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小黑,自己看自己的分班會更快吧?”
“夜久會幫我看的啦。”
“喂,你這家夥。”
研磨,孤爪研磨?那個考試總壓她一頭的孤爪研磨?
聽到他們的話,唏咲陽春下意識把視線放到三班的位置,很快找到了孤爪研磨的名字。
恰好‘唏咲陽春’ 就排在孤爪研磨後邊。
好消息,找到自己的分班了,壞消息,和假想競争對手在一個班。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唏咲陽春滿心悲憤。
巧的是,去找教室的路上唏咲陽春又和這一群大高個走到了一條路上。
遠遠走在他們身後,唏咲陽春總是忍不住把充滿怨氣的眼神往孤爪研磨身上放。
都怪他,如果不是他在入學考試裡壓自己一分成了年紀第一,自己早就徹底放棄學業專心當不良少女了。
一開始隻是想着先學一個月,多考一分壓過孤爪研磨就放棄,一個月接着一個月,不知不覺,她當了一年的第二名,每次還都隻差那麼一兩分。
這對好勝心旺盛的唏咲陽春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給我等着吧孤爪研磨,我已經提前學完了這個月的課程,接下來我要在課上用化妝走神來迷惑你,然後在下次考試的時候給你知名一擊!
“小黑,我感覺背後發涼。”
孤爪研磨走着走着,突然打了個哆嗦。
黑尾:“穿太少了嗎?”
研磨:"不是,總感覺附近有人在看我。"
黑尾:“錯覺吧錯覺,附近隻有我們幾個排球社的啦。”
“不是啊,唏咲同學就跟在我們身後。但”山本猛虎插嘴到: “但她不會莫名其妙盯着研磨看的吧,她說過自己喜歡活潑開朗型的男人,研磨完全不沾邊啊。”
“還真有人?”
黑尾鐵朗聽到山本的話轉頭尋找,正好和還沒來得及收回怨恨視線的唏咲陽春對上眼。
這個眼神……
黑尾:“山本你快别誤導大家了,可不是隻有喜歡才會盯着别人看。”
山本:“你說唏咲同學讨厭研磨?怎麼會,她倆又不認識。不過如果是真的,肯定是研磨的錯!”
研磨嫌棄臉:“山本,以後出門在外别說認識我。”
“不過,如果我們認識的是同一個唏咲同學的話,我好像知道她為什麼不喜歡我。”
研磨記性本來就好,更别說兩人的名字經常聯合出現 ,很難不記住。
他簡單給排球部衆人介紹了一下自己和唏咲陽春的恩怨。
“唏咲同學是好人,什麼都不會幹,所以被她看看沒關系,就這樣吧。
搞清楚視線來源,研磨低頭恢複無精打采狀态,準備繼續玩遊戲機,但被黑尾攔住。
“不管怎麼說還是得處理一下吧?畢竟是同學。”
“你好麻煩啊,小黑。”
。
“這位同學,你認識我們家研磨嗎?”
排球部的幾個人商量好對策後,黑尾走到唏咲陽春身旁,徑直搭上她的肩膀,打算幹起和事佬的勾當。
“我注意到你一直在看他哦。”
黑尾在排球世界呆久了,對自己接近一米九大體格子能給普通人帶來的威懾力一無所知。
唏咲陽春理所當然的誤會了。
這怎麼看都是派了個最能打的小弟出來找茬吧,孤爪研磨惡毒如斯!
唏咲陽春警惕起來。
她有點打架技巧,但有限,肯定沒法同時解決這麼多人……
不知道這場交談一開始就錯了位,黑尾接着問她:“是不是因為成績的事和孤爪産生了隔閡?”
隻要他社交達人黑尾鐵朗出手,什麼隔閡都能給你消掉!
唏咲陽春把黑尾當成是前來找事的小混混,自然是不敢承認自己和孤爪研磨有隔閡。
這不是慫,這是識時務。
唏咲陽春大腦飛速轉動,看着黑尾抱在手裡的排球,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絕頂的妙點子。
“孤爪同學是二傳手吧?其實我盯着他看是因為我男朋友他很崇拜孤爪同學。”
“哦?”談到排球話題,黑尾瞬間支棱起來,雞冠子頭看着都膨脹了幾分。
“真的?你男朋友很有眼光啊!他叫什麼名字?我們說不定會在全國大賽遇到哦!”
唏咲陽春一本正經:“他叫宮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