎斐頭抵在地上,暗想道,此事隻有親近之人知曉,為何陛下一下便猜出了他的意圖!他此刻隻好硬着頭皮道,“微臣不敢,君父待臣如親父,臣一心隻想為您分憂,如何敢自大據礦為己呢。”
慕容晉看了他半晌,忽的道,“起來吧,朕就是問問。”
黎斐聞言起身,恭敬極了。
“朕自然應知曉你對朕的忠心。”慕容晉盯着他道。
黎斐忙點頭稱是,汗珠竟從脖頸滴到了衣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