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麼做?”他問道,語氣裡帶着一絲調侃,眼神卻依舊溫柔。
“什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他說着,目光落在我身上,一寸一寸往下。
我害羞地低下頭,聲音越來越小:“我……我不知道……”
兩人都害羞到不行,不經意的對視後,又背過身去。
空氣裡彌漫着一種微妙的緊張感,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我先去洗澡,你好好想想。”鐘書站起身,拿了睡衣,轉身走向浴室。
留下我一個人坐在床邊,心裡亂作一團。
聽着浴室裡傳來的水聲,更是讓人想入非非,手指不自覺地摩挲着床單。
思索的時間比我想象的更快過去,鐘書很快就洗好了出來。
他一邊擦着頭發,一邊走過來:“想好了?”
我擡頭看着他,心跳不由得加快。
他的衣服頂部的幾顆扣子沒有扣,露出了一小片結實的胸膛,頭發上的水珠順着脖頸滑下來,滴在鎖骨上。
我覺得此刻的他魅惑無比,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鬼使神差地,我點了點頭。
“好吧。”鐘書靠過來,伸手觸碰我的衣服扣子,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要我幫你,還是你自己來?”
“我……我自己來吧。”我紅着臉,跑到床的另一邊,心裡忐忑不安。
我關了燈,脫了睡衣,躲在被窩裡,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嗓子眼。
房間裡安靜得隻剩下鐘表的滴答聲,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灑進來,映出一片柔和的光影。
我心裡好一頓緊張,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被角。
過了好一會兒,感覺另一側床陷了下去,鐘書來了。
他掀開被子,看到我的身體,瞬間頓住了。
我害羞極了,捂住他的眼睛:“你不要看……”
他一動不動,任由我捂住他的眼睛,呼吸卻變得有些急促。
我遲疑了一下,低聲問道:“你會不會……不行啊?你不是不喜歡女人?”
鐘書沒有說話,我拿過一旁的絲巾,蒙住他的雙眼,聲音有些發抖:“這樣,會不會好點?”
鐘書輕輕拿下我的手,把絲巾蒙在我眼睛上,聲音低沉而沙啞:“這樣就可以了。”
我有些傷心,他竟然這麼不願意看到我的臉,看來是我讓他确實太勉強了。
他的動作雖然溫柔,卻讓我心裡湧起一股酸澀。
或許,他隻是在遷就我,而我卻自私地将他拉入了這場複雜的情感中。
我閉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氣息逐漸靠近,如火般炙熱,最終将我焚燒殆盡。
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我的皮膚,帶着一絲顫抖,仿佛在試探,又像是在确認。
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膛,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的吻落在我的頸間,溫柔而克制,卻讓我整個人都像是被點燃了一般,無法思考,無法抗拒。
房間裡安靜得隻剩下我們的呼吸聲,他的動作輕柔而細緻,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我緊緊抓住他的肩膀,指尖幾乎嵌進他的皮膚裡,心裡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半夜,我醒來,看着他熟睡的臉,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他。
他的呼吸平穩,眼角帶着一絲倦容,臉色有幾分憔悴,卻依舊那麼好看。
我們從“姐妹”處成了夫妻。
這種轉變讓我心情有些煩亂,從今天開始,往後之後的以後,我們将如何面對這種關系呢?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輕輕撫過他的臉頰。
他的睫毛輕輕顫動,像是蝴蝶的翅膀,在月光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
第二天去機場,我整個人都感覺很累,走路都閉着眼睛。
“你要不要坐行李箱?”鐘書問道,語氣裡帶着一絲調侃。
“我又不是小孩子,這樣很難為情的……”我嘟囔道。
“被人看到你走路的樣子,不會覺得更難為情嗎?”他笑着反問。
聞言,我窘迫得停下腳步,不敢再往前邁一步。
鐘書笑得更讨厭了,忽然他一把将我抱起,輕輕放在行李箱上。
我下意識地掙紮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算了,就這樣吧。
我到底還是坐在了行李箱上。鐘書推着我,動作輕柔而穩當。
飛機上,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睡了一路,隐約感覺中途有人為我蓋上了毯子。