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跟張燎一起我挺放心的。”餘織點燃一支煙拿在手上卻并沒有放到嘴邊。

林天穆和她一起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他們隔桌而坐，都沒有看對方。

“哦？”

“不知道為什麼，”餘織繼續說道：“我總感到你跟他一起的時候情緒總是不平靜，但是心卻是安定的。”

“你說些什麼呀！我都聽糊塗了。”他懶懶的說。

餘織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我不是那意思，你知道。”

這次他沒再說話。

“說吧，你回國後去處理什麼事情了。”她話題一轉，就談到他之前的動向。

“你調查我啊。”他有些不滿。

“你就當做是過度的關心好了。”她說道：“說真的，自從森川去世後，我很擔心你的狀态。你對那個叫冉瑞的大學老師那麼戒備，我猜，他是你以前的心理醫生吧......”

沒等她說完，他就打斷道：“果然調查過呢，連我以前的事也不放過。”

餘織解釋道：“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你有幾次情緒失控？我不是那麼不敏感的人，至少對自己的朋友不是。”

他笑了笑說道：“你想知道直接問我不省事得多，又何必調查。”

“那是......”

“我當然知道，你怕我騙你嘛。”

“你知道還這樣說！”她抱怨道但沒有生氣的意思。

“先不說這些，你有沒有熟悉的比較厲害的律師？”

“你遇到事兒了？”她疑惑道。

“老家的地産發生點糾紛，本來不是什麼大事，不過你很清楚，我最不喜歡被人占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